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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章(大结局)

也许,在之前她的潜意识里就已经想好了,她来,就是要借他来辜负左冠群,她的内心深处,真的不想和左冠群在一起,因为左冠群值得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女人!

望了一眼沉睡中的原牧野,等他酒醒,只要一问何叔,他便会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除非,她再拿走那只镯子,再去堵住何叔的口!

可是,左冠群知道她来过!想用一场梦的借口将这个糊弄过去,是不现实的!

那她要怎么办?

望着依旧沉睡的原牧野,他毁了她一辈子,也毁了他自己一辈子吧?

妙妙心里又爱又恨,又甜又痛。

妙妙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和她,就是一辈子的冤家!罢了罢了!

但是,也不能这么便宜他,他得些惩罚也是应该的!他好像从来都没有为她付出过什么,更别说为她受过气吃过苦了!

思毕,她穿上衣服,她走到书桌旁,拿起笔在一张便笺上潦草又有力的写下一行字:“原牧野,你又毁了我的幸福!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接二连三写了几个我恨你,她的手都在颤抖,泪水点点滴滴滴在便笺上。

写完,她扔下那支笔,拖着酸软的身子,缓步离开了书房,打开门那一刹那,她还是回了头,那高大的身躯性感地仰躺在沙发上,沉睡中的容颜眉头舒展,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那丝笑,似乎很满足,很幸福。

他真的以为是个梦吧?

妙妙眼里的泪又夺眶而出。

一路走到现在,爱与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回不了头,只有一路走到黑了!

妙妙擦掉眼泪,踉跄着走下楼,楼下并没有人在,她松了一口气,才走到门边,她便看到何叔站在走廊底下,她抚着胸口,还是吓了一跳。

“小姐,要走啦?”何叔问。

“嗯。”妙妙莫名的红了脸,强自镇定地拉了拉衣领,虽然灯光幽暗,但她还是心虚的怕何叔看出脖子上的印迹。

“那,好走。”何叔小心翼翼地说。

妙妙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属于过自己的家,走出大门那一刹,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下面颊。

“唔……”原牧野睁开眼睛,晃了晃沉重的头颅,看来,昨晚又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

不过,昨晚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具体他忘记了,但他记得那种又幸福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那么清晰,仿佛真的发生过似的!

他只能做做梦了,过不多久,她便成了左冠群的妻子了!原牧野望着天花板,一口闷气郁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得去洗个澡,然后再拼命投入工作,要不然,他大脑里想的就是她!

原牧野撑起宿醉的身体,掀开身上累赘的薄毯,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他愣住了,他竟然不着寸缕!

他昨晚是醉疯了吧?扒了扒头发,套上睡袍回了卧房。

奇怪了,虽然宿醉,但他觉得这一次自己的身体有所不同,就像一只喂饱的狗,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是那个梦的原因吗?原牧野疑惑不已。

舒服的泡了一个澡后,他站在镜子前在下巴上挤了泡沫准备刮胡子,当看到自己胸前有三条长长的血痕,刮胡须的手停在了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

背上也有些火辣辣的,他不由得转过身子,背上的抓痕更多!原牧野呆住了。

难道,昨晚并不是梦,而是真的!

他顾不得刮胡子,疯了般的冲出浴室,重新冲回书房,当看到书桌上放着的东西,他的瞳孔不由得放大。

一步一步困难地走到书桌前,他抽出压在精致小包装下的纸张,看到上面那熟悉的字迹,他的身子不由得往后摇晃了好几下,那薄薄的纸张像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手一松,纸张飘然而落。

原牧野紧紧蒙住头,不由自主呻吟着。

那行字里,透着无形的愤怒,而那斑斑的泪点,更是她对他的无尽恨意!

原牧野心里绞痛得在滴血,他不想再伤害她的!他从来都没有再想过要伤害她的!

可是,不想伤害,也伤害了!她就要做别人的新娘了,他却强迫着她和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事已至此,他没有脸去见她!更没有脸去向她解释!

原牧野就那样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直到听到何叔在外面惊慌的喊声:“左少爷,左少爷,我们少爷还在休息,你不能这样硬撞啊!”

他心里一震,左冠群这么快就找来了?

“原牧野!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杂碎!给我出来!”左冠群在外面愤怒地狂吼着。

该来的逃也逃不掉!原牧野理了理衣领,走出了书房。

左冠群正在和何叔还有几个男佣撕扯,原牧野低沉地说:“放开他!”

何叔几人放开了左冠群,左冠群恶狠狠地瞪着原牧野,那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两个洞来似的!

原牧野往楼下走,左冠群往楼上冲,在楼梯的中间,两人相遇,左冠群想也没想的便给了原牧野的脸上重重一拳。

原牧野没有躲,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下巴骨碎裂的声音。

“原牧野,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左冠群疯了般的将他拖住,两人都骨碌碌的往楼下滚去,左冠群骑在原牧野的身上,对他拳打脚踢,招招都是狠招。

“别过来!”原牧野阻止了何叔几个人的靠近,“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们都滚出去!”

何叔没奈何,只得带着人退出大厅。

见原牧野一直不还手,左冠群哑声喊:“你还手啊!你干嘛不还手!我真是个傻子,竟然同意妙妙来找你!我傻!我真傻!我怎么能相信你?我怎么能相信你?”

他喊得那么痛苦,那么用力,几乎是用尽力气嘶喊出来的。

满脸鲜血的原牧野却毫不在意的对他微微一笑:“如果你实在恨我,就打死我吧。”

他宁愿被左冠群打死,也不会向左冠群承认自己犯了错,他的字典里,没有对不起三个字,如果哪一天有了,那他也只对某一个人说。

望着竟然还笑得出来的原牧野,左冠群蔫了,他顿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重重放下了拳头,翻身躺在原牧野的身旁。

“婚礼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左冠群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原牧野,真的是我前辈子欠了你?”

“你说什么?”原牧野一骨碌爬起来,激动地抓住了左冠群的衣领,“是我犯的错!是我!你为什么要取消婚礼?你可以打死我!临死我都不会哼一声!可你不能不娶她!她都替你生了孩子!你必须得娶她!你一定要给她幸福!我不许你不娶她!我不许!”

这次,轮到他像疯了一般冲在左冠群大吼,左冠群却瑟瑟一笑:“我也想娶她,不管她做了多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会去追究,可是,她还是不要我了,就这样悄悄的走了!”

原牧野全身一震,怔怔的松开了左冠群,他想到她留下的字句,他又再次亲手毁掉了她的幸福!不由得心如刀绞。

“她走了,你去找啊!将她找回来!哪怕她走到天涯海角,你也要将她找回来!”他冲左冠群大吼。

“她连她父亲都舍弃了!她不会再回来了!”左冠群眼里一片死灰。

早上一大早,打开手机他便收到了妙妙的短信,一看下去,字字让他有如万箭穿心。

“冠群哥,取消婚礼吧,我还是负了你,对不起!昨晚去找他,看到他烂醉如泥的模样,我突然竟想原谅他,这些年我不好过,他又好过到哪里去?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我可以瞒着他,但我不能瞒着你,这世上,我最恨的人是他,可我最爱的人,也是他!任怎样沉重的恨,都无法浇熄我对他的爱!我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我承认,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我和酒醉中的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但我不后悔!冠群哥,我不求你的原谅,我也要不起你的原谅,我会静静的离开,你不用找我,就当我从来都不曾进驻过你的生命!我还有个请求,不要去找他的麻烦,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想着利用你来逃避对他的感情,是我的错!我才是那个罪人!我坚信,在你放下我后,你的真命天女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我坚信!因为,上帝是公平的!绝不会薄待任何一个好人!冠群哥,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妙妙走了,勿念。”

看完短信,被打破所有幻想的他瘫坐了下来,他这么努力,还是不能让她爱上他!哪怕爱上一分一毫!

“原牧野!我要杀了你!”他无法咽得下这口气,像疯了似的驾车前来原牧野的家,他真的很想杀了他!

但原牧野没有还手,咬牙承受他所有的重击,他宁愿被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昨晚他做错了,这也让他知道,原牧野还是深爱着妙妙,他们两个一直深爱着,默默地深爱着对方,却不让对方知道!这是怎样深重的感情?

“我不管!你要将她找回来!她的幸福,只有你才能给她!去!去将她找回来啊!只要你将她找回来!我可以消失!我可以不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我保证我做得到!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发誓,只要你将她找回来,给她想要的幸福,我原牧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原牧野抓住他的肩膀,狂乱地摇晃着他。

左冠群怔怔地望着急乱若狂的原牧野,他平生第一次觉得从没有过的死心,从没有过的绝望!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出局的说法,原来,他从来就是个局外人,怎么也插不进去他们世界的局外人!

“我为什么要去找她?一个在结婚前选择背叛我的女人,不要也罢。”他缓缓地拨开原牧野的手,冷冷地说。

“你……”原牧野如当头棒击,良久,他才发出声音,“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应该怪她!你要怎样才能原谅她?你说啊!”

左冠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漠然说:“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走了也好,世上的女人何其多,是我傻,吊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损失一大片森林!”

说完,他转身便走,但背后立即遭到重击,原牧野痛心疾首地喊:“左冠群!是我伤害的她!我是那个罪人!你要惩罚!惩罚我吧!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毁了你自己的终生幸福!她是爱你的!她要是不爱你,她又怎么会答应嫁给你?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放下一切心结答应嫁给你!可你却因为她的一次错误,又残忍的推开了她!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可以!”

左冠群转身,冷笑地望着原牧野:“为什么不可以?我还在心里庆幸着呢,还好没有和她结婚,要是结了婚她再来给我戴这顶绿帽子,我左冠群更冤枉更窝囊!”

“可是,你们已经有了小鱼儿了啊!”原牧野无力地说。

左冠群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良久,他哈哈大笑起来:“小鱼儿?小鱼儿!是啊,我和她是有小鱼儿,那你还担心什么?记住你说的话,你说你永远都不会见她!那么,就不要背着我去偷偷的寻找她!”

原牧野闭上了眼睛,声音坚决却又空洞:“好!我答应你!”

“哼!知道就好!”左冠群冷哼了一声。

原牧野,你这个傻子!你就爱她吧!你就为她着想吧!除非妙妙自己回来,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她!这就是你爱她的代价!

左冠群悲愤难耐的心突然有了一丝的快意,再瞥了一眼原牧野,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原牧野望着左冠群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隐隐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浮上更深重的悲哀和痛苦。

一夕之欢,换来的却是永远也见不到她,这代价,太大了!太大了!

妙妙,你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

三年后。

c市的春天处处弥漫着一股樱花的清香,在一处有樱花围绕的独立院子,闹中取静,窗明几净中,偶尔传来孩子的笑闹声,苏妙妙坐在美丽的樱花树下的长椅中,专心致志的穿着手中的珠花。

当孩子的笑闹声传来,苏妙妙的嘴角不由得弯出一股绝美的笑意,她放下针线,专心地捕捉着孩子的笑声。

三年,不长,也不短,但也足以渐渐淡忘内心某些感觉,深刻某些往事。

“妈妈,妈妈,我不玩啦!小骏用水枪射我!还射我的嘟嘟小狗!还不许我告诉你!我讨厌他啦!”这时,小鱼儿抱着一只憨憨可爱的泰迪小狗带着哭音从房里跑到院子里,并朝她跑过来。

苏妙妙放下了珠花,伸手抱住了已经长高许多的女儿:“小骏怎么这么坏啊?竟然欺负姐姐,小鱼儿不哭,等妈妈去教训他!小骏,你过来!”

一个小胖墩,准确地说,一个小肉球圆滚滚地从屋里跑出来,准确地说,是滚出来。

“小球球帮嘟嘟洗澡澡,洗澡澡哦。”小肉球一见妈妈眼神严厉,知道姐姐又告状了,他跑得慢了些,然后吐词含糊地对妙妙说,并解释地小胖手举起了手中的水枪。

“是给嘟嘟洗澡澡啊,那你可以和姐姐一起洗啊,这样姐姐就不会不允许你碰嘟嘟了!”苏妙妙对儿子耐心地说,然后转过头对女儿说,“小鱼儿,弟弟只是想给嘟嘟洗澡澡,你会洗,你可以做弟弟的老师,教弟弟怎么洗啊,嘟嘟今天是到洗澡的时间了。”

“好,我教弟弟洗。”小鱼儿一听可以做弟弟的老师,高兴了起来,两姐弟屁颠屁颠地抱着嘟嘟又跑回了屋里。

望着女儿和儿子的背影,苏妙妙一脸的幸福。

是的,小骏,便是三年前那一晚,她无意中获得的珍宝,当来到c市,得知自己怀孕,她又喜又忧,那晚原牧野醉得不醒人事,这个孩子不知道健不健康呢,但她还是决定接受宝宝的到来,这是天赐给她的,肯定会是健康的孩子,生下来,果真非常健康,而且,特别的聪明,才两岁的小家伙,已经能背下五十首唐诗了,只是,个性稍稍有些霸道,也许,这是遗传吧?

才一想到,她的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个人刚毅俊逸的脸庞。

他还好吧?这些年一直不敢和任何人联系,只想自己静静的过日子,都没有任何人的消息,包括自己的父亲和弟弟。

也许,她该回家一趟了,不多久,便是父亲的六十大寿了,她这个不告而别的不孝女,一定要在父亲六十大寿那天,长跪父亲脚边,让他原谅她当年的任性。

她是任性的,也亏了她的任性,让她获得了这一生最珍贵的珍宝!苏妙妙嘴角的笑意更深。

正想着,院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敲门声,苏妙妙像惊醒似的应了声:“谁啊?”

今天是星期六,可能是小鱼儿的小伙伴们来找小鱼儿玩耍了。苏妙妙面带笑意地打开院子门,却在一瞬间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原牧野!

原牧野也呆住了,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竟然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

他有些眩晕了,害怕眼前只是个影像,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当看到她还俏生生的站在原地呆呆望着自己,无法忍住激动的心情,不由自主便蹿到了苏妙妙的身边。

“妙妙……妙妙……妙妙……”他结巴地语无伦次。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妙妙也颤着声音问他。

“我……将c市的这块地买下来,规划了一个楼盘,听说这幢房子的房主一直不肯搬迁,说非得要见见我,所以我特意过来瞧瞧,没想到……没有想到……”原牧野双眼紧紧盯着苏妙妙,生怕她飞走似的。

他在心里好感激那位顽固的房主,要不是他,他又怎么能见到妙妙?还是,妙妙就是那个房主?是她想要见他?

他心里一阵雀跃,好想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可是,想到自己答应过左冠群,他硬生生的将双手握成拳藏在背后。

苏妙妙望着他,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委屈,三年,他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来找自己吗?还是,他本来就已经忘记了自己?

“哦,这样啊,是我的房东王伯想见你啊,我有他的电话,我打电话给他吧。”苏妙妙的声音恢复了平静,转过身便往里走。

“先等等!”原牧野快速地拦在她的面前,吃力的问出几个字,“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左冠群,他要杀了他!竟然对她不闻不问,肯定让她在c市吃了不少苦!原牧野心里恶向胆边生,回去以后,他一定亲手撕碎他!

“我好不好,都和你没有关系。”苏妙妙淡淡地说,“我先去帮你打电话,你不用进来了!”

她逃避地躲开原牧野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急匆匆的往里走。

看他这个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小骏的存在!那么,她绝不让他看见小骏!

原牧野望着她的背影,心头就像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揪住,痛得有些喘不过气,她还在恨他!还在恨着他!

就在此刻,他听到奶声奶气的欢呼声:“妈妈,妈妈,来看,嘟嘟好干净,小球球将嘟嘟洗得好干净!”

望着那个从屋里一摇一晃跑出来的可爱小肉球,原牧野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喊她妈妈?他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妈妈,小骏讨厌啦,将自己的衣服弄湿了不说,还将我的衣服也弄湿了,我不管,下次不让他给嘟嘟洗澡澡了!”小鱼儿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来不及了!苏妙妙停止了奔跑,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小鱼儿眼尖,她看到了白着脸站在门边的原牧野,觉得说不出的熟悉,好奇地问妈妈:“妈妈,门边的那个叔叔,我好像认识。”

苏妙妙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她当初不该本着不欺骗孩子的想法,拿了原牧野的照片,郑重其事的对小鱼儿说,坏叔叔才是她真正的爸爸。

果然,小鱼儿从疑惑变得惊喜,她尖叫着朝原牧野跑了过去:“爸爸!爸爸!”

原牧野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小鱼儿竟然叫他爸爸?他是听错了?还是,他身后有人?他下意识地往身后看,没人啊!

很快,他便被小鱼儿紧紧的抱住,他不由自主的也紧紧回抱住小鱼儿。

“爸爸,爸爸,小鱼儿好想你哦!”小鱼儿幸福闭上眼睛。

“小鱼儿,你……是我的女儿?”原牧野的思维停摆,小鱼儿不是左冠群的孩子,竟然是他的女儿?

“弟弟,快过来,爸爸来了,我们有爸爸了!我们有爸爸了!”小鱼儿兴奋地向小骏招手。

“爸爸,爸爸,小球球要爸爸。”小骏见姐姐向自己招手,毫不犹豫地迈开小胖腿朝原牧野跑了过去。

原牧野望着一边跑一边流着口水的小胖墩,几乎不敢相信,难道,他也是自己的儿子!

天哪!这个惊喜也来得太大了!他惊喜得快要昏过去了!

“小球球,爸爸来了!爸爸对不起你……”他伸开双手,哽咽着将小骏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良久,他抬起头望着一直僵直地背对着自己的苏妙妙,一用力,将小鱼儿和小骏全抱在怀里,一步一步沉重地往她走去。

她给他的太多了!多得数不清!而他,欠她的太多了!也多得数不清!原牧野不由得泪流满面。

走到苏妙妙的背后,他咚的一声重重的跪了下来。

“对不起!”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悔恨。

那一刹,苏妙妙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离开这里,我并不想看到你!”苏妙妙转过身,对两个孩子说,“小鱼儿,你带弟弟进屋去。”

原牧野紧紧抱着两个孩子,抬头望着苏妙妙,恳求地说:“我知道对不起三个字,不足以赎回我对你犯的错,妙妙,我会用一生来弥补你的!”

“请先放开我的孩子!”苏妙妙漠然地说。

“不要,我不要放开爸爸,爸爸好不容易找到我们,我不要放开他!妈妈,你也想爸爸的对不对,对不对?”小鱼儿含着泪哀求地望着苏妙妙。

苏妙妙的心在女儿的眼泪下,已经软了一半,但她还是咬着牙对小鱼儿说:“小鱼儿,乖,你先带弟弟回屋去,妈和这位叔叔有话要说。”

小鱼儿只得带着弟弟不舍地离开父亲的怀抱。

“妙妙……”原牧野无奈地站了起来。

“滚!滚啊!滚出我的视线!我说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苏妙妙哭着推搡着他,这些年,她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不看到他,她想他,看到他,她又说不出有多恨他!

“小骏她妈,来者是客,再说了,人家是小骏的父亲。”门外突然响起了劝阻的声音。

苏妙妙抬头一看,原来是王伯,她赶紧擦掉眼泪,强笑着对着王伯招呼:“王伯,你过来了?”

然后,她冷冷地对原牧野说:“你要找的房主来了,这里没有我的事了。”

说着,她转身便走,王伯对她说:“小骏她妈,你有个朋友,他也很想见你。”

王伯指了指门外,左冠群微笑地望着苏妙妙,缓缓走了进来,三年过去,时光在他身上没有刻下任何印痕,只是让他更加的意气风发,看得出来,这三年,他其实过得不错。

苏妙妙张口结舌地望着左冠群,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冠群哥。”

原牧野见左冠群突然走出来,不由得戒备地将苏妙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左冠群冷冷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我这个房主,你能见到她么?”

“你是房东?”原牧野满眼的不相信。

“是啊,他才是真正的房东,我的房子去年就卖给他了。”王伯微笑着说,“你们几个聊吧,这里没我的事了。”。

他识趣地离开了。

原牧野张口结舌地望着左冠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冠群淡淡地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懂么?小骏一天天大起来了,妙妙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太辛苦了。”

苏妙妙眼泪盈盈地望着他:“冠群哥,你……不怪我么?”

左冠群依旧淡淡的:“不管是我报复你们,还是捉弄你们,三年的时间,足够了!三年的时间,也足够你惩罚他了。”

苏妙妙脸不由得红了红,低着头不再说话。

原牧野心里又惊又喜,左冠群这次来,并不是来搅场子的!这个左冠群,帮他都要玩这种阴的!他真是服了他了!

左冠群转向了原牧野,脸上带着几分揶揄:“原牧野,找你来是想告诉你,这房子你出再多的钱,我都不卖。”

原牧野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一次是栽在左冠群的手里了,但是这次,他栽得心甘情愿,栽得心花怒放。

“我认栽,这个楼盘,我们联合开发。”原牧野愉快地说。

左冠群抚了抚下巴:“这不等于在你身上扒了一层皮?好好的一个人赚的钱,生生的被我分一半去!这么好的事情,像我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自然是十二分的巴之不得。”

“就这么说定了!”原牧野扬起手,与左冠群击掌而定。

小鱼儿在屋里呆不住了,跑出来兴奋地冲左冠群喊:“干爸爸!干爸爸!”

“小鱼儿长高了哦!”左冠群惊喜地冲向小鱼儿,将她抱了起来,亲了又亲,“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干爸爸。”

他瞥了原牧野一眼:“原本是不想同你做亲戚的啊,没成想还是被这小丫头一声干爸爸收买了!我这个干爸爸,是做定了!”

“小球球也要干爸爸。”小骏抱着左冠群的腿磨蹭着。

左冠群弯腰将他抱起来:“好,这干儿子我也认了!”

然后,他回头颇有深意的望了两人一眼,抱着两个孩子往外走:“走,干爸爸给你们买好吃的!”

院子突然空了下来,苏妙妙看也不看原牧野一眼,转身便往屋里走,原牧野慌急地从她背后抱住了她。

“妙妙,不要走!不是我不找你,你说我毁了你的幸福,我以为,我以为你爱的人是他!我希望你幸福啊!我真的希望他能给你幸福,所以,我答应了左冠群不找你……”

“谁要你来找我?我才不稀罕!”苏妙妙颤抖着声音说。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不过,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你惩罚我。”原牧野不由分说地扳转她的身子,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深深的吻住她。

苏妙妙呜呜抗拒着,最终,还是软在了他的怀里。

良久,原牧野放开了苏妙妙,苏妙妙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你是我的谁啊!”苏妙妙愤怒地瞪着他。

原牧野捂着脸凝望她良久,有些委屈地说:“你是我老婆啊,我怎么没有资格这么对你?”

“别忘了,我们早在六年前就离婚了!”苏妙妙恨恨地望着他,望着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眼圈不由得红了,“我一个人和孩子过得好好的,你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会过得更好啊!回去我们就举行一个超大的婚礼,让你风风光光的再嫁我一次!”原牧野从脖子取下一直挂着的钻戒,他怕丢,便将戒指挂在了脖子上,这次正好可以重新套上妙妙的手上。

“你干什么?干什么?”苏妙妙忙不迭的缩手,但那枚钻戒还是被原牧野不由分说的套在了她纤细的手指上。

成功套住了苏妙妙,原牧野得意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钻戒:“老婆,我从来都没有取下过这枚婚戒,我知道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重新做回我老婆的!”

“不要脸!”苏妙妙啐了原牧野一口,要是真知道她会重新做回他老婆,他就不会这么晚才来见她了!

原牧野不介意她这个不雅的举动,只是随意抹了一把,目光炯炯地望着苏妙妙,声音深情得能滴出水来:“老婆,跟我回家吧!”

“谁是你老婆?谁要跟你回家?你以为你是谁啊!滚啦!不想看到你!”苏妙妙气急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

“老婆,我扛也要将你扛回家!”原牧野不由分说地突然抱起了苏妙妙,将她扛在肩头,大步往外走。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苏妙妙大叫着。

“我再也不放手了!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牢牢守住你!”原牧野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会原谅你!不会原谅你的!”苏妙妙挣扎着,却被原牧野仰头吻住了双唇。

这令人迷醉的一幕,羞落了树枝上的樱花,樱花在空中缓缓飘落,仿佛在为苏妙妙的离开不舍,又在为她的离开高兴。

有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也就是说,不管两人仇恨多深,分开多久,逃离多远,总有一天,还是会相聚在一起,要冤家一辈子。

全文完》

香香有话要说:向所有读者深深鞠躬,结局让大家等了这么久,真对不起大家,香才做过手术,身体实在虚弱,香之前有留言,说能更就会更,不能更,香就不会更,所以香在觉得支持不住的时候,便停更了,但没有想到还是有读者没有看到香的留言,出言不逊,香有些小小伤心啊,香不是神,无法获得所有亲的认同,香只做自己,香需要健康的身体,谁不想自己健健康康的?谁会拖着个病身子去上班?那不是害自己吗?现在香身体恢复得不错,终于能码字了,将结局全部呈上来,对喜欢香的亲,还有不喜欢香的亲,总算有个交待,这个文其实是香最喜欢的文,可惜碰着香健康欠佳,写写停停,停停写写,所以这个故事存在许多的不足之处,浪费了一个绝好的故事,香也觉得遗憾,香在这里再次向大家说一声对不起,感谢大家对香的容忍与等待!香保证下个故事《豪门弃妇:傀儡哑妻》绝对能保质保量!绝不让所有亲失望!,我们在《豪门弃妇:傀儡哑妻》见!不见不散哦!

豪门弃妇:傀儡哑妻》简介:

“没想到一个丑哑巴,也懂得怎么勾引男人!”他对她吃干摸尽,俊逸的脸上却写满对她的鄙夷。

她无法辩驳,谁叫她不会说话?

一夜疯狂过后,她被养父母扫地出门,因为,zoy。

一个月后,婚礼变成了姐姐的葬礼,养母差点将她撕成碎片:“是你害死她,是你!”

他冷眼旁观,等所有人退却,他昂藏的身躯狠狠将她压在姐姐的墓碑之上,几乎将她折磨至死。

“真的很爱我吗?好,就用你一辈子的幸福来给她做陪葬!”

他用一纸婚姻将她绑在身边,对她不闻不问,还夜夜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

产房里,她疼得死去活来,他碰然闯进产房,四目相对,他冷冷对她说:“在你没死之前,签字离婚!”

他竟然这么等不及她死!绝望,死心,她颤抖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要是死了,请将我的骨灰洒进加勒比海,我要在这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求下辈子再也不要遇见他!”昏死之前,她写下最后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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