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觉得本少太魁梧?'
其实方荣轩也觉得,但是魁梧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而且在欧洲国家,像这样的壮的女人更多。
'龙哥,其实我们可以去找那些专业的化妆师,经他们之手,肯定会比较像。'
阿阳提醒方荣轩道。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就这么定了,本少先走了。'
方荣轩愣了下,悄然大悟,他虽然是学美术的,但毕竟不是学化妆,这画出的兼容,肯定比不上专业的。
开了辆比较低调的车,方荣轩找到了专业的造型师阿len,只有他才能保守秘密,他们可是很铁的们。
'对不起,我们今天已经打烊了。'
他正要进去,却被里面的工作人员拦下了。
'我找阿len。'
'对不起,len哥已经下班了,若是有要找他明天请早。'
方荣轩心情好,也不与他们废话,直接打了那死小子的电话。
'龙少,怎么想起了兄弟?有什么好关照。'
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戏谑。
'我在你店里,你立即过来,晚了,我就砸了你的店。'
方荣轩半真半假道。
'不是吧,你去我店里?真有事?'
懒洋洋的声音果然精神了。
'你来了再说。'
方荣轩果断的挂了电话,推开店里的工作人员,大摇大摆的进到店里坐下了。
当阿len赶回来的时候,看到店里只有一个虎背熊腰的猛女翘着二郎腿背对着门,就傻了。
当’美女’,转过身,他直接趴下了。
'龙少,你……变性了?'
'那是不可能的,赶紧帮我弄一下,要弄得比较像女人。'
方荣轩白了他一眼,要是以前,早一把刀飞过去了。
'龙少,什么天大的事,你要如此牺牲,这腿毛都给刮了,可真舍得。'
阿len走上前,打量着方荣轩的脸,似乎在琢磨着如何改装。
'有舍才有得,阿len你要认真点,我可能要维持这种样子一年半载。'
原本阿len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一听方荣轩要维持女人形象一年半载,竟然不再笑了。
'阿轩,你这是为谁而变身?'
阿len靠在化妆台上,面对着方荣轩道。
'为何一定要为谁,我就不能为艺术牺牲呀?'
方荣轩故意用莲花指恶心阿len道。
'哈哈哈,为艺术牺牲,阿轩,要是为艺术牺牲,你当初就不会接手青龙帮吧,说吧,不说我可不接手。'
阿len很无耻的威胁道。
'你想趁火打劫?'
方荣轩超大码的女装皮鞋踢向阿len。
'阿轩,说实话,你这胸,太大了,就算你要勾引男人,也不用这么夸张的胸,而且……啧啧,是挺有弹性的,但是……'
'砰……'
阿len的但是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响,方荣轩的水球胸就爆了,水溅了两人一脸,一身。
'竟然是水球,老大,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胸垫吗?'
'什么玩意?'
方荣轩一听有比水球好的,连水都不擦了,直接问人。
'唉,算了,交给我吧,我帮你弄好,你看值不值,如果你觉得不错,再告诉我,你的目的。'
见方荣轩这副鬼样,阿len看着实在受不了,果断的拿起自己的化妆箱,开始为方荣轩打理。
'那等等,你这有没有可以冲凉的地方,身上黏乎乎的难受。'
水球里的水溅到身上难受的要命,方荣轩逃命似的冲向阿len手指的方式。
十分钟后,他腰间系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这样吧,你先帮我弄好,我再换衣服。'
方荣轩指了指自己的胸道。
坐在化妆台前,这是方荣轩出生以来,坐得最久的一次,虽然很不耐烦,但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不住的改变,他还是耐着性子坐住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脸还没有完全弄好,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方荣轩的脸看起来才比较像个女人。
'不错,阿len,果然有几把刷子。'
看着镜中连自己都不认得的妩媚女性,方荣轩终于竖起了大拇指。
'过奖了,但是龙少,女人,最重要的是眼神,要柔,要巴,要像水一样,你这眼神,太霸气了,没男人受得了的。'
很显然阿len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只是外型可以通过技术弥补,但是眼神却不行,得靠龙少自身的功力了。
'打住,我又没要勾引男人。'
方荣轩对现在的样子到是十二分的满意,这样子走出去,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会认为他是男人。
'不为男人?龙少,既然不为男人,你干吗将自己变成这副样子?'
阿len,越发好奇了。
'阿len,能不能教我如何保持这种模样?'
方荣轩左看右看,又看了看时间,阿len,化这个妆用了将近三小时,要是以后每天都要这样,那岂不是很麻烦?
'每天,有点麻烦,你自己,恐怕很难完成,要不,龙少,我给你打工,你带上我,以后我每天负责将你打理好。'
阿len笑眯眯道。
'带上你,我要离开香港,你走得开吗?'
'哇,龙少,真是大任务啊,带上我,一定要带上我。'
阿len,一听激动万分道。
'没问题,带上你。'
没想到方荣轩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带上他的确可以很省事。
'真的,哇,龙少,爱死你了。'
阿len很娘的嘟起嘴,欲亲方荣轩。
'等,阿len,给我找身衣服,我晚上要出去验收一下。'
方荣轩边说边给老大打了电话,约了他在酒吧相见。
'你不是说不勾引男人吗?'
'我要验收一下,你的成绩,如果能顺利过关,我会带你去维也纳。'
方荣轩笑着道。
他要以这副样子去维也纳见小蝶,他要以现在这副样子去应聘她的管家。
'维也纳,不是吧,老大,我不会说奥地利语?'
阿len,惊道。
'笨蛋,奥地利说道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