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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番外】上床不说爱(孟修斯篇)

时一然很少主动给孟修斯电话或者短信,都是孟修斯主动电话或者短信问过去:

“你妈病怎么样了啊?”

“你吃饭了吗?”

“多注意休息,别你妈倒了,你也倒了。”

……

类似这样的关心的问候。

时一然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当然,大多时候都是不回。非得孟修斯把一条短信发上多遍,非得他耐不住了打电话过去,时一然才有所回应。

孟修斯想,那天那句话吓到了他了。

汪竹青请他吃饭,他兴冲冲的跑过去。结果吃饭的地点定在喜堂,汪竹青还特别给他介绍说喜堂的老板是个同性恋,有个同□人,两人在一起好几年了。如果他和时一然在一起的话,也可以这样。他爸爸不会反对的。

孟修斯听得满头黑线,他不想告诉汪竹青,时一然现在没打算接受他。更不想告诉他,他曾经追过喜堂的老板。

当孟修斯踏进店里,跟沈小冬四目对上时,他看到他脸上的惊讶,不过很快化成礼貌客套的笑容迎上来。

孟修斯被那种笑刺的眼睛痛,人家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他和沈小冬,买卖不成仁义也没有,连朋友都没得做。

汪竹青来过店里吃饭,沈小冬认识他,先跟他打过招呼。转头又问他:“孟老师,今天怎么有空来?”

汪竹青讶异,指着两人:“你们认识!”

孟修斯刚想开口解释,沈小冬插话道:“我有个朋友是他学生,去凑热闹旁听过几堂课。”

汪竹青露出了然的神情,孟修斯瞪着沈小冬,心想,他有多讨厌我,居然撇得这么清!

沈小冬完全无视他的瞪视,继续笑道:“可惜一个字都听不懂!”一副老练的标准应酬样,哪还有当年的青涩和纯真。

孟修斯悄悄叹气。汪竹青倒不见外,跟他攀谈起来。孟修斯听着两人说话,越听越想骂汪竹青棒槌,居然打听起沈小冬和苏安是怎么认识怎么在一起来。沈小冬居然不生气,更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讲起两人认识的过程,在一起的过程,最后相处的过程,虽说没有细讲,但也总能抓到汪竹青想听的说。

不过孟修斯很快意识到,沈小冬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些,其实都是说给他听的,字字句句都在向他宣告:“我和苏安在一起很幸福!”

孟修斯觉得沈小冬跟苏安在一起后,怎么在这种方面就越来越幼稚了呢?他忍不住冲他翻白眼,没想到沈小冬眼睛一斜,完全无视他。孟修斯又想,他好像没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汪竹青听得兴奋异常,等沈小冬一走,马上扯着孟修斯小声道:“你听听,你听听,两个男的在一起也可以过得很好!再说,小然那么聪明那么听话,你要了他,你们在一起绝对不比他们差!”

孟修斯无语,他很困惑的问他:“我怎么觉得你很担心你们家小然没人要啊!?!”

汪竹青脸色一下黯淡了。

孟修斯想到时一然深爱的那个人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我知道他会有很多人喜欢,但是我怕他不要这些人的喜欢,只要那个人的。”汪竹青道。

孟修斯挠头:“我就开玩笑。”

汪竹青冲他凄然的笑:“我知道。”

两人沉默了会儿,等菜上来。沈小冬还算是有人情味,送了两人一瓶红酒。不过两个男的坐在一起面对面的细品红酒,样子有些怪。

“我觉得你不错,也跟我爸妈说过你了,他们也看好你!”汪竹青说。

孟修斯差点喷出嘴里的红酒。

汪竹青笑:“别紧张啊!”

孟修斯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这可真是个棒槌!

“我爸说了,有时间想约你吃个饭!”汪竹青抛出重磅炸弹。

孟修斯快晕倒了,他和时一然八字都没一撇呢,这些人倒摆出一副两人铁定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架势来!

过了半天,孟修斯才冷静下来,他看着汪竹青幽然道:“你们一家子都看上我了,可人家时一然可不是这么想呢!”如果他也这么想的话,刚刚孟修斯就不是惊吓,而是惊喜了。在中国难得遇上父母认同自己儿子跟个男的在一起的!

汪竹青冲他竖起大拇指:“没事,组织看好你,小然一定会被拿下的!”

孟修斯翻摇头叹气:“如果像你说的这么容易就好了!”他对自己信心不大,可是又觉得,若是放弃又太可惜。时一然不是沈小冬,他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可以遇到一个不算完美的苏安,对他不离不弃。

临近开学,身为老师的孟修斯事情也多了起来,要准备很多跟教学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行政资料,幸好不记仇的顾小海有帮他,不然他真的会疯的。

这天,北城闷了一天,太阳像吃过药,疲软但依旧毒辣,天色始终呈现一种灰蒙蒙的暗。孟修斯趴在教务室噼里啪啦的写教h学计划报告,本来列张表就可以解决的东西,非得要用文字呈现,还必须得写得详细。孟修斯讲课时常不按照常规来,写这种计划书,简直要了他的命!

顾小海还时不时凑过来,告诉他:“你这里不对,得这么这么写,快重写!”

他气得拔头发。

汪竹青的电话就在这种时候冲撞的打进来。

孟修斯接通时语气很不好:“你干嘛?”完全忘记了之前他还顾忌过他会变成他的小舅子的事情。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一个老者低沉沉稳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孟修斯孟老师吗?”

孟修斯脑子当机了几秒才问:请问您是?”

“我是竹青和小然的爸爸。”老者答。

孟修斯惊吓的差点扔掉手机,但还是马上反应做出一副稳重状,问:“叔叔您好,我是孟修斯。请问您有什么事?”说完后腹诽汪竹青,那个大棒槌,居然不提前说一声!

“小然他妈妈快不行了,我想去看,小然说他妈不让。我让竹青去,他也不让。”

孟修斯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也就这几天忙没给他短信和电话,想不到就发生这样的事,时一然也不主动跟他说!孟修斯心惊完,忍不住又伤心了。

“我跟他说,总得有个人去。他说,想找你去。”汪父的声音疲惫。

孟修斯正伤心着,听到这话,马上又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他压制住自己的激动,小声的骂:“臭小子,跟我直说啊!”

汪父把他的话一一收进耳中,解释道:“他怕你忙。”这话是老父亲自己加上的。

孟修斯拍着胸脯答应:“好,我去。”

汪父又交待了些事情,要转达给时秀兰的话,孟修斯听着听着才知晓汪父的无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一旦答应下来,就是沉重的责任。更何况,前面还是事业做挡。人生再无可选择的余地。不是当事人,体会不到其中的酸楚和凄凉。

孟修斯当天下午就飞到了西宁,到机场是当地部队的车来接的,开车的司机肩扛着上尉军衔,据说曾经是汪父的兵,花了几个小时把他送到海西,一直到时秀兰住的医院门口。

孟修斯进了医院,找医生打听了时秀兰的病房,往病房走的时候打时一然的电话。

时一然很快接通,问:“有什么事吗?”声音哑哑的。

孟修斯按捺住心跳,问:“很难过吧?”

时一然默了默,轻轻的“嗯”了声。

孟修斯此时已经站在时秀兰病房门口了,门半掩着,他往里面看,看到时一然坐在病床前,神情凄然。

他推门而入,对着电话道:“惊喜还是惊吓?”

时一然看着他,放下手机,有些不敢置信。

孟修斯冲他挥手笑:“supise!”转眼望向病床,床上的妇人面容枯槁,紧密着眼眸,一旁的仪器还嘀嘀的响着,证明床上的人还活着。

孟修斯走到他身边,捏捏他的肩。

时一然顺势依在他身侧,头靠到他腰上。孟修斯抱住他的头,手盖住他的眼睛。

“难过就哭吧!”孟修斯劝。

时一然把他的手拿下:“我妈还没死呢!”

孟修斯哑然。

时一然很快把头移走,抬头望着他:“你还真来了!”

孟修斯撇嘴:“那必须的啊!”

“老头子让你来的吧!”时一然猜。

孟修斯蹲下来,跟他眼对眼:“如果你主动跟我说,我也会来。”

时一然别开脸。

孟修斯直起腰,拍拍他的头:“跟我,不用犯犟,也不用太在乎你的自尊心,所有的都放下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要我给的起的我都给!”算是一种承诺。

时一然低头,呐呐道:“可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孟修斯揉他的头:“瞎说。”过了会儿,又自己笑道:“没事,爱情本来就不是公平的。”

第二天,时秀兰精神很好,面色突然一下子红晕起来,饭也吃的特别多。医生提醒:“这是回光返照!”

时一然听后笑笑,孟修斯看着他的笑脸想抓他的手,被他不着痕迹的躲过。孟修斯没得逞,耸肩自我嘲笑。

时秀兰看到孟修斯,似乎很喜欢,拉着他的手一直说个不停,都是时一然小时候和念书时的趣事。

“他刚生下来那会儿长得可难看了,医生把他抱到我面前给我看的时候,我还想,我怎么生出这么丑的东西,像个小怪物!”

“他一开始也不爱念书,小学二年时还得过倒数第一。开家长会时,老师当着他的面把我狠狠的说了一顿,后来他才开始用功读书。”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有次出去被人当成小哑巴,还可怜他给了他十块钱。”

……

时秀兰越说越起劲,孟修斯也越听越有劲,不断让她多说。时一然觉得她说的过分了,也会打断:“妈!”

时秀兰才不管他,一直说一直说,恨不得把他从小到大的事都给孟修斯说一遍。孟修斯听的认真,时不时看看时一然,嘲笑他:“你也有那样的时候!”时一然就翻着白眼掐他大腿。两个人看上去挺甜蜜的。

时秀兰看到两人你来我去的,一直点头笑。说完了时一然的囧事趣事,时秀兰开始打听孟修斯的情况,干什么的,家里几兄妹,有没有房……问的很详细。孟修斯都老实作答。

听到孟修斯又是大学教授又是美国国籍的,一看就知情况不错,时秀兰很开心。她两人的手牵着放到一起。

“我们家小然脾气怪,以后你要多担待点。”

时一然低垂着头,不敢看她。他让孟修斯来,就是因为时秀兰说,她想看看他想要过一辈子的人。以前是那个人,现在不能找他了,也只能找孟修斯来顶替下。

孟修斯紧握着时一然的手向时秀兰保证:“阿姨,我会照顾小然的,一辈子!”他特意把“一辈子”三字加重了说。

时秀兰眼一眨,就是两行清泪。

“我知道我这个儿啊,不容易不容易啊。就是从小没爸,所以才这样啊……”说到底,对于儿子的性取向这回事,时秀兰能够接受的唯一原因就是把过错归结到了自己。

要是以前,时一然还会辩解,可到现在,哪有半分辩解的力气,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看时秀兰,怕一抬头,就忍不住泪。

孟修斯攥着时一然的手,心里酸的跟什么似的。

“两个男的在一起,不好过日子啊。孟老师啊,你可千万要对我家小然好啊,他一个人不好过啊……”时秀兰已经失控,哭了起来。

孟修斯看到时一然脸下面的被面上,一团、两团、三团、四团……眼泪打在被面上,无声无息的,只有那晕开的水团,表现着此刻他的伤心、无助,和难过。

孟修斯镇重其事的向时秀兰保证:“阿姨,我现在能跟您说的就是,我喜欢小然,我爱他,愿意跟他一辈子。两个男人也有两个男人的过法,阿姨您大可放心。”

时秀兰哭着点头,哽咽的已经说不出话。孟修斯顺势把时一然揽到怀里,伸手去摸他的脸,湿漉漉的好像水泼过一样。

孟修斯也把汪父的话带给时秀兰,老人听后只是淡然一笑,对他道:“这么多年了,要恨也都恨完了。”末了,她又悄悄跟孟修斯交待:“小然现在怕是没办法接受他父亲,但总归是亲生的,再大些了,或许就会好点。你能调节就能调节,能和好最好。不能的话,小然也没什么差,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了。也就是你,能帮忙多照顾下。”

时秀兰是当天晚上在睡梦中去世的,走的安静,死前停了药,没受过多大苦。她的葬礼很简单,时一然一直没哭,平静淡然,看样子就好像母亲出了个远门很快就会回来一样。倒是孟修斯,在骨灰下葬时,想到这个女人的大半生,都在期待和等待,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葬礼结束时,时一然问他:“你为什么哭?”

孟修斯耍赖:“我哪有哭?”

时一然笑笑,就没继续问了。

孟修斯把他拉到怀里搂住,时一然这次没拒绝。

时一然没有跟孟修斯一起回到北城,因为家里还有些后续事情要处理。孟修斯想陪着一起,可是时一然看到他的电话时一个接着一个,响个不停,劝他先回去。孟修斯觉得自己不能走,坚持要留下来。

时一然威胁他:“如果你这样,我们之间没戏。”

孟修斯马上乖乖听话,马不停蹄的赶回北城。他知道,时一然想要一个人化解他的悲伤。他不需要他,起码现在不需要他。

结果到开学,时一然也没返回学校。孟修斯给他电话,始终没人接。他去找孙副院长问,副院长告诉他:“时一然申请了休学!”

孟修斯回家摔了一屋东西,他终于绝望,他在时一然心里,终究还是什么都不是。

转眼又过了两月,十一月的北城开始飘雪。

孟修斯泡在实验室快一个多月了,一头乱发长得很长,他没时间剪,也没心情剪,胡乱绑着,脑袋上始终戴着压过耳的雷锋帽,配上长到膝盖的军绿呢子大衣,加上一脸的络腮胡,倒还真有点二战美国大兵的样子。就算邋遢成这种模样,还是有不少女学生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孟老师真有型!”

顾小海每次看到这样的孟修斯,都恨不得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绕道走。他天天劝他:“剪头发吧!刮胡子吧!别搞得自己好像野人一样啊!”

孟修斯完全无视他,该怎样还是怎样。

月底,何伶俐回国谈个大项目,约好一起吃个饭,让他挑吃饭的地方。

刚好之前小昭送给他几张菜菜家餐厅的优惠券,他就把地点定在了那儿。

何伶俐看到他的第一眼,惊呼:“你怎么搞成这幅鬼模样!”

孟修斯露出一口白牙,故意拉下帽子炫耀:“不觉得这样很有型吗?”

何伶俐嗤鼻:“我感觉跟野人吃饭。”

孟修斯无所谓的笑,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上来点菜的服务员是几个月没见的时一然,穿着店里的黑白制服,端端正正的拿着菜单走过来。他没认出他,孟修斯准备打招呼,可是看到他陌生的表情,打住了。打住之后之后才发现,如果他跟他打招呼,事情会朝怎样的方向发展?他想了想,得出一个不好的结果后,苦笑了下。

何伶俐看到他的异样,问他:“你认识那个服务员!”

孟修斯摇头。

两人吃饭吃到一半,餐厅冲进来一个男的,进来就拽着时一然往外拖。时一然甩掉,凛然的问他:“王铭,你想干嘛?”

叫王铭的男人很霸道,什么也不说,又抓着他往外拽。

有客人开始往这边望,指指点点。时一然似乎怕影响到客人用餐,跟着王铭出去了。就站在孟修斯和何伶俐吃饭的窗口吵起来。

孟修斯听不到两人吵架的内容,但能知道,大部分时候都是那个叫王铭的男人在说,他时不时去抓时一然的手,都被他毫不犹豫的甩开。

很快王铭暴躁了,他突然用强,出拳揍时一然。

孟修斯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捏紧了拳头哦。何伶俐早就看出端倪,怂恿道:“你就不出去看看?”

她话音未落,孟修斯已经冲了出去。他冲到王铭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时一然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大胡子客人,捂着已经发肿的脸呆掉了。

王铭也被打蒙了。

孟修斯掰开时一然捂在脸上的手,看到眼角青肿一片,怒火马上再次烧起来,转身抓着王铭的手就是过肩摔。他是柔道八段,跟俄国的普京一样。王铭摔到地上,嗷嗷的叫,还不忘骂:“你谁啊!”

听到他骂,孟修斯上去又补了一脚。

时一然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躺在地上嗷呜乱叫的王铭和站在他眼前一脸络腮胡的长发男人。

孟修斯皱眉:“这么快,你就忘记我了!”语气很是委屈。

听到声音,时一然才认出他来,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

地上的王铭骂:“原来是你的相好!”

孟修斯转身又是一脚。

时一然低头沉默了半天,才不好意思道:“怎么会。”

“那你怎么来上学,也不接我电话?”孟修斯想要问个清楚,然后死个明白。

王铭又开始瞎嚷:“小然,你太让我伤心了。我真心想跟你和好,你居然在外面有了男人!”

时一然忽然抬头,摆手让孟修斯让开下。孟修斯见他走到王铭身前,对方以为他要扯他起来,举起手,想不到时一然蹲下,狠狠的扇了他几嘴巴。

“王铭,我重新找你,不是想跟你和好,是想证明,你真的是个人渣,我想要自己看清,然后死心。你今后最后不要再来找我,不然我的背景你也知道,弄死你都没问题的!”

时一然说的自然平静,所以越发显得狠。王铭还有些不信,伸出手想要拉他,被他打开。时一然起身,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这一脚,是还你刚才打我的!你打我那么多次,我只还你一次,够公平了!”

他踢完转身就走,孟修斯还站在原地,回头看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王铭。

时一然走到门口,回头:“喂,孟修斯,你要一直陪着那个人渣吗?”

孟修斯朝王铭啐了口,转身跑着跟上。

何伶俐坐在一旁,看着孟修斯像审犯人一样审对面的餐厅服务生。

“为什么休学?”

“没钱,挣学费。”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想接。”

“为什么?”

“我欠你十五万。”

“……”

才问到几句,孟修斯就问不下去。对面的时一然坦坦荡荡的看着他,再没之前的防备和躲闪。

“王铭是谁?”

“前男友。”

“你去找他了?”

“是。”

“为什么?”

时一然不悦的皱眉:“我刚刚在外面说过了。”

孟修斯被堵得吹胡子。何伶俐想笑,喝咖啡掩饰。

“还有问题吗?”见孟修斯顿住半天不问,时一然反问。

孟修斯摇头又点头,他有很多问题,但是不知道从何问起。

时一然起身准备走,孟修斯拉住他。时一然冷冷的俯看着他。

“现在可以做我男朋友了吗?”孟修斯问。

时一然脸僵了僵,勾唇笑。

孟修斯看着他,等着肯定答案。

时一然笑着答应:“好。”

何伶俐在旁庆祝的鼓掌。

后来孟修斯问时一然,为何之前不答应他,后来才答应他。

时一然是这么告诉他的:“我希望你给我多少,我也能给你多少。你给我的是一颗完整的心,我给你的也是一颗完整的心。所以,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证明那个人是个渣,然后决心忘记,从头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了,这个文也完了!!!

感谢大家一路支持

也请移步新文,土狗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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