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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结局,永远爱你

管家走上前,看了下陈熙,鼓起勇气似地说:“先生,这是阮小姐走之前让我给你的。舒残颚疈”

看着管家递过来的信,陈熙忽然没了伸手去接过来的勇气,管家毕竟上了年纪,看事终究比这些相互折磨的年轻人看的清楚,叹了一口气,径直把信塞到陈熙手里,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偌大的别墅,真的好冷清,天气明明已经回暖,空气里都是春意暖暖的盎然,偏偏,他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定定看着手里的那份薄薄的信,从不看的陈熙,脑海里居然涌出这样一句话,白首不相离。

是的,他要和阮心洁有着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家,一个有他,有她,有女儿的家。

把没拆封的信放到口袋里后,他就抱着女儿大步朝门外走去。

陈碧溪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忽然间走这么快,小手正要紧紧拽着他的衣襟,爸爸已经怀抱着她坐进了驾驶室里。

爸爸的车虽然很好,她却很少坐,平时出门都是有司机,而且都是妈妈抱着她坐在后排,哪像现在这样。

小丫头虽然已经一周岁多了,依然是个小孩,感觉到爸爸的车速,小脸躲进了爸爸的胸口。

余光无意瞥到女儿柔软的头发,陈熙终究还是把车速放了下来。

……

b市机场,一个气质高雅的中年妇女正看着身边始终在抽泣的年轻女子,常年身居高位,眉宇间也因此渲染上威严气息。

扬了扬手里的机票,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走吧。”

阮心洁擦了擦眼角,朝安检处走出两步,又回过头,视线再次一片模糊。

下一刻,当看到闯入眼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男人,她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仰起头,不让再次翻过出来的眼泪滑过,她倏地下转身就朝安检处走去。

胳膊毫无任何预兆的被人拉住,稚嫩的童声在耳边响起,“妈咪。”

是她的女儿,终究没控制住,阮心洁再次泪如雨下。

陈碧溪看妈妈始终背对着自己,肩膀却在抽动,瞪着无邪的大眼睛,又喊了声,“妈咪。”

似乎是怕阮心洁再次听不到自己的喊声,这次她用的力气很大,似乎把吃奶力气都用上了。

阮心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想转过身,站在她边上,形色威严的中年妇女已经走到陈熙身边。

她没有陈熙高,甚至只到他脖子底下,但是,那种经历过岁月沉淀出来的气质,却是任何一个年轻人没法比拟的,她看着陈熙,说:“陈先生,请你放开我女儿!”

看着有个“请”字,语气却是那么的决绝和不容抗拒。

刚才陈熙已经看到阮心洁侧面的线条,李铁英的出现,无疑打碎了他的满心欢喜。

大手依然抓在阮心洁胳膊上,和李铁英对视上的眼睛,同样带着执着和笃定,“李阿姨,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心洁的!”

他的话带着由内散发出的真诚,落到阮心洁耳朵里,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一次翻滚而出。

这个男人啊……为什么当她下定决心,真的要离开时,却来扰乱她的心扉。

没等李铁英开口,她已经冷冰冷的插上话,“陈熙,你没看我给的信吗?我们……”深深吸了口气,强逼着自己说出残忍的话,“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陈熙瞪大眼睛,看着女人披在肩头,柔顺柔如绸缎的秀发,“心洁,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碧溪没有妈妈吗?”

女儿是她的软肋,他一直都知道,两个人的感情,他本不想加上外在的因素,但是……现在他满脑子就只是想把她留下来,真的顾上其他了。

陈熙把怀里的女儿放到地上,小家伙眼角还含着泪,看到叫了两声后,妈妈还是背对着自己,更觉得委屈了,走上前,抱住阮心洁的腿,哇的下就哭了出来,“妈咪,你真的不要小溪了吗?小溪以后会乖乖的,妈咪,你不能不要小溪……”

阮心洁再也控住不住了,蹲下来把女儿抱在怀里,大声痛哭了起来。

机场里人来人往,许多人都在看眼前这出,一直在机关里做领导的李铁英比任何人都看重面子,看着抱起自己的另外一代人痛哭的女儿,冷声道:“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呢,有什么事,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陈熙感觉自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忙说:“妈,到我车上去说吧。”

李铁英冷冷白了他一眼,“谁是你妈?”

陈熙却是不恼,走到阮心洁身边,抱过她怀里的女儿,接下来,他所作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了,因为他直接把本就不乐意离开阮心洁怀抱的女儿放到了李铁英怀里。

有人把东西朝自己怀里放来,李铁英下意识地就收拢了手臂,感觉到触感不一样,而且还有稚声的哭声,她低头看去,于是看到了一张只有巴掌那么大的,挂完泪珠的小脸。

而那边,陈熙不管女儿哭的多伤心,拉上阮心洁的手就朝自动门走去。

李铁英咬牙,“你们给我站住!”

听母亲的声音就知道她发火了,阮心洁本能地就要停下脚步,脚步才稍微慢了一点,马上遭到身边人的拦腰抱起。

在这里人来人去的公共场所,而且她妈妈就在不远的地方,这样就把她抱起,阮心洁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鲜红的汁来。

手握成拳,轻轻的落在男人胸口,“快放我下来。”

男人却是只当没听都,眉都没挑一下,径直走自己的。

阮心洁虽没勇气回头去看自己的母亲,但是女儿的哭泣,却让她心疼的不得了,没控制住,当陈熙抱着她走出自动门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她向来严格,影响中似乎不怎么笑的母亲,正笑着逗怀里的孩子,眉目都是慈祥的温柔。

忽然间,她明白了什么,抬头朝陈熙看去,“你故意的?”

陈熙笑了,“这叫隔代亲。”

阮心洁从他怀里挣扎下来,冷哼一声,没再打理他,直朝不远处的黑色保时捷走去。

陈熙笑了笑,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阮心洁才坐到车里,陈熙就跟了上去,明明车厢里的空间很宽敞,他却偏偏紧紧的靠着她。

靠的实在是太近了,连彼此间的呼吸都听的到,而陈熙似乎是故意的,灼热又带着某种欲望的气息,如喷雾一样,准确无误的落到她的脖颈上。

那是她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她以为根本不爱自己的陈熙,根本没在意过,却没想到他拿捏的这么准。

朝边上挪了挪,她舔了舔嘴角,有些艰难地开口,“那封信你是不是没看?”

陈熙笑了,从口袋里拿出那份信,手指微动,信已经被他撕成碎片,顺手扔在边上的收容箱里。

阮心洁气结,“你……”

陈熙却道:“你坐着,我去看看咱妈。”

这声咱妈,他倒是叫的顺口,只怕……看着陈熙高大挺拔的背影,阮心洁陷入深深的惆怅。

……

凌家别墅,除了二楼的主卧里还开着灯,已经漆黑一片,叶晨洗好澡去婴儿房里看了下两个孩子,在两个人光洁粉嫩的额头上各亲了口,才回的主卧。

站在主卧门口,心里忽然一阵紧张,这个男人似乎要把过去三年没做的事,一次性给弥补完了。

他精力很好,每每吃饱后,精神也愈发飞扬,可是她……

唉,伸手揉了揉腰,好像有点酸。

书上说过,腰痛是那啥过度的表现,看样子,今天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再放任他胡作非为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对叶晨来说,这句话真的很对。

深深吸了口气,壮着胆似的推开房门。

房间里只开着橘黄色的床头灯,昏黄色的灯光,似乎也在渲染着某种气氛,把房间四下打量了一遍,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叶晨紧绷的神经,多多少少缓解了一下。

然,她才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反手关上门,腰间蓦然一紧,一颗发尖上还带着水珠的脑袋埋到了她的颈窝里。

根本不受她主观意识控制的身体,不仅打了战栗,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叶晨有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明明告诫过自己……现在却又……

唉,女人大多心口不一,看来也是有一定的真理。

一声低醇的仿佛陈年酒酿的笑声从男人薄而性感的嘴唇里逸出,下一秒钟,叶晨被他一把扳过身体。

两个人直面而站,而他刚刚沐浴出来,浑身上下,除了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其实是丝寸未缕的。

他的皮肤不是小说里,其他男主人公的那种蜜色,就是干干净净的白色,至于触感嘛,叶晨早不止碰过一次,大概只能有八个字来形容,柔如绸缎,裁梅为骨。

他的手慢慢的伸进她睡衣领里,他的手很暖和,碰到她微凉的皮肤,顿时激起一层粟粒。

想起了什么,在一个缠绵又冗长到差点让她窒息的吻后,她开始挣扎着拒绝已经处于绝对主导权的男人。

男人却是不恼,长臂一伸,把女人胡乱舞着的两只手,压到身下。

手被禁锢了,不还有脚嘛,于是下一刻,叶晨就用力抬起自己的脚直朝男人的某个地方踹去。

男人朝边上一闪,“老婆,真伤到它了,以后你就没性福了。”

叶晨脸再次一红,承他说话间,脚又朝他踢去,有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教训后,叶晨这次的瞄准点果然要高出了许多,不过……

看着眼前的一幕,叶晨有种自作死不可活的感觉,被她这么反复踢踹后,男人原本裹在腰间的唯一一块遮羞布也掉了下去。

脸刷地下又通红,看到男人的某个部位,而且……她的脸已经不在是一般的红,就像是直接被人点燃了再烧。

她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她,心底最深处蠢蠢欲动的感觉,岂是她能控制的。

那一夜,缱绻缠绵,又是半夜无眠。

……

陈熙和阮心洁的事终究是得到阮心洁母亲的同意,其实,她是很爱这个独生女儿的,有时那么强势,做那么多不近人情的事,其实也是为了她能幸福。

当小外甥女趴在肩头哭着要妈妈,她才知道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秦慧琴说的对,放手让年轻人去爱吧。

青春无悔,才会生命无悔。

……

第二天,叶晨是在孩子们的笑声中睁开眼睛的,伸手朝边上摸去,被窝冰凉,看样子,那个男人已经起床很久了。

唉,坐在床上唯有一声叹息,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的差别,昨天晚上,明明都是他在主导,怎么到最后虚弱无力的还是她。

感觉到孩子的笑声越来越清晰,叶晨来不及再多想什么,起身把衣服穿好,就去卫生间洗漱。

等她洗漱好,房门也被人敲响,稚嫩的童声在门外传来,“婶婶,我是小溪。”

叶晨走过去开门,门外果然只站在一个小人儿,笑着把她抱起来,“我道是谁的声音这么好听呢,原来是我们家小溪啊。”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叶晨还真是有点想她,抱着她亲了又亲,到最后小东西挣扎着不乐意了,才把她放到地上。

“婶婶,吃饭饭。”小东西拉着叶晨的衣角就要朝楼下走去。

叶晨生怕她摔着,又想抱起她,那知小东西叉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婶婶,妈咪说小溪长大了,不应该再让大人抱。”

叶晨笑,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好,婶婶不抱你,咱们家小溪还真是个能干的孩子。”

大概是受了叶晨话里的鼓舞,陈碧溪两条胖胖的小腿,在迈楼梯时,格外认真的下着每阶楼梯。

客厅里的沙发上,陈熙和阮心洁正坐在那里,而本应该已经去上班的男人也出现在那里。

叶晨只朝他看了一眼,就飞快收回目光,昨天晚上到最后,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沉迷在他的温柔里,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肯定很放dang。

男人却是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看到她不朝自己看,甚至已经站起来,朝她走去,在拉上她的手时,他俯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老婆,昨晚你真美,我说那样你会舒服吧。”

叶晨的脸再次通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洋溢的红晕,比菜市场买的西红柿,还要红通上几分,狠狠朝眼前不知羞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瞪了一眼,就用力甩开手,朝沙发走去。

看到陈熙、阮心洁一起出现在这里,叶晨就什么都明白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哪怕当年阮心洁的母亲那样对付过自己,于一个母亲来说,其实她也没错。

抱过在沙发上玩摇铃的儿子,叶晨和陈熙他们随意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他们的婚期上,自从端木老爷子坚决反对端木宇参加什么集体婚礼后,叶晨也彻底断了那个念头。

看到陈熙和阮心洁十指相扣的模样,她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然,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她眼底最真诚的微笑,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是吃味了。

何姨布好早餐,就招呼他们过去吃,早餐的气氛很融洽,外加有三个小家伙的捣乱,热闹的就像是在过年。

……

吃好早餐,陈熙一家三口就离开了,叶晨抱着女儿送他们到门口,站在门口,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一家三口的模样,叶晨感觉眼窝一阵发热。

腰间一紧,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清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我们也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叶晨转过脸看着他,眼前升腾起氤氲的雾气,这个男人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依然是这么的好看,“老公,我爱你。”

男人有瞬间的错愣,等缓过神,把手里的儿子高高举了起来,“哈哈……听到了没有,妈妈说她爱爸爸,宝贝们,爸爸也爱你们的妈妈。”沉醇厚实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

脉脉低语,凝目相视,都抵不过十指相扣,共度一生。

……

抽了空,凌漠带着叶晨去了趟疯人院。

院长亲自接待的他们,几句话的寒暄后,院长就让人去把紫薇带了出来,不过,在这里,人是没有名字的,有的只是一个个编号。

叶晨知道紫薇被送进来时,不是真的疯了,凌漠把她送到这里,她或许是恨极了她,然,她却不知道,凌漠这是顾念旧情,给她最后一条活路。

一个脚步蹒跚,穿着条纹衣服,目光呆滞,没有任何一丝光亮的女人很快被带了过来,为防止她忽然间发病,两个身强体壮的护士始终站在她的两侧。

叶晨看到眼前这样根本不能称之为脸的脸,没有恶心,没有烟雾,心里很平静,“紫薇。”她轻轻喊着眼前人的名字。

七月紫薇,呵,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谁才是附属,走到这一步,早已不再重要。

被喊到名字的人,整张脸上唯一可以称的上正常的眼睛里没有闪过一丝波澜,就这样瞪大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样么有焦点的眼神,让叶晨心里蓦然一沉,毕竟是同母所出,哪里会不心疼。

凌漠把她楼进怀里,“不难过了,这样对她来说,其实更好。”

叶晨哽咽着点点头,叶晨又对紫薇说些话,她表现的很平静,从头到尾除了手指紧紧拽着衣服,唇瓣抿的铁紧,连一声叹息都没听到。

十分钟后,叶晨在吩咐护士好好照顾她后,就退了出去。

走到门外,凌漠忽然一拍脑袋,“老婆,我忘了件事要和院长说,你先到车里等我。”话说着,他把车钥匙给了叶晨。

叶晨虽不会开车,拿中控开个车门还是会的。

叶晨没有问他还有什么话要和院长说,接过钥匙,默然无声的就朝大门外走去。

……

叶晨不傻,当然知道她的丈夫说什么找院长,只是借口而已。

如果不是跟过来,她只怕看不到,听不到眼前的一切。

透过一指宽的门缝,叶晨看到那两个强健的护士已经不见了,而原本目光呆滞的人,眼珠流转却有了生气,她笑容凄楚的问眼前的男人,“容轩,你好狠的心!为了她,居然把我送到这个鬼地方来!”

叶晨心底一骇,喉咙紧的生疼,凝眸看去,只听到她的丈夫,这样说了一句,“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她姐姐的份上,我早杀了你!”

凌漠转身,紫薇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从身后传来,“你就真的有这么爱她吗?”

叶晨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焦急发愣间,只听到那道清越的嗓音,如划过长空,直达她心扉的落到她心尖尖上,“我爱她!至死不渝!”

这次,紫薇真的是疯了,脚下一个踉跄,她跌倒在冰凉的地砖上,却一直在笑。

叶晨双手捂在嘴上,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却顺着脸颊一点点的流出。

在男人来开门前,她早一步躲到弯角处。

向来灵敏巧锐的男人似乎根本没发现她,大脚迈出,直朝门外走去。

叶晨跑到卫生间去洗了把脸才跟出去。

有一件事,她永远都不知道,那就是,她的丈夫是故意让她听到刚才那番对话的,原因很简单,让她彻底放下紫薇,只为让她的世界不再出现危险两个字。

……

有些事,就是那么的凑巧,比如说端木老爷子让人精挑细算出来的最佳结婚日,居然也是陈熙和阮心洁看上的,不仅如此,就连肖尧和陈如玉也定在了那天。

怎么办?三场婚礼一起举行。

叶晨把这个难题扔给了丈夫,只顾陪两个孩子一起玩,凌漠挠头又挠头,在通宵未眠的一番思量后,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那就是他和叶晨一人去参加一对,至少另外一对就由两个孩子去参加。

叶晨听他这个所谓完美的计划后,当即咆哮,“你这个无良爹,有你这样让两个小孩子去参加婚礼的吗?”

某个男人蹲在墙角,委屈的戳着手指,“老婆,你说怎么办呢?”

某个女人眼珠流转,很快有了主意,凑到丈夫耳边,如是说道。

某个男人听完,嘴巴张大了,眼睛也瞪大了,半响就说出四个字,“这不好吧?”

某女一手一个抱起沙发上的娃娃,“我反正决定好了,你觉得不好,那就让他们把你分成三块好了。”

某男瞪大眼睛,双手放在嘴边,作惊恐状,“老婆,你还这么年轻,我真舍不得你当寡妇。”

某女冷笑,“正是因为年轻,寡了才好马上改嫁!”

本蹲在墙角的男人倏地下就站了起来,看着女人,声音洪亮,“你敢!”

某个女人丝毫不服输,挺起胸膛,直视他的目光,“我敢不敢,你试了才知道。”

某男哑然,“……”嘴角抽搐,心里直怨自己把她给惯坏了。

当天最早飞丽江的航班上,一男一女带着两个粉嫩嫩的小宝宝坐在头顶机舱里。

男的好看的空姐都忘了收回目光,而他的目光始终只落在身边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身上,这让空姐很惆怅啊。

叶晨早习惯了自己的丈夫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丝毫没介意,只是给逗弄着怀里的孩子。

这两个人两手一摊,是逍遥自在了,可怜了那三对新人,左灯右等等不到凌漠和叶晨以为是去参加别人的了,心里那个气啊,于是齐齐出动去别人的婚礼上找。

这么一来,才发现这两个没良心的人根本就不在b市,到最后,本分开的婚礼,因为三对新人出现在了同一地方,真的变成了叶晨一开始提议的集体婚礼。

万米高空上,正和孩子玩的女人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响彻的喷嚏,有晶亮的东西顺着鼻腔滑下来。

没等叶晨抽出面纸,一只白皙秀丽,骨关节分明,美轮美奂到无法用词语形容的手,已经出现在眼前。

更让站在一边,一直时不时用眼光意yin他的空姐大跌眼镜的是,那个男人根本不嫌脏,那么轻柔有耐性的帮那个女人把鼻子擦干净了。

叶晨的脸庞终究还不够厚实,在空姐妒忌外加羡慕的眼神中,脸又红了,从他手里拿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男人语调清朗的笑了起来,对着怀里的女儿说道:“宝贝,看看你们的妈妈,连你们都生出来了,还像个小姑娘那样害羞。”

两个小家伙哪里懂爸爸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爸爸的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很搞怪,咯咯的笑起来。

在奶声奶气,稚嫩无邪的童声中,男人凑到身边人耳边,脉脉低语,轻轻柔柔的说了句什么。

除了他们夫妻两个没人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外人只知道随着男人的一句话,那个清秀的女人眉眼都溢满了幸福。

他说:“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老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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