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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骤雨初歇。

唐染醒来时,洛雨菲还靠在她怀里睡的安稳。唐染垂低了眸子里半羞半喜半愁思的细情,抬手捋了捋洛雨菲额前遮住眼睛的发丝,流连的举止,轻柔间透着丝丝蜜意。

被发丝触碰的有些痒痒,洛雨菲不满被打扰的往唐染的颈窝处蹭了蹭。洛雨菲向来轻眠浅睡,唐染怕吵醒她,小心的没敢再动,好半天洛雨菲又没了动作。

唐染才放下心来的时候,就冷不丁的被洛雨菲含住了耳垂。惊的唐染全身一阵酥、麻,她扬着脑袋向后躲闪,才去瞪洛雨菲,就见她睁着朦胧半寐的眸子,微卷了卷那细致狭长睫毛,慵懒的样子看的唐染好一阵的失神。

“染儿,什么时辰了?”洛雨菲很是贪恋唐染身上的温度,也不知道有多久的时间,没睡到分不清时辰的时候了。

听到染儿这叫声,唐染有些晃神,许多分别的心酸一下子就全涌上了心头。这样的清晨,太过美好,等了多少年?竟显得十分像美好的幻境。唐染呆愣着没有回应,突然之间,好怕惊醒之后发现这美好的场景,会是一场期盼已久的梦。

薄润的唇微微张合,曾经红唇边流出的柔情似寒冬张扬的红梅,可现在的颜色竟是色浅如梨花一样的苍白。唐染还没听清洛雨菲接来下的话,就吻上了她的唇。

洛雨菲半眯着眼睛,睡意逐渐清醒。这样子是唐染的不安,看来真是压抑的久了,总觉得现在的日子不够真实,会随时失去的恐慌着。

洛雨菲十分慵懒,全身散着媚意,唐染看着她笑说,“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唐染笑洛雨菲的慵懒,洛雨菲却装作没看见唐染揶揄的笑。一翻身,将唐染压在身下,趴在她身上,像是怕她会反抗一样,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她手指划着肚兜蜀锦绣面的浅浅绣花,“花琴针短,处处都透着精细。”洛雨菲轻声的说,她记得自己与唐染换了肚兜的事。

“我还与你换着穿可好?”从前那个肚兜唐染穿了一阵子,倒是舍不得穿才细心的收了起来。想想那是洛雨菲的贴身之物,恨不能天天拿出来看上一眼才好。

“你有了新的衣物,何必要与我换?”洛雨菲低头,笑的轻柔。呢喃细语般诉说着浅音,面上的表情如此清浅温婉,话中的意思却依旧是冰雕一般的透着股子寒意。

唐染也不多解释自己没贴身穿它的小心思,自己伸手解了自己和洛雨菲脖颈处细细的带子,十分费力的替她穿好,更觉得她穿确是漂亮。

见唐染这般小心翼翼,极在意这肚兜,洛雨菲抬眼,问她,“是染儿亲手绣的么?”洛雨菲的手指由划变摸的婆娑着肚兜蜀锦绣面的浅浅绣花,心知那细细短短的银针,密密麻麻的缝了多少的思念与芳华。

唐染点了点头,洛雨菲就浅浅的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嗯,很温热,舌尖就忍不住的要紧紧与她的纠缠,洛雨菲一只手与唐染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它该放的地方,轻轻的揉、捻起来,洛雨菲的手随处而下,所到之处都很温热,和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十分明显的对比。唐染圈抱着她,暖了一夜,可她的身子还有些凉意。

洛雨菲的触碰,让唐染忍不住微微颤抖,唐染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可无奈洛雨菲先一步压着自己,才微微挣扎了一下,洛雨菲的吻就细细的落在她的颈间,然后贴向耳根,在她耳边喘、息着极具暧昧和诱惑的说,“别动,乖乖躺着。”这话是怎么个意思?分明是别挣扎了,你乖乖受着。

唐染的心脏微微一缩,不由自主的仰了仰脖子,她的耳朵很敏、感,这是从第一次起洛雨菲就知道的。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引得唐染阵阵酥、麻,身体觉得越来越燥、热,喉咙干的发不出声音来,知道洛雨菲近年来身子弱,也不好和她硬争,受就受吧。只不过唐染还没回过神来,洛雨菲就变得有些迫切起来,手直接伸向了唐染的腿心,令唐染不受控制的攀住了她的脖子。

洛雨菲的手还在唐染腿心若有若无的抚、摸、撩、拨着,当手指划过柔软的花、唇,指尖碰触到hu、d时,唐染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洛雨菲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唐染胸、前的柔软轻慢的揉、捏着,她的唇移到锁骨上轻轻的啃、咬,又慢慢的向下移动,轻轻的含住丰满的而挺立的小圆点,慢慢的舔、弄、吸食。

唐染身体微微的发颤,许是太久没有欢好过,所以全身都变得敏、感极了。布满了红晕的脸上,动人的娇、喘,还有着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十分勾人心动。

洛雨菲的身体和唐染的身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因为难耐的扭动而磨、擦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洛雨菲的迫切像是一瞬即逝的流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存在。真正更多的,是她温柔而细密的吻。这种缓慢又持续的厮、磨,像是一种折磨,得不到所以心痒难耐。身体也因为被人处处点火,而无力摆脱酥、软和燥、热。

唐染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而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而那种磨人的难耐带着些许空虚的感觉,还是一直纠缠着、充诉着全身,以至于身体的每个神经都变得异常敏、感。她能感觉到洛雨菲的指腹在揉、弄自己腿心的敏、感点时酥、麻感一阵阵的蔓延向全身,小腹处涌出阵阵热流,让她禁不住全身的颤抖。

洛雨菲含着唐染的耳垂,柔嫩的指尖触及到的湿、滑的液体也分泌得越来越多,用拇指压着hu、d打转揉、按,力道时轻时重地捻、弄着,在唐染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时,洛雨菲的手指却突然ch、进去一根,里面紧致湿、热,柔腻的触感让洛雨菲忍不住心神荡漾。

唐染禁不住呻、吟出声,这如第一次的亲密,洛雨菲的动作也不敢太过激烈,缓慢的chou、动之后,手指速度就逐渐的越来越快。勾人的呻、吟声,让人意犹未尽。

太久没有欢好过的身体,果然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唐染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开始蠕动收、缩,紧紧的吸、附着洛雨菲的手指。这种感觉,清晰到让她觉得有些羞耻,将脸埋到了洛雨菲的颈间,想遮掩粗重的喘息声和让人羞恼的呻、吟声。快到达巅峰时唐染的声音变得似轻泣又似呻、吟,有一阵近乎缥缈的感觉,她本能的抱紧了洛雨菲,想离她更近些,恨不能融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身体一阵强烈的颤抖又迅速的瘫软了下去。

唐染缓过劲来时,洛雨菲的手指还在她体内,丝毫没有要chou、出来的意思。可洛雨菲一张娇艳细致、动人心弦的脸微微泛红,轻蹙着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起来倒很是疲累的看着自己。

唐染微微垂眼,就能看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光滑诱人,洛雨菲微微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的柔软紧紧压着自己的身体,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这样一副勾动人心的媚态,动荡的唐染心里有轻微的痒痒,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入眼的一切是那麽的美好。

唐染微微动了动身子,洛雨菲就开口问她,“不舒服吗?”洛雨菲问着,顺便就好心的动了动还在唐染体内的手指。

“别动。”这一次刺激,惊的唐染轻呼出声。她的手按住洛雨菲的手,脸上一红,娇嗔似的看了洛雨菲一眼,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不然怎么早不抽、出来。

“嗯,原来染儿意犹未尽。”洛雨菲无辜的看了眼唐染局促的表情,憋着脸红到了脖子根。十分认真的说着,又将手指伸屈着向里推了推。

“嗯”唐染忍着洛雨菲手指磨、擦出的快、感,咬着嘴唇看她。最终挪开手,将头扭到一边,埋到枕头里去憋了好半天装鸵鸟不出声。

洛雨菲知道唐染的身子受不住这般刺激和多次索求,轻重她自有分寸,只不过是想看她极少有的羞涩。迅速的将手chou、出来,还是引得唐染起了轻微的颤动。

洛雨菲累极了似的侧躺着,等唐染自己将脸从枕头里拿出来。

唐染别扭完了,抬起头来发现洛雨菲侧躺着身子,手还搭在自己腰上,眼睛都快似睁不开了,却还强撑着看自己,“累了么?”唐染吻了吻洛雨菲唇角,见她微微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似的,就心疼的替她盖好锦衾,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圈抱起来。

洛雨菲虽还不至于骨肉如柴,但身躯更比从前还要轻软上许多,唐染抱着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微微心疼,试想两具差不多细瘦的身体拥抱在一起,其实还是会硌的人身心都不舒服的。何况,这么瘦弱的身体,几乎完全没了对强势的抵抗力,就算在某件事情上勾的人心痒难耐时,唐染也还真心是对这具身体下不去手的。

洛雨菲发现自从再遇之后,唐染很喜欢把自己拉到她怀里,圈抱着自己睡觉。是因为自己的身子太过寒凉了吧,洛雨菲忍不住的唇角上扬,身体被暖热的时候,心里比身子还热上许多。

洛雨菲身子没内力护着,伤着内脏又落了伤总是不太好。近来午后时分,都是要小憩一会。今天又折腾了一早上,到了午时唐染也没叫醒她,陪着她躺了会,就轻手轻脚的起身去找鸣沛若。

鸣沛若明知道洛雨菲在哪,偏生就不告诉自己,唐染想想就觉得她可气又可恨。唐染找到她时,她正无精打采的杵在留园的回廊下面,见唐染来了,就讪讪的笑了两下,怎么看怎么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

鸣沛若一见着唐染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小心肝就突突地乱跳,这么被看的时间久了,心里的承受能力显然有明显的下降,“小姐,我比你没早来多久。”最多也就三个多月,而且还是极辛苦的翻遍了大江南北,才寻来的,真比唐染辛苦多了。

见着她这一副郁郁不得欢的样子,再想想妍初雪的从容淡定,唐染也狠不下心责怪她。两人散着步,鸣沛若带唐染熟悉洛府,拉着唐染说了说近年来的见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洛雨菲的书房,这里倒是还叫半夏。

与其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殿堂,宽敞通透的很,门窗很多,而且都敞开着,布局很像从前半夏的二楼居室。

唐染进了屋子,书桌上用镇纸压着张被轻风吹动的红笺。唐染看了看,是洛雨菲的字迹,十分清秀。上面是一首让人看了,会觉得哀婉的诗。

卿不见,芙蓉落索,悲人泪如朱砂红。卿不知,柔肠一寸,断肠人似雁悲啼。愿做白鹄比翼飞,问卿归不归?

静寄东轩,春醪独抚。一点相思,不日不夜。反反复复纠缠于心的,莫过这句问卿归不归?平淡浅浅的字句,却显现着幽思浓浓,每每读来却总觉一纸悲凉、满心怅然。

唐染浅笑莞尔,为着从前那几年,心里到底还是有一抹苦涩的。她研了墨,提笔接道:卿不思,吾意如霜,凉似春日梨花雨。卿不语,吾心如雪,密如冬夜飘玉屑。胜似莲藕并蒂结,知卿意何如。

窗前的木芙蓉,弥漫着淡雅的清香,这里比碧幽宫要适合种植木芙蓉,可洛府并不是处处都有的,只是在宿夕和这里种了大片的木芙蓉。没有用花盆栽种,果然是洛雨菲的行事作风。

以后能陪着她在这里听疏雨敲窗,赏清风朗月,陪她晨沐清风,宿夕难舍,该是多么惬意美好的事情?而这一切,正在发生着。

唐染出了屋子,恍惚间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到半夏的时候。那时候,洛雨菲在芙蓉花丛中弹唱过一首凤求凰,而这时候,唐染就站在后院的花丛中,用青雨吹奏一曲凤求凰。

陌上花开几度闻,玉笛吹响了谁的安乐,于谁的一笑中,谁魂不守,谁不思归?

洛雨菲来时,就安静的靠在门边看她。像是当年的那一天,转换了身份和心情。我等你来,等了这么些年,如今见了,心一下子就安稳了,觉得平静的很充实。可是那时,洛雨菲就明白唐染畏惧的纠结。曾想年少时,唐染从不张扬任性,不愿露出一角的耀眼锋芒,如同一副水墨画,盛极而落的梨花,忧伤从容。

唐染回眸时,莞尔一笑,心情恬淡,浅笑安然。见她走来,相视一笑,那笑便弯了眼角眉梢。初见你若一池碧水掩芳华,回首望见你粲然莞尔笑春风。如昔年,洛雨菲眉黛烟青,扬眉淡笑,似水流光,笑容柔暖温婉,以这一生的极致走向自己。看见她,就觉得春暖花开了,放佛这一生的光华,都在这一刻绽放了,这才是真正的□旖旎,比每每在床榻上的极致,还要炫目人心。以至于,每次见她向自己走来,心里都还会泛起一丝涟漪,掩饰不住那微妙的心跳。

五年未见,唐染曾每日都会想象一遍,洛雨菲那时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时日久了,她便再也不去想象猜测了。因为她心里存在过的样子,永远都是两人五年之前的模样,是那时能留住的美好时光。她那时喜欢她,就不论她在多年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更加成熟稳重,是脆弱软性,还是如以往的温婉静默,是美丽、丑陋,还是更加的有风韵,她都喜欢。在她心里,她永远都是好的,不会不好。所有她知道,对方一定也如自己一样,思念着的心,不会有所改变。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然而再相见,一切清晰如昨,两人能比肩而站,能对望相守,彼此该庆幸相隔的不过是时间。若相隔的是碧落黄泉,最终也不过只得一捧黄土,而那些来世再相遇,也不过是世人安慰自己的谎言罢了。

唐染站在花丛中扬眉浅笑,被细腻的微风带动的发丝轻扬、衣袂翩迁。她就这么看着,穿越时光的细腻的风,吹拂过爱人的脸庞。而洛雨菲的目光里,还是只映着唐染的笑。只是那眼底已没有忧伤郁结,再也不会,忧郁的让她心疼。

而我爱你,如此美好的字眼,藏在了她的眉眼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可是呀,可是洛雨菲都懂。

“我叫沛若吩咐厨房准备了吃食,你可要多吃些。”唐染又凑近一步,微微脸红,在洛雨菲耳边轻笑,“不然,真不忍心下手了。”

“好。”洛雨菲笑着应她,心里十分明白唐染在说什么。

“师姐。”苏芷芸和柳初烟找了洛雨菲将近一宿,心急如焚的回来后才发现唐染来了。那时候,说不上的难过心酸。两人在一起喝酒,一直沉默着坐到了清晨。可那一坛坛水酒和一宿的黑夜,如此短暂的时光,又能告别些什么?

“嗯。”洛雨菲微微点头,目不斜视的要和唐染一起去用餐。唐染瘦的也快没了人形,洛雨菲自然也要快些让她恢复人样。

“唐姐姐好。”苏芷芸这一声姐姐好,虽然口气还有些生硬疏远,但已足够惊的唐染脚步一顿,有些不知所措的点头应了声,“苏妹妹好。”

相互间如此的称呼,婉若水墨画上的雨中的江南小镇如此缠绵缱慻,悱恻多情,让唐染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她总觉得苏芷芸身上少了点什么,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跟昨晚抵不住的欣喜相比起来,唯似少了笑容,表情上又多了分难掩的忧伤酸涩和尴尬难堪。

唐染不用多想,也知道洛师姐无视人的功力比以往更甚。柳初烟站在苏芷芸身后不曾开口,想必也被唐姐姐和苏妹妹的称呼惊的有些转不过弯来。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掩去不情愿的心思叫了一声,“唐姑娘。”

唐染微笑点头,极自然的回了声,“柳宫主好。”

“如不嫌弃,叫我初烟便好,不必见外。”柳初烟微微一笑,对唐染的怒意几近全消。其实唐染的品性是极好的,只是因为洛雨菲,自己才对她有了十足的偏见。可她到底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说穿了,也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因而才生了怨气、生了些许恨意。可当事人都不曾介怀,作为局外人的自己又有什么立场来是非别人?去为别人计较得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立场不同,责任不同,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吧。

“何必见外?”干嘛一副很熟的样子?洛雨菲挑眉,怎么听,怎么觉得她们的称呼有那么点暧昧不清呢?

唐染不是很愿意叫她初烟,显得太过亲近,可本来又不是太过相熟的人。唐染也并不觉得自己和柳初烟会有更深的交集,能不应就不应吧,何况听起来,洛雨菲也不是很情愿。唐染便避重就轻的点了点头,模棱两可的给了个答复。

主子们看起来十分和谐,可到底上,说起来也是十分和谐的。在别的园子里闲的发慌的姑娘们,可就不见得十分和谐了。

“哎,好好的一朵花,偏生叫沛若给糟蹋了。”墨如一脸感叹,眼睛时不时的偷瞄着妍初雪的表情。还真不知道,她感叹的是花,还是人。

妍初雪不语,瞥了莫名其妙的墨如一眼,照旧赏景。

“我听说,唐门家主身边有个近侍,和鸣沛若的关系好的不得了。”墨如如是说着自己从唐姑娘那打听来的小道八卦,继续叹息,“若说是青梅竹马,也是不为过的。”

妍初雪还是没表情,却将眼光挪到了自顾吧啦吧啦说话的人脸上,眼神嫌弃有些不耐。

“那荷包赠人的意义是什么,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那时候,要回来的心思就不那么强硬,要不然,一个鸣沛若,横竖也不能是妍初雪的对手啊。墨如好笑的看了看妍初雪,问“你这是要骗自己到几时?”耽误了自己没什么,可要是耽误了人家大好的姑娘,那就是罪过。

自从到了洛府,发现柳初烟身边的绿夏也在洛府时,一直被贴身收着的妍初雪的荷包,可是被鸣沛若日日在腰间挂着,生怕别人会看不见似的。

“什么荷包赠人?什么欺骗自己?”妍初雪挑眉,眯了眯左眼。

“莫不是,你心里中意的是绿夏?”身为一个旁观者,墨如看不清妍初雪的小心思,鸣沛若的心思她总看得出来。虽然经常和鸣沛若互相挤兑,但是到底是自己人嘛,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着也不能先帮了外人去。

“你可真是热心,让你在这隐居,真是浪费你天生的才能。”不用处理宫里的事物,果然是闲的发慌了。妍初雪冲墨如一笑,颇有笑里藏刀的意味。

“哪有,我是关心你们。”之间的三角恋情嘛。墨如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继续一本正经的说,“哦,那你就是不喜欢沛若嘛,这个我理解了。”

妍初雪无奈,默默地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一见妍初雪那蕴含着‘你又如何得知?’的眼神,墨如倒是不生气,也不怕妍初雪把她怎么着,就大声叫道:“咦,沛若,你来找初雪么?”

妍初雪一回头,果然,远处站着鸣沛若,墨如说的话,想她也听见不少。要不然,脸上怎么能憋出猪肝色呢?

鸣沛若郁结,刚才瞪着妍初雪的背影,就觉得被气到喘不上气来。真是不愿意就算了,一怒之下,扭头就走。

妍初雪坐的稳如泰山,墨如又不怕死的开口说,“绿夏在东,沛若向西。”说完,像怕什么似的,往北边去了。

最终,妍初雪叹了口气,起身离开。而那让人意味深长的方向,是太阳落下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颜薄凉是受,是抖m

、上次谁说洛妹纸是被我带受了的,才是受。

人家柔弱也是有柔弱滴好处,这不是就推了么

温弘致不是洛菇凉她爹呦,请某位童鞋不要误会。上章番外里面说的是,洛云晴嫁给了有生意来往的富商之子,显然不是指温弘致。温弘致只是武林中人,可不是传说中的富二代。

、乱码已经修复,真的不h啊,如果再被河蟹,我表示无力(摊手

、新坑已开,现代文,人设是老板、律师、医生等等内容文案,都在持续完善中

、本文正式完结,新坑会持续更新。这文因为个人原因拖得久了点,还是要谢谢一直追坑的童鞋们,大家和我一样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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