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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坦白

还是萧枭机灵,眼看着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僵持在那里,就站起来做和事老:“哎哟,这不是许甜么,丫头好久不见啊,怎么也不来和哥几个打招呼?好歹咱认识那么多年了,交情还是有的吧,得,今天既然见面了,来来来,坐下来好好叙叙?洪涛,赶紧的,把你这有啥好酒别客气都拿来,我买单!”

说着要来拉无心落座,许无心一错身,让他拉了个空。

萧枭愕然,看着她有点尴尬。

“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吧?”许无心隐隐觉得自己也许是认识这些人的,但是她并不想和以前挂起钩,她的生活现状一点也不想改变。

对方一愣,倒是坐在那里的朱北来问了句:“你是许甜吧,北面监狱八个月前刚放出来的?”

“我叫无心!”无心淡淡说,拿眼瞟了下梁瀚冬。

大家又一愣,半晌梁瀚冬突然恶狠狠嗤了声:“无心?很好,你无心了是不是?我这里也有颗心,你要不要一块剜了算了?”

语气里的恶毒令人打寒颤,萧枭几个脸色变了下,还是范殷达会圆场,站起来笑笑说:“哎哟,大家好好说话行不?好歹咱今天不是见面啦,坐下来嘛,许甜,哦,不,既然你要叫无心也行,坐下来咱慢慢说行不?”

他又过来拉无心,无心再一次避过对方,这下连范殷达脸色也很尴尬了。

无心屡次拂了对方几个人的面子,知道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看来今晚不有个交代她不得好过。

伸出手摸摸自己打着领带的脖子,这里的制服很不错,衣料好,质地精致裁剪也很合体,样式也时髦,最好的是她那个喉咙处硕大的疤痕被遮住了。

可是说话总是很疼,所以她平时是很少说话的。

可是今天,她知道不说清楚她别想离开。

叹口气想想,还是决定说这个一年多来就没有说起来过的秘密。

她首先对着那个看起来最醒目也最吓人的梁瀚冬微微鞠了躬,一个字一个字说:“很抱歉,我无意否认我是谁,如果你们说我是许甜,那就算是吧!”

这么一句话,让几个人面面相觑,梁瀚冬脸色骤然有些白:“你什么意思?”

“别生气,请听我说!”无心皱皱眉,再次抚摸下自己的喉咙:“我可不可以喝杯水?”

范殷达看她冲着自己问,下意识递过去一杯,回头才意识到那是酒不是水,但是没等他阻止,无心一仰脖子倒进口,脸色都不变,这令他倒是脸色变了。

那可是高度酒。

无心嘴里没味也没在意,只是润润喉咙发现更烧了:“如果你们真知道我是谁,那么应该知道我以前待在哪里!”扫了眼对方,发现这话,让对方那份凌厉瞬间降低了不少:“只是很抱歉,我不记得你们是谁,这里面只有一年半的记忆,如果你我真有什么恩怨今天我也已经不记得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当不认识如何?”她一口气说完,喉咙开始火辣辣疼,果然,说多了不舒服。

她的话,成功的让这屋子里头安静了近乎一分钟,梁瀚冬死死瞪着她说话就像是在往外蹦豆子:“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不记得了,啊?”

萧枭离得他最近,明显感受到他僵直的身体里待着一种崩溃般的战栗,他太了解梁少,这个人发起狂来非常人可言,而面前这个女子,估计是唯一可让他发疯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侧身挡在他和无心之间。

无心看到梁瀚冬,那个眼神让人有种绝望般的死灰,这双幽蓝的眼睛带着一种熟悉,很像在她醒来后每一个日夜在噩梦里头闪耀在一块大黑布上的莫名的光芒。

很熟悉,也很陌生。

如果去追忆,头就会撕裂一般的痛,她不希望承受这种痛苦,拒绝回忆那看起来一定不好的回忆。

她默然后退了小半步,冷漠而木然的看着那抹幽蓝:“我的头受过重创,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去查,醒过来什么也不记得了,我现在叫无心,对不起许甜这个人大概已经不存在了!”

她话音刚落梁瀚冬猛然像头豹子要扑过来,萧枭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他,朝着洪涛使眼色:“今天大家都累了,要不先散了,回头再聚如何?”

他死死压住梁瀚冬,那边洪涛反应也快,这就上来对无心说:“咱先出去吧!”

无心巴不得呢,点点头转过身跟着就走。

临出门口还能听到萧枭死顶着梁瀚冬憋着气说话呢:“得了梁子,人在了跑不了,你先冷静下再说行不?真要闹得大家难过么?”

厚实的大门乒一声隔绝了里面的说话,外头宽敞金碧的走道顿时显出一种冷冷的安静来。

无心长长出了口气。

那一边一直等在外头的许大有正对着亮堂的像镜子一样鎏金刻花镶嵌彩玻璃的墙面照镜子,看到无心出来了就迎上去:“妹子,没事吧?”

无心默然摇摇头。

“老板说啥了?”

无心还是摇摇头。

许大有看上去也没细问的欲望,只是左右打量了会儿许无心,确认她好手好脚的样子,才一拉她手:“那得嘞,走,下班了咱回家!”

无心也不在意,抬脚要走,后头突然有人喊了声:“等一下,许甜!”

声音在长廊里头很醒目,让前头两个人应声回头,许大有看是个高大贵气的男人从包间里头出来,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款款的白条纹黑呢罗西服挺刮正经的像是个大老板,看对方走近了就问:“你喊谁?”

萧枭对对方的痞气压根懒得理睬,似有若无的看看他拉着无心的那个手,琉璃般光泽滑过他的镜片,带着微微的犀利,却并没有多话,只是向着无心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吧!”

无心默然,倒是许大有接口了:“唉?你在和我们说话?”

“不,是许小姐,我只是问许小姐!”萧枭瞥了眼许大有,后者摊了摊手,不做声了。

果然这些人都不是善碴,无心看看萧枭,后者显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似乎令许甜不快,略略收敛了下姿态,冲着她道:“许甜,无论你是否真记得还是假忘记,过去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我无意让你难过,至少我们认识了快二十年了,这不是假的,难道我现在不能送你一回么?”

无心看看对方,萧枭和梁少的最大区别在于,梁少这个人外表光鲜的张扬,而这位,却含蓄的多,架着四边眼镜带着一种睿智,但是无心感觉得到那种睿智里的霸气。

和梁少这样子耀眼人物在一起也不会纯善到哪里去,无心啥都不记得但是逻辑头脑却不笨,她看得出这个家伙的危险等级不比梁瀚冬低,只是内敛而已,同样不是她喜欢接触的。

“很抱歉,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习惯了走路还是不劳你麻烦了!”无心那张脸木然的,口气平淡的几乎波澜不兴,说完这一句,连头也不回,拉起许大有的手便走了。

被她拉着手走的许大有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见那个文质彬彬的家伙还立在那里,他突然冲着对方龇牙咧嘴一笑,满脸黑胡子下露出森森然的一口大白牙,而对方在看到他这个动作时,像是又所意动,镜片下却看不清神色,一脸莫测。

出了这家私人会所的门口,被外头冷风一吹,无心这才感到有些头晕目涨的,刚刚喝下去的酒劲上来了,这令她感到身子有些摇晃。

一个不稳,差点站不住,被许大有拦腰抱住了,问:“我说妹子啊,你这是咋啦?生病了?”嗅嗅鼻子,他有些恍然:“咦,你喝酒了?”

无心在风中抖了抖,摇晃了下脑袋,试图甩去意识里的眩晕,只是这样子反而更加重了眩晕感,脚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口中无感,只是如今被这么一吹,倒是意识到刚才吞下去的那口饮料不是什么白开水,分明是酒。

暗中愤愤了下,果然那群道貌岸然的人里都没有好人,幸好她拒绝了这群人的继续纠缠。

这可真是冤枉了这帮子,范殷达若是知道自己又给梁少抹了这么一层黑,估计得想法子撞死自个。

而此刻的无心根本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尤其是脚,头晕的厉害,腿肚子抽筋。

“我走不了,哼!”她哼唧了下,许大有扶着她手蹲下:“上来,哥背你,那帮子牛鼻家伙怎么整了你了,明儿个哥找他们算账去!”

许无心嗤嗤笑了声,极轻也极淡,许大有没注意到,依然叨叨:“我说妹子啊,你怎么着里头那些人了?看着都是群牛鬼蛇神的,要不,过了今晚明天咱辞职不干了,屁大个地方规矩又多,钱是不老少的,忒闷的慌!”

许无心在他背上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烧灼的感觉因为晕乎乎的知觉而被掩盖去很多,话多了些:“哥刚才不是说帮我算账?怎么这会子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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