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别碰我!'我近乎歇斯底里对朝我走来的男人大吼,但他的脚步依旧没有停歇,最後,休閒长裤半遮掩的白皙脚掌停驻在我身旁。
我的腰部一紧,接著身体整个悬空,被拦腰扛起,我没想到古艳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古艳抓我就好像抓小鸡似的轻松,我动弹不得,连挣扎也没办法,只能死死的盯著地面在我眼前随著古艳的步伐移动。
身体又一悬,我的背部撞上柔软的物体,微微下陷,古艳将我丢上了床。
'你到底要做什麽!'我发怒的瞪著古艳,然而即使用再大的意志力,身体的每一处肌肉却不受控制的放松著。
'做快乐的事呀,不然挑你进来做什麽呢?'古艳上了床,整个人俯在我身上,压在我头两侧的双手成了一道无形的桎梏的墙,我感觉到无比的压力与恐惧。
他轻笑了两声,微凉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床上和他身上,都传来一阵妖艳的香味,有些类似花香。
'雪洛伊应该已经告诉你,你是怎麽被挑进来的吧?'
古艳尝试著用他白皙的长指卷起我的发尾,但我的头发长度并没有到能让他卷起来的地步,他却觉得有趣似的不停的玩著我的头发。
'你为什麽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是我让雪洛伊叫你过去跟你说明白的。'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在我衣服的领口逗留。
'为什麽?'我的颈侧灌进一阵冷风,似乎是领口的扣子开了。
'因为你似乎是个脑袋冥顽不灵的家伙,我认为,不让你的长官亲自对你说明白绝翅馆内的规则,你似乎就会不停的,像个飞蛾一样地,以为前方的火光是正义的光芒,努力的扑上去最後自取灭亡,从你去阻止丽的事件就知道了。。。。。。'
古艳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嫌恶的蹙拢了眉头,但不减他丝毫兴致,他嘴角依旧扬著完美的角度:'所以,我要雪洛伊对你说明白,我可不想要我的东西因为自己的愚蠢,最後毁灭在别人手里,懂吗?我亲爱的小狼儿。。。。。。'
'怎麽。。。。。。会这样?不管是这栋绝翅馆或是你或是其他人!根本就不正常呀!'我激动的大吼,声音却虚弱而颤抖。
'绝翅馆内没有所谓正常不正常的,狼,进到绝翅馆内,你就该习惯它的不正常它的疯狂,如果只秉持著自己在外界的信念,最後不正常的,会变成你自己。'
'那这样的狱警,我根本就不想继续干下去!'我嘶吼著,喉头乾热让我的声音都哑了。
'别这麽激动,看来我提的这个话题不好,你看看你,连眼睛都气红了。'古艳用手捧住我的脸,指腹轻轻的抚过我的眼睫,我眼皮不受控制的轻颤,对我这个反应他似乎觉得很有趣。
古艳轻笑了两声,低身俯在我的耳畔,伴随著炽热的气息,他低沉的嗓音刨震著我的耳膜,一字一句都让我的脊椎不自在的爬著冷意:'不说这些了,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
在窜入耳内的热气过後,是湿热的黏滑触感,包围著我的耳垂,我的耳垂被他含入口内。那种不自然的人体热度,让我从耳际麻痒到整片後脑,我感到非常的不快。
'别碰我!古艳!'我恼怒的对他吼道,除此之外,却完全无法做任何抵抗,这让我更觉得他可恶。
听见我的怒气,古艳抬起脸,秀丽的眉间拧著细细的川字:'你知道吗?你真是只愚蠢的狼,跟你说过了你就该记住。'
他玻璃珠般透绿色的眸子闪动著恶意的光芒。
'既然身为所有物,你就该有所有物的自觉。'
'呵,你怎麽能这麽说呢?'
倏地,身上的重量轻了些,冷风绕我的身体,我听见古艳下了床,我想转头看他要做什麽,但连侧一下角度都办不到。我心里其实是抱持著一丝丝希望的,希望古艳放弃对我的暴行,然而在他灼烧著我皮肤的体温又重新覆上身上的压力更比之前时,我渺茫的希望应声破灭。
而更令我感到惶恐的,是压在我腿侧,炽热的硬块。
我的胃部激烈的翻搅著,胃液奔腾。如同痉挛般的疼痛曲折著我的身体那并不是真正的疼痛,而是恐惧所加诸在我身上的心理效果。
当古艳将我的腿曲起分开时,我的身体依旧是瘫软著,只能绝望的幻想著可能会有人近来救我,但我知道幻想终究是幻想,宁静的走廊上并未传来任何脚步声,我只听得见我粗重的喘息声,而身体簌簌发抖著。
'真有这麽可怕吗?你抖的像只可怜的小狗呢,别这麽害怕,以後你会习惯的。'古艳带著欢愉的声音令我感到发寒。
他将我的腿放上肩头,随著他稍微往前挪的身体,我的腰部便微微悬空。
蓦地,我的鼠蹊间有种不自然的凉意滑过,冰凉的液体延著我私密处的根部,蜿蜒滑落至我的股间,古艳那烫热的掌,跟著挤进了我的臀瓣间,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臀间便传上十分突兀的违和感,他的指头探进了我身下唯一的入口,那个不该容纳其他东西的地方此时却被异物强硬入侵著。
'啊!住手!快住手!'我嘶吼著出声,羞辱和悲愤交杂著涌上,化做液体,在我然而,却没有人如我所愿般的出现,满室的宁静,我只听见古艳愉悦的笑声,还有我自己,在後庭被古艳撕裂贯穿时所发出的沉重痛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