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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少年

余海天着急回家把余朗给办了,反正早晚会给余朗来这么一下,衬得他还能稍微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对余朗也好,起码他给余朗的那一下能轻轻的,不会把余朗伤的太厉害呢。当然,余海天这里指的是身体。

他还没有想出怎么既不伤害余朗身体,又不伤害余朗心灵的方法,最好能让他的乖儿子,从内心到行为,都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这个父亲。

如果让一个儿子从里到外都乖乖顺顺的,余海天有一百种以上的方法可以办到,但是让自己的儿子把自己当个情人似的主动依偎过来,这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哪怕孩子再恋父,也不可能一番顺遂的接受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这样的龌=龊念头,但是这确实余海天心中最好的期望。

他养育了余朗,余朗把他视为天地,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分,是十几年培养起来的,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余海天都不想伤害余朗,也伤害余朗对他的感情。

但是余海天也知道,让余朗乖巧的主动地跳到他的床上,那是不大可能的,哪怕他等到地老天荒。

余海天想的只不过是把损失降到最低,如果可能的话,余海天真不想使用暴力,直接把余朗扛起来就仍床上去,那样太损情分了。

如果事后余朗欢喜的接受他们的新关系,那最好了,要是闹起来,余海天也有信心,余朗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转折点,余海天就找人分担一下余朗闹起来的怨恨,或天上人间,或白添财,或容越泽,不拘是谁,能扮演这个角色就行。

等他看到安蕙兰,余海天就发现还有更适合的人选啊,他不知道为什么余朗不喜欢安蕙兰,但是作为余朗讨厌的对象,作为余朗的亲生母亲,安蕙兰绝对比任何人都适合这种角色,有了这种‘事’,余朗再也不会对安蕙兰恢复任何类似于母亲一样的感情,完全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自然,余朗在自己这里受到的伤害,是不可能回到安蕙兰那里寻找慰藉的。

他要彻底的斩断了余朗和安蕙兰这个生母之间的关系。余朗想要‘爱’,就只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不管是来自于父母的爱,还是来自于爱情的。

他有自己就够了。

余海天牵着余朗出了门。

没有人招呼安怡,安怡也跟在了后面,安怡对天上人间就不熟悉,安家管得严,唯恐出现下一个安蕙兰,安怡连歌厅都没有去过,心里再怎么盘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对天上人间这种地方,本能的害怕,康辉又不在,她只能跟着余朗他们,反正余朗他们也不可能不管她。

余朗出了门就东张西望的,他不得不好奇,余海天怎么准确找到他包厢的,他找到容越泽那个包厢倒是简单,毕竟余朗进去的时候,那个经理就在旁边,可他进康辉那个包间的时候,可没有天上人间的人看见啊,“爸爸,你看见小二子和白添财了吗?”

余海天满脑子都龌龊的念头,琢磨着余朗十八吃,面子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刚才碰见他们了对了,安怡是吧?你姑姑也在这儿,你一会儿你跟她回家。”最后一句话,余海天是转过头,对安怡说的。

安怡立刻就高兴了起来,相反的余朗一听安蕙兰,脸色就沉了起来,他把余海天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看了一遍,好像生怕余海天少块肉似的,“爸爸”她没有把你怎么着吧。

余海天和安蕙兰是在容越泽包厢的门口看见容安瑞,那个时候,容安瑞刚把康辉送到了容越泽怀里,他还特负责,把包厢的门给关紧,就是里面杀猪,也保管外面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转身就看见了余海天和安蕙兰,差一点没有把他魂魄给吓飞了。

“余叔叔”容安瑞哆哆嗦嗦的和余海天打了一声招呼,语调很是心虚。

瞧见了余海天,瞧见安蕙兰,瞧见了后面跟着的那个经理,就是带着他们过来的那个人,容安瑞的脑袋呼噜呼噜的就转了起来,完全克服了恐惧,居然拿出了蒙他爸爸的手段,去蒙余海天,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后面的门里更没有正在鬼混的容越泽跟康辉,“余叔叔你可来了,余朗正等您呢,就在前面包厢呢。”

余海天知道余朗进去的是面前的这个包厢,他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那个经理。

那个经理也一时语塞,他总不能承认他办事不利吧,“我见小公子进了的这间”

容安瑞恨不得拿针把那个经理的嘴巴给缝上,他有些慌乱的,“没,余朗没在里面,余叔叔他真的在隔壁,我拿我的头保证!!”

无奈,容安瑞说谎就跟家常便饭似的,他的话可信度很低,甚至于大部分情况朝着相反的方面想,那才是事实。

余海天人精似的,一瞧容安瑞的神态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他想起余朗打电话叫的那几个小姑娘,脸色一沉,越过了容安瑞直接就咔哒的把门推开了。

屋里有些淫=靡,在地毯上,两个男孩浑身赤=裸的四肢交叠在一起,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腿扛在肩上,几乎把人折叠起来,压着另一个人上下起伏,一下一下的动作,下面的人抱着那个人的脖子,与那个人忘情的接吻,高高低低的□声,从那个人的嘴巴里溢出来,屋里都是男人发=泄过后的麝=香味。

从容安瑞他们的角度,完全能看到白白的屁=股,粉红色的肉=穴包裹着狰=狞的巨=物。

余海天的脸色刹那间铁青,比这更荒唐的画面他不是没有见过,实际上这个画面还有些唯美,毕竟面前的两个人都是漂亮的美少年,但是涉及到余朗,却让余海天一刹那间失去了判断力,甚至于,哪怕是看着那条雪白的胳膊,余海天原本也应该认出余朗的。

但是这个时候,余海天脑子轰的一声,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好像踩在云端似的,直接就走向那沉迷欲=望中忘记一切,连他们进来都没有发现的那两个人,卡着脖子就把那个人从下面那个人身上拉开。

他看清两个人没有一个是余朗的时候,手还在微微的颤抖,就好像战栗的余震。

“容越泽”余海天盯着容越泽,半响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康辉,眼神有些复杂。

在余海天眼神下,康辉赤=裸的在地毯上,有些狼狈,脸色白的没有丁点血色,他试图把大张的双腿合起来,却感觉到腿间一片温热,有东西从他的后=穴里流了出来,这么狼狈,好像一个任人玩弄的娼=妓,偏偏还是在他尊敬的父亲的面前,他几乎能想到现在以及未来,余海天对他只有鄙夷,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是他的儿子。

容安瑞在门外,几乎是不忍目睹捂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片混乱,他很想偷偷的溜走啊。不过,他觉得他为了余朗牺牲大了,他为了余朗干掉了一个潜在对手啊,康辉这个样子被余海天给逮住了,别说他连继承人的边都没有挨上,就是他是继承人,要是余海天不想让余家完蛋,就得把康辉给废了,现在更好了,康辉这辈子都甭想姓‘余’了。

对于康辉悲惨的前景,容安瑞幸灾乐祸了一番,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砰砰跳的心脏,就小声的嘀咕道:“这下康辉惨了”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康辉了?”门被余海天推开,安蕙兰只看了一眼里面,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安蕙兰就退了出来,虽然她很想进去看余朗倒霉,不管玩男人的是余朗,还是被玩的是余朗,看余海天气势汹汹的样子,安蕙兰就知道余海天肯定会教训余朗的,但是身为余朗的妈妈,正常的情况下她必须扑过去阻拦,安蕙兰不想便宜余朗,就躲到了外面,此时一听容安瑞听到了康辉,就直接跑到了门口。

屋里,余海天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有些发晕,俨然一副不知今朝是何夕的容越泽,他扬起手,利落的就给了容越泽一巴掌。

啪的一声抽在了容越泽的脸上,余海天不恨容越泽喜欢男人,甚至他不恨容越泽搞得是康辉,这种荒唐的事,说起来也无伤大雅,他恨的是容越泽居然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喜欢‘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色’迷晕了头。

余海天下手没有留情,如果不是顾念容越泽是他姐姐唯一的孩子,如果容越泽是他的儿子,他简直恨不得在这里就把容越泽给结果了。

容越泽被打的脸一偏,直接趴在到了地上,“舅舅?!”

余海天冷哼了一声,“你这巴掌是我替你父母教育你的,免得容家断在你的手里!!”

药效并不重,发=泄了几次,脖子上脸上的痛楚,就让容越泽恢复了几分的清明,他慢慢的回过神来,认出了余海天,也看到了周围的情况,被人瞧见这种事,他感到有些难看,不过他还是先照顾了更难堪,几乎好像死了一般的看康辉,他找了几件衣服,抱着康辉给他遮上压在自己的怀里。

“舅舅,您被怪康辉,都是我”容越泽是清楚康辉对余海天的一片孺慕之情,他更清楚今天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余海天是不可能看到这么狼狈的康辉,见着康辉眼中一片死寂,容越泽很是心疼。

余海天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先前看容越泽不错,在t市的二世祖中,那是被人交口称赞,但是今天就让他看出来了,他甚至连余朗都不如,恐怕就是余朗被他撞见这种情景,都会仿若无人的先穿衣服,没有穿衣服之前,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他不会让自己先弱了气势的。

容安瑞连抢回气势的勇气都没有,一个甚至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余海天死死地盯着这两个人,眼神让人直打颤,这个时候安蕙兰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自己就从门外跑了过来,脱下外套,裹着康辉,把他抱到了怀里,“海天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啊,这个孩子,已经很可怜了!”

安蕙兰冲了出来,没有抱住容越泽,反而保住了康辉,余海天有一瞬间的惊愕,一秒钟之后被气乐了,“你的意思是我这个老子对不起他?”

安蕙兰沉默不语,她只是紧紧抱着康辉,默默流泪。

余海天深吸了一口气,安蕙兰对康辉的维护让他心里起了一丝的违和感,他瞧着安蕙兰和康辉这两个好像母子一般紧紧抱着一起的人,转过头来对愣愣的容越泽道:“把自己收拾一下回家,别让你妈担心。”

余海天转身就走,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康辉,又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康辉眼神亮了一下又变得黯淡起来,余海天现在的样子,和刚才进门的时候差一点被气疯的样子如同两人,爱之恨,恨之切,对于毫不关心的野草,自然连生气都懒得浪费,他的父亲连狠狠的眼神都没有给自己,把自己对待成了一个陌生人,康辉恨不得余海天也给自己一巴掌。

康辉在安蕙兰的怀里一抖,脸上一片灰白,安蕙兰心头仿佛在滴血,“海天”

安蕙兰喊了一声余海天,余海天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对安蕙兰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让人把安怡给你带过来”

容安瑞还没有走呢,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把康辉送给一个男人解药性,身为爸爸的余海天都不会高兴,更何况余海天摆明来找余朗的,而余朗应该在的包厢就是这间包厢,他是往坏里想康辉,包厢里面的事儿,打来一看,肯定是不堪入目,万一康辉为了博取余海天的感情,反咬一口余朗可怎么办啊,要是余海天怀疑,是余朗给容越泽下的药,就是为了冤枉康辉可怎么办啊!!

容安瑞决定为了余朗这个兄弟再插自己两刀,他留下来就等着给余朗背黑锅呢,他瞧着余海天出来,就把所有的事,捡着重点告诉了余海天,重点突出了,出主意把康辉弄过来的是他,动手把康辉弄过来的还是他,还拉着白添财作证,就差说给容越泽下药的也是他了。

这件事,余海天比容安瑞清楚,他拽着余朗往前走,给余朗讲了一下经过,“他跟我讲完了,大概就回家了吧。”

“我还以为他丢下去我跑了呢。”余朗抽了抽嘴角,一边感叹容安瑞这个傻小子,一边感叹自己的好运气,这么傻的孩子,能让自己碰上可真是太好了。

“那是个好孩子。”余海天恨不得余朗周围都是这种好孩子,他一手推来包厢的门,他出门的时候,包厢里一片凌乱,不到一会儿他在进来的时候,包厢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连空气里都满是淡淡的熏香味,地毯也被换了,安蕙兰独自坐在沙发上,中间的放着水果拼盘,和一些酒。

余海天第一次觉得安蕙兰如此的顺眼,他倒是没有未卜先知到安蕙兰的身边会随时带着那种药,他也不是让安蕙兰下药,他要的只不过是把下药的罪名交给安蕙兰,他也不是非要余朗吃那些什么药,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他动手的借口而已。

余海天拉着余朗坐下。

安怡看见安蕙兰一片喜色,她跑着就到了安蕙兰身边,好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姑姑”

安怡的样子,穿着还算整齐,只不过低领子还是没有掩住她脖子上的吻痕,眉目之间还残留着春=色,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安怡不定都几度春=宵了,安蕙兰额头的青筋剧烈的一跳,她不敢问,却只是死死地盯着余朗,神情愤怒之极。

余朗看了她一眼,觉得安蕙兰很有意思,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安蕙兰见到了康辉,就是没有什么证据,哪怕他和康辉没有出现在一个地方,康辉出了错,那肯定是他陷害的,当然这回没错,不过安怡可不是他干的,“妈妈你这么看我干吗啊,表姐的事可不是我干的。”

安怡拽了拽安蕙兰的袖子,有些害怕,对安蕙兰有几分怨,见她这个样子,她姑姑连句话都没有吗,不问,不关心,一瞬间还误会余朗,万一把余朗惹生气怎么办,而且自己有那么无知荒唐吗,居然跟自己亲表弟。

安怡为了余朗解释,也为了自己解释,小声的提醒安蕙兰,“姑姑,我的男朋友叫康辉。”

康辉这两个字又刺激了安蕙兰敏感的神经,她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现下安怡完全成了压在骆驼身上的稻草,她想也不想,扬起手,一挥手,给了安怡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过后――

安怡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朝着安蕙兰厉声大叫,“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包括安蕙兰,屋里的人都听明白安怡话里的意思了,十五年,已经这么做过,甚至比她做的还要下流的安蕙兰,是没有资格打她的,一个比她更下流龌=龊,给她做了榜样的人,凭什么打她?!

安蕙兰脸色剧变,一阵青白。

余朗立刻火上浇油,“妈妈,你不用担心,我和爸爸不会让表姐吃亏的,康辉想欺负我们家,吃了也白吃,那没门!”

安蕙兰转过来就瞪余朗了。

余朗满是无辜,“说不定表姐都怀孕了呢,爸爸,我们还是尽早和康家商量婚事吧。”

余朗满肚子怒火,就是看到康辉这么惨,安蕙兰这么狼狈的样子,都没能让他消气,他一刻不停骂余海天这个胆小鬼。

出门的时候余朗见余海天猴急的样子,他还以为余海天恨不得马上把他带回家呢,老实说,这不上不下吊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大好,每当他觉得余海天会动手的时候,余海天就缩了回去,他都替余海天急得慌,,你动手就赶紧动动手

就像现在,他看他的眼神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似的,他的手包裹着他的手,他明显感觉余海天掌心温度有些高,甚至于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余海天的欲望,出了包厢的时候,拉着他的手,步履快的几乎把他拖着走,余朗还生怕,余海天猴急找个包厢就把他扔进去呢。

丫的,结果余海天居然跑来找安蕙兰聊天呢,难道余海天对安蕙兰才是真爱?

这么恶心的想法,让余朗打了一个哆嗦,其实他也明白余海天,余海天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要不是顾忌他,他也不会这么克制自己,这种克制更多的体现了余海天不愿意伤害他,他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希望余海天能快活,只要余海天要,他就给。

但是,你动手啊。

余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余海天,半晌,他瞧了瞧桌上,发现容越泽的那些酒都被收拾下去了,他真想找一瓶给自己灌下去啊。

“想喝酒?”余海天盯着怀里的余朗,又顺着余朗的眼神看过去,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在桌子上选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给余朗,没有催促余朗喝,就那么等着看余朗到底喝不喝。

余朗拿着酒杯闻了一下,凑过了抿了一小口,他很久没有喝酒了,余海天拿的还是一瓶有些烈的酒,喝了一口,余朗就不喝了,他看这酒和容越泽的那些是一种,就好像一种心理安慰似地,他抱着瞎猫碰见死耗子的心情,他直接给了余海天,“爸爸,你喝吧!”

余朗很清楚,按照天上人间的规矩,哪怕是同一个包厢,哪怕是时间没有间隔十分钟,摆在余海天面前的酒,绝对不会是容越泽留下的那些,没有敢给余海天喝别人喝剩下的剩酒。余朗是怀着有些遗憾,有些可惜,又有隐秘的庆幸把酒递给余海天的,毕竟,他不抗拒和余海天发生另一种关系,可是从他心底里面,他还是更喜欢他和余海天的父子关系。

余海天接过酒杯,很难说当时他的心中闪过多少晦涩的念头,一瞬间,余海天简直难以言语,他久久的盯着余朗,从额头,鼻子,嘴巴,到秀美的颈项,突然举起酒杯一仰而尽,手臂直接拥着余朗,抓着余朗的腰,就把余朗从沙发上弄了起来,“朗朗,我们回家,时间有点晚了。”

还没有知道发生什么呢,就被拎了起来,余朗站起来的有些晕眩,被余海天拉着就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见他这个样子,余海天干脆把余朗横抱了起来。

身后的安蕙兰一阵惊愕,在看到余海天,进门带着余朗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只要有余朗在,哪怕被下了剂量十倍的药,余海天是绝对不会找自己的,她看见余海天喝着那杯酒的时候,她险些失控的控制不住去抓那酒,乱=伦的罪名实在是太重了,哪怕余朗不是他儿子,余海天也是她的丈夫,不管余海天人不承认,她认为余海天就是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康辉和容越泽,如果不是康辉和安怡,如果不是康辉今天的丑态被余海天看见,如果不是她知道康辉和安怡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情,没准她还会犹豫一下,现在安蕙兰只觉得快意。

她的孩子不幸,凭什么让余朗踩在康辉的不幸上幸福呢,安蕙兰甚至没有追出去,这样的结果比她计划的更好,她必须要为了康辉打算。

余朗都这么大了,这个动作就是父子之间,余朗都会难为情,更不用说,余朗明知道和他余海天可能还会发生另一层关系,大庭广众之下,余海天就不怕别人看出什么吗?

“爸爸你放我下来。”余朗心惊胆战的看着四周,就怕有人看见,他在余海天怀里挣扎了几下,“爸爸,会被人看见的。”

“被人看见又怎么样呢。”余海天俯身贴在余朗的耳边,语调低沉而诱惑,“爸爸不在乎,爸爸只在乎你。”

余海天不在乎自己的名誉了,余朗在乎,他只好把头深深的埋在余海天的怀里,哪怕别人看见,也只会他喝醉了或者睡着了。

其实余海天并不是不在乎,哪怕肆无忌惮,也不能不顾及,毕竟他和余朗的关系太特殊了,流出去一点都是麻烦,他直接抱着余朗出了天上人间,天上人间的经理跟在后面,他已经准备好了服务周到的房间,看余海天的样子,也没有敢开口,让余海天带着小公子歇在这里。

已经有人把余海天的车子停在了台阶下,经理殷勤的把车门打开,余海天按着余朗的头就把他塞进了车里,啪的一声重重把车门甩上,转身也上了车,一踩油门,车里就好像飞了似的出去。

余海天喝的酒只是那么一小杯而已,喝的并不多,里面药物的成分更是不多,乃至于余海天也不能确认,酒里面到底有没有没不该有的东西,但是哪怕有,他也可以确认,自己卓越的自制力不会败给这么一点点药物。

余海天是什么人啊,他年轻的事情连摇头丸,毒品一类的东西都碰过,碰的原因也不过因为他好奇而已。

余海天觉得现在比他第一次碰摇头丸的时候,都要激烈,刚刚喝下的酒好像在他的脑袋里蒸腾,全身好像有火再烧,他一次觉得人的欲=望真的能用□焚身这个词语来形容,让人的血液整个都咕嘟咕嘟的沸腾起来,疼痛和□,以及将要占有自己爱人的快感,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现了几次不稳。

也幸好没有碰上,车祸堵车一类的,要不然余海天也许真的会在车上就把人给办了。到了家,车还没有完全停稳,余海天就下了车,把余朗扛到肩上就进了门。

余海天这样子真让余朗有些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余海天这个样子,简直是狂暴的。

“爸爸”他小声的叫了一下余海天。

余海天没有回答他,他直奔他们的卧房,把余朗扔到了那张大床上,慢慢的半跪在床头,他直直的盯着余朗,突然伸出手,抚摸余朗的嘴角,捏住了余朗尖细的下巴,然后慢慢的用力,知道他看见粉红色的口腔,他伸出进去一根手指缓缓地搅动起来。

余朗瞪大了眼睛,却温顺的配合的微微张大了嘴巴,让余海天动作,余海天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余海天的喘息更加的粗重起来,他抓着余朗的头,托着余朗的后脑,就暴烈的吻了过去,一只手开始打开余朗的腰带。

“知道爸爸要对你做什么,你知道对吧?”余海天顺着余朗的大腿,把他的腿子脱了下来,然后开始撕扯余朗的上衣,不到几秒钟,余朗就被剥光了。

余朗浑身□,余海天的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肩上,那是余海天怕他反抗,如果他反抗的话,他知道那只手迅速的就会把自己制住,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在一寸寸的抚摸自己的肌肤,他的眼神完全盯住了自己。

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余海天,他完全没有想过,余海天会和他发生关系,他们会这样的相对,好像现在,他才真的真真切切的知道余海天真的不单单是他的父亲了,不,也许以后余海天另一个身份的比他父亲这个身份更有存在感。

余朗在余海天的手下微微战栗,他还是点了点头。

余海天始终没有放弃压制余朗,他几经不在乎余朗是不是反抗了,他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做了,余朗要怨的话,也会怨恨,他不做的话,余朗的怨恨也不会更少一点。那么余海天宁愿做了之后,慢慢的哄余朗。

他单手脱下自己的,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余朗至今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比较喜欢男人,还是比较喜欢女人,只不过,他玩的女人很多,玩过的男人只有一个,可是他经历了那么多的女人加起来,也没有那么一个男人带给他的感觉好,当然这个感觉是他不知道容安瑞是个如此的王八蛋的时候。

余海天的身上袒露在自己的面前,结实的上身都是健壮好看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迷人,腹肌更是性感至极,他着魔一般的就把手伸了过去,事后余朗余朗想起这个动作的时候,都觉得脸红。

“害怕吗?”余海天几乎已经把自己压在了余朗的身上,他抓着余朗的手往下移动,他的下方硬的让他发疼。

余朗碰触那个大家=伙的时候,手缩了缩,他瞄了一眼,就不敢看下去了,那个东西狰=狞的有些吓人,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让他心惊肉跳起来,他突然想到,到底余海天有多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

余朗小声的呻=吟了一下,那声音让余海天再也无法克制起来,一把把他抱住,匆匆的沾了一点润=滑=剂就把手指伸进了余朗的后面。

“宝贝乖,放松一点,爸爸忍不住了”

余朗后面很紧,他不断的抽着气,余海天试了几次才把手指完全放了进去,等他尝试把第三个手指加进去了的时候,余朗终于哭喊了起来,“爸爸,我好疼你慢一点,我先给你摸摸行不行”

余海天被折腾的几乎爆发出来,头上的青筋一直再跳,他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再等一会儿,恐怕他会立刻冲进去,他抚摸余朗的额头让他安静下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孩子”

余海天进去的时候,余朗直接哭出了声,他的身体进去了那么一个大东西,好像被人劈成两半似的,太痛苦了,娇生惯养的余朗,连一个手指,余海天都不忍让他伤到,余朗抱着余海天的脖子,“爸爸”

余海天没有想到,这孩子在床上都能乖到这种程度,他不能控制的啃=咬他的脖子,他根本没有了丝毫的自制力,他连想要顾忌余朗是第一次,想让自己的动作慢一点他都做不到,他身下大力的越来越快的撞击着余朗。

余朗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快乐,直到他感觉一股热流射到了自己身体里,他才稍微喘息了一下,“爸爸,爸爸”

余海天爱恋不已的亲吻余朗颤抖的嘴唇和身体,又再度把自己的硬起来的东西捅了进去。

余朗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力道了,他连抱着余海天的脖子都不能,他的嗓子哭喊的也已经沙哑,余海天进去的瞬间,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有些破碎的呼叫,“爸爸,我不行了,爸爸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

余海天的动作很凶猛,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固定余朗的身体,免得余朗被自己撞飞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强硬,他的声音却很温柔,“爸爸把你换给姿势好不好?背对着爸爸,那样你会好过一点。”

余朗抽泣的摇了摇头,“我想看到你,啊――”

听到余朗说的那句话,余海天呆愣了片刻,那句话好像烈火一样燃烧了余海天的神经,远比春=药更加的剧烈,远比欲=望更加的焚烧他的理智,这时候,余海天才是真的理智全无了,使用了全身的力气,他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余朗,让余朗一声破碎的尖叫,他舔舐着余朗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耳廓,在余朗的耳边迷醉的道:“宝贝儿,爸爸真的要被你折腾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完全没有存稿,一有事,就只能开天窗,今天发了这么多,我都想截下一半当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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