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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是我强/暴了你!

泪水点点滴落而下,串成珠,连成线,最后倔强地冲破泪腺的束缚喷涌而出,穆英趴在宽厚的胸膛上,泣不成声,她说过,有的时候,失去一个人,比失去一座城更让人难受,可为什么,她感觉到自己比失去了整个世界还难受呢。

“你,真是个傻子”她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前,任眼泪沾湿他的胸膛,他说过永远不让自己哭泣,可是,这个人,已经走了,她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痴痴地哭泣着,“你,就是个骗子。”

但是在也没有人回答“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个傻子”和“我就是个骗子”了。

她轻柔地抚着他的脸庞,苍白的脸上好像最后一丝血色也在渐渐褪去,干裂泛皮的双唇还保持着微微的红润,她的唇轻轻地贴了上去:“现在,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不会寂寞太久的,一会儿我就去陪你,那时,我们再也没有这么多羁绊了,我们能真的在一起了。”

她就这么生涩地撬起了他的唇,轻叩着他的牙齿,感觉着他最后一丝味道。

忽然,唇间的双唇竟然轻轻地蠕动了起来,回应着她不熟练的初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惊喜和震撼还没有到来,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离开,一双有力地手狠狠地从背后环抱上来,压着她的肩头,毫不讲理地不让她离开。

她紧闭着双唇,拒绝着对方野蛮的亲吻,但是脸颊又被搂住,无法的躲避,火热的双唇贴在她的樱唇上,努力用舌头撬开她温软的芳嘴和洁白的贝齿,刺激着激着她去索取更多,终于,对方搜寻到了她那香软温热的舌尖,当他们舌头触碰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颤抖了,她感觉到他的身体也跟着一起颤抖。

她终于被攻陷了,他们融化在纠缠的热吻中。

不知过了过久,她终于无力地挣脱开对方令人沉醉的鼻息,瘫软在他的肩头,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坐起身,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左明秀。

左明秀嘿嘿坏笑着,左手放在了头下,好让自己枕得更舒服些。

“你”穆英坐在左明秀腰间,左手捂着朱唇,右手难以置信地指着他。

这是左明秀来到这个世界后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虽然他这个强悍的身体有着变态的恢复能力,但绝不意味着他不会死,即使强悍如他,也不可能在数寸长的利刃刺穿心脏后存活,即使侥幸避开了心脏,被数寸长的菜刀楔进身体里,锋利的刀刃也会在瞬间切开他的肺部,最后迎接他的只能是死亡,然而,他要不死,穆英就要死,所以他强行扭转了身体,同样,得到活命机会的穆英也拼命地想挣动身体,代他去死,就是两人这么争相求死的角逐,他们落地的角度偏了那么一点点,堪堪避过了夺命的刀锋,两个求死的人,却迎来了共同的生。

如果左明秀就这样死了,那么这绝对是令那个传承了万年的至强种族最为蒙羞的一幕,恐怕就是再给他们几张脸,以后他们也没脸出来了,不过幸好,他还活着。

“自古英雄多薄命,看来我不是英雄,命大得很。”左明秀的目光扫在了自己的右腋下,一段利刃在胳膊和左胸间穿过,为没有饮到鲜血而感到万分的遗憾,“早就和你说了,不要砸家里的东西,多危险呐。”

“那你怎么不早说!”穆英羞愤地在左明秀胸前来了一拳,左明秀一阵咳嗽,喷出无数血沫,虽然他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背后致命的一到,但之前挨了穆英强悍的攻击,终归还是受了不轻地伤。

但左明秀却没有身为一名伤员的自觉,他不好意思地笑着,露出带血的牙齿:“后脑着地,被撞昏了一下下。”

“就你那榆木脑袋还能撞昏?!”穆英举起拳又要再打,可终究没有忍心下手。

“你刚才说,你只能给我这些了,那么现在‘这些’的底线能不能放宽一些。”左明秀艰难地撑起身子,两人脸庞间的距离不过寸许,炙热的鼻息有些急促。

“你讨厌!”穆英马上转过脸来,避开左明秀火热的目光。

“那你现在穿成这样,还用这样的姿势”左明秀眼睛不规矩地上下打量着。

穆英这才注意到此时的情景,然后一瞬间变成了个大红脸,由于刚才的战斗,加上左明秀在倒下时强横地翻转,使她右边雪白的臂膀都露了出来,又因为身体前倾,胸前大半个丰盈也从薄薄的衣衫中露了出来,甚至能看到粉色的蓓蕾,修长的早已探出了衣衫,弯成令人窒息的角度,让人幻想着上面该是怎样的春光,丰满的雪臀正坐在左明秀腹下可耻的位置上,此时的她虽然没有全裸,却显得更加诱

网*首发;要将她融化,而此刻,她似乎真的要融化了。

他慢慢地靠近,慢慢地试探,双唇又一次轻柔地贴在她的唇上,然后又快速的离开,然后是深情而渴望地注视,又一次轻轻地试探,这一次,她微微张开了朱唇,他顺势而下,最后一抹挂在肩头的薄衫被轻轻褪下。

三千如云的青丝柔顺自耳畔滑落肩头,被温柔地拂过,缠在指尖,缠缠绵绵,断断牵牵。

没有拒绝,就是鼓励。

颤抖的双唇滑过嘴角,顺着如玉的脸颊落在晶莹的耳垂,然后如羽毛般轻柔地嗅过秀美的脖颈,压在的双肩,光滑如雪的皮肤迅速浮起一抹淡淡的,却令人窒息的红。

她抬起了头,闭上了眼,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抖,指甲深深刺入他结识的手臂,凌乱的黑丝,抿入唇间,随着他动作的深入,被狠狠咬住。

双唇在不断地游移,火热的大手离开了柔软的丰盈,移向修长的大腿。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侵犯,一种期盼而不甘地情绪让她用那双薄薄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左明秀的唇,似乎在争取什么,她的唇依旧生涩,却多了一丝狠辣与决然。

双唇在不断地弹动,挣扎,强压,这不似激情的缠绵,确如战火的硝烟,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唇枪舌剑只是描写争辩的形容词,在这一刻却是事实的存在,方寸间幻化出无穷的象征意义,这是男人和女人间的战争,在战场上失去的,我要在这里拿回来!

感受到她的强硬和坚持,左明秀用力地抓紧了手中的粉嫩,一声轻微的痛呼,她狠狠地朝他肩头咬下。

屋外的空气依然寒冷,里面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战斗与亲近的双重气息,气息混杂,配合着淡淡地香汗味道。时不时响起的闷哼轻嗯,令人心旌摇荡。

撕碎的衣物凌乱地扔在一边,点点的红斑甚至是血痕在两团火热的上绽放,没有刀枪、没有硝烟、没有士兵的战斗在一声悠长的痛吟声中达到了白热化,这场男女间的战斗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鲜血,她腰肢用力猛地弹起,将他压在身下,又一次狠狠咬在他的肩上,鲜血在齿间缓缓溢出,你让我痛,我便让你痛,你让我流血,我便让你流血。

“你给我老实点儿!”左明秀喘着粗气愤怒地咆哮着,望着高傲地坐在身上的女人,看着她的香肩玉胸和那眼中倔犟的眼神,翻过身来,重重地压住她的双肩,狠狠地注视着她,像驯服着一个不听话的小野兽,开始了又一次攻伐。

“你给我去下面!”她瞪着比刚才肉搏时还愤怒的眼睛,又一次翻转,将他压在了身下。不是因为特殊爱好等其他因素,只因为那份倔强地执拗,你必须到下面去!

柔嫩而紧致的包裹,泥泞而滑腻的通行,他的手从她的肩滑落下来,轻轻握住,感受着身上挣动的娇嫩胴体,揉抚着起伏的曲线,却被她眼中的高傲激起一阵愤怒,用力变形,微微痛吟,嘿嘿淫笑,如梦似幻的触感被一声响亮的耳光和娇呵打断:“你给我老实点儿!”

他目光微愣,只是忍着骨裂的疼痛坐起身,用力地抱紧了她,让抵着胸脯的那两团雪丘再次变形。

她喘息着,抱紧他,轻轻摆动着腰臀,在他地小腹上缓缓坐了下去,剧烈地疼痛让她不禁好看地皱起了,额头上的汗珠滑过鼻尖掉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和他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你我,终于剧烈地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她的双眼一片迷离,世界好像都旋转起来,上半身一片雪莹,下半身衣衫堆积,遮住了腰臀处的春光,在他背后留下又几道泛血的抓痕。

他感觉到她的坚持,双手下意识里顺着她那诱人的腰窝滑下,忽然手掌变得极宽,用力地撑起,似乎捧着世间最宝贵的艺术品。

她两颊晕如霞飞,眼神迷离,薄唇微启,吐气如兰,双手无力地扶在他结实的胸前,似乎再也撑不起瘫软的身子,长长地睫毛微微眨动着,二人缓缓地合在了一处,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因疼痛而颤抖,因迷醉而颤抖,因终于浮入那女子心尖的一抹羞而颤抖。

汗水滴落在薄被之上,淡淡地浮在两个人的身上,被屋内炙热的气氛烘蒸而起,变成了薄薄的雾气,掩住了相拥在一起的这对男女

激情过后的两人该做些什么?是温言地宽慰,是体贴的相拥,是转过身呼呼大睡,是穿上衣服扔下一大堆代表交易完成的晶贝,还是嫌弃地催促对方快去洗澡?这些选择或许温柔甜蜜,或许冰冷无情,但不管哪一种,如果发生在左明秀身上,都是一件值得他庆幸的事。

因为他的遭遇是这样的。

穆英很自然地坐起身来,并没有那种女儿家固有的羞涩和迟疑,眼神中却有股掩饰不住地神采和妩媚,如雨后的莲花舒展着青嫩的叶瓣,纯洁而清新,如破茧的蝴蝶生涩地展开新生的幼翅,充满生命的活力,嫩葱般地玉指梳理着凌乱的长发,扶着左明秀的肩膀勉强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碎衣,胡乱地缠在腰间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着上身,有些艰难地迈着沾有血丝的长腿,坐在了梳妆台前,说来也怪,在满室碎屑中,唯一保存完整的就是那座梳妆台了。

左明秀看着步履有些蹒跚的背影,笔直的美腿或许是因为疼痛的原因微微弯曲着,诱人的起伏曲线使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还没有从刚才的疯狂中缓过神来,刚才自己真的征服了这个可怕的女人,这一切有些太不真实了,这个令明兰颤抖的名将,堂堂清元帝国的公主殿下就这么成了自己的女人?

然而,接下来穆英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他所有不真实的幻觉,穆英一边小心擦拭着身上的痕迹,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定而不容质疑地宣布:“记住,这次是我强暴了你、征服了你,因为,我在上面。”

“呃?”左明秀艰难地抽动着嘴角,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看到穆英充满杀意的眼神后,他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可悲的事实,抛却男女性别差异,从行为构成要素上看,他确实是被强暴了。

观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认定了这个事实后,他无不悲哀地看着窗外,抱着一团碎衣服挡在胸前,无语泪千行:“我的第一次,特么的,竟然被强暴了”

淡淡的眉线勾描,微红的胭脂微扑,如血的唇脂轻含,松挽的云鬓垂在衣衫上被忽来的晨风轻拂着在胸前调皮地跳跃,轻推房门,一只雀鸟轻盈地停在对面的房顶上,似被不速的来者惊动,在屋顶的浮雪上留下几点叶状的印迹转身飞走了,战火的硝烟已然散去,多情的朝阳射出柔媚清新的晨光,染红了淡淡地浮云,也镀红了如玉的脸庞,晶莹的晨露折射着那一点点光,变成了霜花贴在草的睫毛上,显得如此淡雅明亮,远处连绵的群山,抹成浅色的黛青,绵延着一片片如海的树林林,一线线山的脉弦似乎格外的清而远。

一丝笑意悄悄浮在嘴角两边,自从昨夜之后,她的心境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多了些柔媚,多了些清远,多了些不舍,如果自己能不再离开,那该多好,如果能每天此时和他漫步在这如画的晨景中,人生还有何求,但是终究不知如何面对,不知如何面对,还是离去为好,最美的一刻已经留给了他,也留给了自己,能在此时离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她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酣睡的左明秀,毅然转身,关上房门,一滴清泪滑落而下,从此天涯各路,永不相见。

也许在多年后的某一天,在不经意之间,在人群拥挤的街头,你走过我身边。风吹起的你的衣衫,夕阳里你温暖如昔的容颜,也许你不在记得我,但那必将是我难忘的一天,在隐忍和冲动之间,看着你渐渐的远去,消失人海之间。

忽然,她的目光定格在门前那排凌乱插在雪中的烟蒂旁,一支黑色的短箭静静地矗在那里,箭尾的羽毛随着微冷的晨风微微摇动,她的双眼渐渐眯了起来,拿起短箭细细端详着,藏入袖中,大步离开。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左明秀掀起她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被上似乎还留有她的余香,他把脸深深地埋进绵软的被中,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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