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青年匪首见到一众小弟纷纷放缓了步伐,不屑的吐了一口浓痰在石门之上,率先走了进去,用猎刀指着郝仁叫骂道:“你这条畜生不如的死猪,若能乖乖的叫老子一声爷爷,你爷爷我就当你是孙子仁慈的赐你一死。”
“如若不然,老子便先把你绑住,然后在强x你一旁的那个美艳尤物,等在她哭爹喊娘的叫喊之时,你的那里硬起来的时候,老子便边x美人边拿涂满了辣椒油的刀子割你的那里。”
“一刀一刀血液横流,哇哈哈,老子可要慢慢的玩死你呢。”
青年匪首以为自己借着人数优势便胜过了郝仁,这对于别人或许能够这样,但是面对实力强过他们太多的郝雪慧和领悟了武压外放的郝仁而且,那可就另当别论。
若说以少对多,武压外放最为有利,郝仁未待那青年匪首那抬起的右脚落在石门之后,浓密的武压便成扇形往前散发了出去。
那群土匪的实力在四五品左右,瞬间就被郝仁的武压给震慑住了。那个领头的青年匪首一只脚抬在半空之中,就这样定住了似的。面上的表情发生了喜剧性的变化,从之前的猖狂,瞬间就变成了哭丧起来,变脸之快快于翻书。
郝仁慢慢的走向青年匪首,正想应当如何处置这些家伙的时候,却听那青年匪首张口说道:“亲爷爷,您今日怎么来看您的孙子了啊!”
“之前隔了太远没看个清白,这下总算可看个清白了,原来是亲爷爷驾到了啊!”
这话听得一旁的一众女子止不住的大笑起来,郝雪慧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那对被包裹在粉色蕾丝肚兜里面的饱满山峰摇晃之间,那紧身的夜行衣裳发出了撕裂的碎响。
成熟尤物闻此赶紧止住,好在只是断了些线而已,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出言说道:“你这个匪类说他是你爷爷,你可知道自己爷爷姓什名谁么?”
青年匪首自然不知这些,只得继续糊弄了起来:“他可是小的的亲爷爷呢,怎可轻易的叫出我家爷爷的名字呢,这可是大大的不敬呢!”
“还请爷爷放过你的亲孙子吧。”
郝雪慧闻此面色一寒:“杀人越货天地不容,岂是轻易饶得了的!”郝雪慧言下就命令身后的乐冰羽去准备绳索,欲绑了一众猎匪见官。
乐冰羽向郝雪慧进言道:“抓他们送官大为不可,这些家伙与官府多有勾结,若把他们送交官府,来日只怕我们吃亏。”
郝仁闻此转身问道:“那可应当如何对付他们,难不成把她们全部都杀掉不成?”
乐冰羽闻言皱了俏眉,这类猎匪平日欺压猎人,为了利益可谓是无恶不作,可不能就此轻易放过他们,但又想杀掉他们又太为残忍,就在陷入困境之时,忽而灵光一闪,这便说道:
“我们大可以把他们给牢牢的绑住,再在入口之处植数十根粗木,把他们绑在粗木之上,仍由那些于他们有仇的猎人们来处置他们!”
“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如此一番下来,想他们再也行不了那等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