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公主。'我拍了拍手,原本趴在地上的大犬立刻起身,叼著?子,晃著黑长的尾巴朝我跑来,接近白色的蓝色眼珠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眼前这只黑色参杂著银灰白毛的哈士奇,是古艳送给我的,它的名字叫做公主,是个女生。
拍了拍公主的头,我忍不住又叹气了。
我只不过是一只眼睛看不见了,真当我是全盲了不成?虽然因为失去一只眼睛的关系,对另外一只眼睛造成了极大的负担,但倒也不至於完全无法辨识方向和景物。
古艳送公主进来的原因,是因为某一次,我又带著撞到柱子(一只眼睛看不见後,立体视线会变差,对距离的远近较难判断的瘀青去见他,当时他跟我说要送我一只会导正方向狗时,我还以为那只是玩笑话。
结果,没几天,公主就被送进来了。
我一手拿著小澄寄来的信,一手抱著蹭到我怀里来的公主时,据雅人说,整张脸错愕到十分可笑。
公主对我响个不停的电子表吠了几声,狗鼻子哧哧的哼著,爪子在地上扒了著,兴奋的摇著尾巴晃。
'好好,我知道,这就走了。'牵起狗?,我带公主出了宿舍。
今天是第十九个十九天过後的第四天。。。。。。我在绝翅馆即将待满一年,在这一年里,绝翅馆依旧如同既往般没有什麽太大的改变。
我向远方走过的苍武打了声招呼,他点头向我示意,然後往角落转去。角落处站了一个男人在等他,金发脸孔白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鬼尚和雅人现在依然每天重覆著你追我跑的相同模式,只是鬼尚愈来愈常拿我当挡箭牌了,每次夹在他们中间都让我很头疼。
蒂尔的情况比较特别,现在用餐时他不再将蔬菜往我盘子上堆了,担任他新的厨馀桶的对象是他那栋新任的王棕色短发肤色黝黑的青年,我以前见过他。
雪洛伊就不用多提了,老样子。
带著公主上了九楼,我越过空?的牢房,往走廊尽头传出钢琴声音的房间走去。
一站到房门前,公主立刻迫不及待的用鼻头蹭开了半开的门,领著我进房。
古艳坐在钢琴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跃动著,不过只用了左手而已。。。。。。古艳右手拇指和食指以外的三根手指头,在那次的事情发生之後已经无法在使用,更遑论是弹钢琴了,但他偶尔还是会随意的练一练。
'为什麽又练这一首呢?'我坐到了古艳身边,公主则在我和古艳的脚下高兴的窜了窜,然後安静的趴在琴椅下。
'贝多芬的悲怆第二乐章你忘了我曾经说过要谈给你听吗?'古艳弹著只剩单音的旋律,脸上挂著淡淡的微笑。
'啊,记得。。。。。。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时本来有机会弹给你听的,却一直以为时间很多错失了良机,现在几根手指不能用了,跟著都不灵活了,所以我只好一直练习。'
'你还没练好吗?'
'啊啊。'
'所以你今天不会弹完整的罗?'
'你急著想听吗?'
'没有。'
'你想听吧?'
'。。。。。。'
'呵呵,别急著,反正你还有後半辈子的时间可以等。'
'唉'我轻叹口气。
古艳轻笑,伴随著钢琴的如水滴般圆润的声音。
'古艳。'
'嗯?'
'小澄怀孕了。'
我最近收到了小澄寄来的信和照片,她现在日子过的很好,跟丈夫相处融洽。寄来的相片里,有几张是橘进音乐学校的入学照片,几张则是小澄怀胎五个月的相片,还有几张则是他们夫妻恩爱的搂在一起的画面。
'恭喜啦,舅舅。'
'小澄的孩子一定会是个漂亮的小孩,比你还漂亮。'我说。
'哦?'古?又笑了。
'古艳。'
'嗯?'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麽?'
'你爱我吗?'我问。
古艳停下弹琴的动作,轻捧著我的脸,就著微笑唇形,在我脸上落下几许亲吻,右眼脸颊然後是嘴唇。
'狼,我在人群里发现了你,你是我所选中的人。我想珍惜你,偶尔却又想破坏你,我想把你归纳为己有,不择手段,我对你有十分强烈的占有欲。只要你还待在我身边,一切都好,我就能够满足我并不是真正的了解什麽是爱,但如果你认同我的这种情感,那麽是的。。。。。。'
'我爱你。'
我沉默的望著古艳,古艳凝视著我。
'那你呢?狼。。。。。。你爱我吗?'
'古艳,我对你的感觉很明白,我需要你需要依附著你,虽然我以前一直不愿意承认,但从我们相遇那刻起就是这麽注定著的,我想。。。。。。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也许是制约反应,但事情就是如此。。。。。。即使我想离开你,却只是想而已,我始终会待在你身边我并不确认这算不算是爱,但如果你能认同我的这种情感,那麽是的。。。。。。'
'我爱你。'对古艳微笑,我说。
全文完
总算是结束了!!!好开心呀otz
两个月呀冒著被当的危险。。。。每天不眠不休的写
总算是结束了。。。。。。
我一直好想写的公主总算写出来了
我一直好想写的?话家常总算也出来了
。。。。。。
otz总算呀接下来是校稿工作,然後就会拿去投投看啦xd希望有佳音乎,这对的故事总算写完了
不过说真的我很想写番外,来个香辣刺激点的也好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