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中在季九燕被害的那一天硬冲入一大群闹事的江湖疯子,见人就打见物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亏得弄家的管治,那些人并未对居中的百姓造成过大的伤害。
郡官气喘吁吁的吹着胡子哆嗦着手指着那群人,好半晌才蹦出句话:“将这群刁民给本官带走,送入官劳好心伺候!”
周围拍手叫好声一片,郡官却是冷汗涔涔,要知道,他惹的是群杀人不眨眼的主啊,若是哪天他们的同伙来劫狱的,他没守住人就要命喽,期盼城主那儿能给个消息如何处置了。
笃笃。
身后有马蹄声,郡官好奇的回头,意外的见到了城主的上客,柳叶柳公子,其身侧是刘秋月,他闺女。
大庭广众的,跟个男人抛头露面,哎呦,哪还有个女儿样哦!
“爹!”刘秋月转身下马,欣喜的跑向郡官刘局的身边。
刘局挺直了腰板,咳了几声,佯装正经道:“没见本官正在办案吗?”继而又小声的说了句,“私事回家再说啊!”咳咳!
刘秋月瞥了眼自家长辈,无奈的抱拳喝声:“官老爷!这些人不能抓!”
刘局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啊!一介妇孺,少掺和本官捉拿歹人!”“你个顽固的老头,我说那些人不能抓就是不能抓,他们都是被人下了药了的,那些事不是他们本意而为之的,不能抓!”刘秋月也气得大声喊道。
围观的大都是九殿的百姓,自是知道他们父女的关系的,大街之上能有如此精彩的一场父女对逐戏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在的。
刘局尴尬,低喝,“我是你爹,你个不孝女!”
刘秋月偏头,“我没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父亲。”
“你!”
柳叶适时制止,上前说道:“刘大人您不妨仔细瞧瞧那些人,印堂发黑,眉心隐约可见一黑点,若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的手肘部有一条黑痕,这是被人下了蛊的迹象!”
“不是毒?”刘秋月问。柳叶摇摇头,柔声回:“不是。”刘秋月大惊。
在这时,那群江湖疯子的衣袖在刘局的示意下纷纷被扯散,众人调长脖子仰头而去,见每人的手肘上均有柳叶所说的那一条黑痕,刘局骇然,上前想抹去那乌黑的似煤炭的痕迹,却发现怎么擦拭也消失不了。
“这是何种蛊毒,竟如此厉害,摄人心魂,控制他们竟是为为非作歹!”刘局气煞,一摆正义之士正词说。
“此蛊名曰虫魄,中此蛊前必是有触及玉器,而他们所触之玉中饲有名唤虫魄只蛊,此蛊体与玉色相近,难以辨认,遂可在悄无声息间窜入人体中,前期在血液中流动后期侵蚀人脑,控制人思维行动。”柳叶解释之时众人面眸带怖,显然是被玉魄给吓到了。
“那可有解蛊之法?”刘秋月问。
柳叶一声叹,摇摇头,“这些人中蛊已深,无可救药。”
他也曾中虫魄,索性中毒不深,后又以各种毒物抑制其动作,后遇弄习厌方才联系得山鬼南叔救回一命。
又是一叹,他缓缓道:“自是江湖中人那便可交于武林盟主,可请他为这等人正明……”
既是无药可救,就算找得正凶就地正法又有何用处。何况,那真凶能那么简单就能被撂倒?
刘秋月一马当先,“那我负责送他们去……”话骤然间断,盟主如今在断云山庄,可巧弄习厌也在断云山庄,弄习厌若是知道回来定要她禁足了。
她从小就向往那自由自在的江湖,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还能见到当今的武林盟主,这是何等良机啊!
刘秋月犹豫这刻郡官刘局已派人去请城主那方的谋士将军了,毕竟这不是单纯的一场闹剧这么简单了。
柳叶看见角落处有一道黑影,仔细探去,那黑色身影冲他打来几个手势,他脸色一沉,既可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清楚了。
虫魄是马天元下在他身上的,就可证明这群人是马天元的“俘虏”,他让这群人暴露就是想调虎离山,引他出来,弄府中的季九燕怕是有危险。
索性弄习厌离开前做了万分的准备,影子侍卫果然不简单。
柳叶思虑了片刻,蹙了蹙眉,双腿一夹马腹,往弄府方向急奔。
刘秋月见状虽不明所以,但她直觉有事发生了,不然柳叶不会那么急促的策马急走。
刘局看着闺女想走就走一点都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顿起一股闷气,自吹着胡子带着大批衙役和那群疯子回来衙门。
柳叶去拜访了于罗,于罗正和假扮季九燕的与兰下着棋,两人执棋间有说有笑,似乎生活的甚是融洽。
他携笑走近,于罗唤了身边的婢女搬把椅子看座,忽见后来还有发丝微乱的秋月姑娘,遂笑着该搬两把椅子来。“柳大哥你怎么来了?”与兰学着季九燕的样子偏头问。
柳叶温柔一笑,“自是来看你过得如何了?”
与兰落下一子,成功拦下于罗的一片白棋。
柳叶一笑,伸手拨了拨与兰散垂下的一缕发丝,与兰只觉脸上一热,随后侧头避开。
“与少夫人的白子相比,黑子尤胜一筹。”
柳叶轻笑,与兰发窘了,坐在柳叶身边的刘秋月一脸不快的望着“季九燕”,重重的哼了一声,“未必!”观棋局去后拈起一颗白子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那颗白子犹如救世主般的在瞬间让满盘白棋转危为安。
“好棋!”于罗也经不住为秋月赞一句,秋月神采飞扬的冲“季九燕”撇去,神色似有挑战之意,“季九燕”出气,遂执棋与之争斗起来。
柳叶面带微笑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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