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甩手飞快的跑到走廊尽头,顺着通往屋后的楼梯蹬蹬跑下去,一直跑到屋后的花园。
“对不起!”司徒政低下头,目光中卷着深深的愧疚,“虽然这三个字晚了好多年,但请你接受,因为这是发自我肺腑的声音。绵绵,我发誓会呵护你,照顾你,弥补你,不让你受伤害,让你过的比任何女人都要幸福。”
司徒政愣了一下,当即单膝下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阵尴尬:“抱歉,准备的戒指放在我爸那儿。”然后左右看了看,随手摘下旁边的花径,编成麻花,再看了看她的手进行缩小,当即帮她戴上。
司徒政亲吻她的手指,柔声道:“嫁给我。”
“不会。”
“不敢。”
“不是,就算没有孩子我也要娶你。”
“以后会加倍爱你,尊重你,疼你。”司徒政仰着脸,黑亮的双眸无比真诚,凝视着她良久,看得她心潮澎湃。
“这么快知道心疼我了?”司徒政咧嘴笑,连亲了她手背好几下,看了看那枚戒指说:“早知道这戒指这么管用,就不准备钻戒了。”
“开玩笑的你也信。”司徒政伸长手臂搂过她,抬着下巴朝屋内说:“就算我想抵赖,还有见证人呢。”
司徒政冲带头鼓起了掌,对旁边的白父说道:“总算这俩个年轻人修成了正果,不容易啊。”
窗外的花园里一对新人互看对方,相视而笑,幸福从彼此的眼中流露出来,羡慕的周围的花儿仿佛也感染了这份喜庆,竞相吐出迷人的芬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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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赫赛的这段期间公司由他最信任的手下钟琤打理,业绩不好也不坏,勉强维持,况且他没回来前赫赛表面平静,暗地里人心涣散,耽误了不少工作。
“岩,别累坏了身体,慢慢来。”米娅也在电话里劝他。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你。”米娅温柔的说,“今天有没有想我?”
“那你把你是怎么想我的说一遍。”
米娅不依:“什么叫和我一样,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米娅也坐在办公室,马上要和几个高层碰面,猜想他现在周围肯定有一干属下,便问:“你旁边有人,不方便讲?”
她忍不住笑了:“好吧,饶过你,晚上回来我要听。”
“那我挂了,爱你。”
收完线,米娅唇角上挑着,看到白绵绵进来了,赶紧收起笑,正色的接过文件夹翻看起来,签完字把文件夹送还给白绵绵时才看到白绵绵手上一枚硕大的钻戒,莞尔一笑:“终于准备结婚了?”
“想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米娅靠在皮椅里好整以暇的笑着:“今天你一来就是焦
点,你手上的钻戒早被程氏上下传遍了,大家都在猜测白秘书的白马王子是谁,要知道你之前一直单身着,大家以为你还没男朋友,怎么猛的一下子就变的名花有主了,这当中必有蹊跷。”
米娅眨着眼睛:“所以,新郎是司徒政?”
望着烫金的大红喜帖,米娅由衷的高兴:“恭喜你啊,绵绵,总算守到了你要的幸福。想不到这司徒政倒是不动声色,之前我差点被他给蒙混过去了,改天我一定要好好取笑取笑他。”
米娅也不推辞,点头说:“行啊,这个红包我却之不恭。”
米娅留意到白绵绵今天穿了一双平底鞋,平常白绵绵可是非高跟鞋不穿的,难道是……有了?
晚上,米娅开车回家,进门没一分钟,秦桑岩就回来了。
秦桑岩把手里的公文包放下,亲亲她的唇和脸:“想你和等等了,就回来了,没做完的工作也带回来了。”
“老婆,今天想死你了。”他一进书房就又是亲又是抱,热乎得不得了。
“不要告诉我新郎是司徒政。”秦桑岩挑眉。
“真是他?”秦桑岩这下真是惊讶了。”
他刮着她的鼻子:“看你高兴的,敢情你是冲着那大红包去当的媒人。”
秦桑岩托着她的下巴低笑道:“做媒人功德无量,难怪我老婆这么有福。”
吃过晚饭,米娅看完等等,又洗了一个澡,在厨房里亲手煮了咖啡端上楼,轻手轻脚推开门。
她转身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扣在手腕上,那滚烫的温度像烙铁一样,瞬间让她觉得发热,推了推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男人。
“你先看完文件吧。”米娅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剖腹产以来两人一直没有亲密的亲热过,主要是剖腹产后需要休息,医生交待起码三个月,而她被刀口的疼折磨怕了,满三个月也不敢,他也不勉强,如今他又忍了一个月,估计也到了极限。
她的长睫在发颤,双手情不自禁的抱在他的脑后,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岩……”
“我也爱你。”
他抱她回到卧室,熟门熟路的亲吻她的耳后、鼻梁、锁骨、胸部、大腿,干燥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点据、巡视。
“我在这儿。”他英俊的面容在灯光下如冠玉。
他心领神会,嘴里沉沉一笑
:“女王陛下,请享用。”
翌日清早,她睁开眼睛,侧头看见身边的男人沉沉的睡着,他双臂抱着她,一手盖在她的左边圆润上,两人赤身裸体,她的臀部几乎紧贴着他还未偃旗息鼓的巨物,红晕顿时蹿到了全身。
秦桑岩还没睡醒,反复眨了几次眼才醒来,沉着道:“不要紧,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谁敢对我说个不字。”
“今天开会的资料早在我脑子里,我昨晚没看完的是明天的。”他笑着,亲吻她的长发:“我的好老婆越来越像个贤内助了。”
望着在怀里的人儿,他感叹:“拥有你,真好!”
他低头亲吻她的鼻尖,回想着两人这么多年的分分合合,感慨良多,总结道:“没有你,爱就是残缺的,没意义的,所以爱要有你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