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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来炎国1

沈傲雪揉着酸疼的脖子悠悠醒来,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破枕头,我明天就把你扔了,老让我变歪脖子。”自己睡相不行,总赖枕头不好。

她右手撑着身体,左手扶着脖颈,龇牙咧嘴:“嘶!,我发誓再也不躺着了。”傲雪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眼前的事物映入眼帘:屋子里空荡荡几乎没什么物件,一张旧的四方桌,四条腿角粗细不一,好像还没碰就会倒下一般,旁边立着两张姑且可以叫做凳子的东东,桌上放着一把壶嘴缺了一块的老茶壶和两个泛黄的茶杯。墙角躺着一破败不堪的衣柜,零散地放着几件粗布麻衣。

“额”傲雪大脑有一时的空白:“这是?”坐起身子用手拍拍额头:“喔,我是在做梦吧!只是怎么梦到这么奇怪的地方,一定是最近穿越小说看多了,对肯定是这样。”傲雪自言自语,,但是当她看到自己一身古装,加上那头如瀑的披肩长发时(她一直是短碎发,有点坐不住了。最让她不解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那种绫罗绸缎,可是却又睡在如此简陋的屋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还有自始至终她都没看到有种叫被褥的东西。

“难道我穿了”傲雪指着自己的鼻子:“不会,不可能,这种只在小说里才有的事怎么可能真的发生?不会,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脖子疼的事早抛到了脑后,精致的五官纠结在一起。

为了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小我牺牲下了,她摸到自己的大腿,双手夹攻对着那腿上的肉进行了攻击,“啊”惨叫声划破天际,屋顶好像都跟着震动了“好痛好痛”,嘴里嘘嘘着,双手捧着自己刚刚掐过的大腿,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敢情这是自己的腿啊,使这么大的力劲能不疼吗?她现在需要一面镜子做最后的确定,翻遍整个房间都没找着。

“难道我真的穿了?还穿得这么额!”暂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亦如找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傲雪此时是捶胸顿足:“没错我曾经是有那么一瞬想穿来着,但也只是有过念头而已,没真的想穿到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啦!要死人呢,我可不想跟n个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啊!菩萨您就不要吓唬小妹妹了,快送我回去吧!您要是送我回去,我天天给您烧高香,我我我吃素一个月,不,两个月拜托拜托!”傲雪双膝跪倒,双手合十,点头如捣蒜,虔诚地闭起双眼,希望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是在自己家里,她想弟弟;想爸爸妈妈;想朋友们;想她的狗狗抱枕;想她的电脑和手机想自己曾经一切不曾在意的东西

“1—2—3,好,我回来咯!”傲雪自我安慰着,猛地睁开双眼,遗憾的是眼前的东西还在,依旧是那张桌子,旁边放着两张凳子,破嘴茶壶静静立在那好似在嘲笑傲雪一般:“别做梦了你回不去了。”此时的傲雪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穿了,毫无征兆、好毫无厘头的穿越了。

正当傲雪垮着肩膀,苦着一张脸不知所措时,“吱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看起来60多岁的老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了。一身古代的粗布麻衣,手肘肩膀处还打着补丁,背驼的似乎要弯到地上,步履蹒跚地朝傲雪走来。花白的头发挽在头顶用一根木簪束着,满脸的皱纹显得无比沧桑。

傲雪打量着走进屋里的人琢磨着如何开口,老人苍老的声音传来:“姑娘,你醒了!先把这碗药喝了。”

“嗯?姑娘?是在叫我吗?这名也忒有性格了吧!”当然这话都是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老伯的出现打破了傲雪最后一丝幻想:这一切不是梦。

傲雪不自觉挠挠那头微乱的长发,不知该怎么称呼眼前的老人,是叫爹爹,还是叫爷爷,或是其他什么。

她牵强地扯出一丝笑意:“谢谢!嗯,我这是怎么了?”声音小小的试探地问道,双手接过老人手中的药汤,刺鼻的中药味冲入傲雪的鼻腔,她又没病才不要喝呢。借口说烫等会儿再喝,眼角余光憋着老人看他作何反应。

老人拉了张凳子坐下,慈爱地看着傲雪:“姑娘,那日我到垟儿岭采药,在山涧旁发现你倒在地上,就把你救了回来。你已昏迷了两天,现在总算醒过来了。”

顿了顿接着道:“如果身子好些了就赶紧回家,你家人定是着急的不行。”

听了老伯的一席话,傲雪不由一愣,“原来他不认识我啊。”心中暗暗想着:“这倒是件不坏的事,这样就不用装失忆了,啊!不行还是得装失忆,我都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谁,干什么的,家住哪里?不过至少不用伪装自己原来的性情。”

看着傲雪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嘟嘴,一会儿喜一会儿愁的表情,老人家急忙赶紧道:“姑娘你也别太着急,你家在哪我托人去通知你的家人,让人来接你。”

傲雪迅速转动大脑,学着在电视上看到的失忆人的症状:“我家在哪?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怎么在这,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呜呜喔喔”傲雪突然低声啜泣,双手捂着头:“啊,我头好痛,好痛,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想着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人,眼泪就真的流出来了。

老人见状忙道:“姑娘莫急,我熬了些粥你先吃点,说不定待会儿就想起来了。”话没说完已起身去拿粥,趁着空隙傲雪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倒到了墙角。傲雪回想着老人佝偻的背影,一丝哀愁涌上心头,她不想去欺骗一个老人的,而且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她必须这么做,在什么都不明的情况下,她首先得为自己找个安身之所,哪怕眼前的家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但至少能遮风避雨。

愣神之际,老伯已端来了清粥,看到清粥顿时引发了肚里的馋虫,开玩笑两天没进食的说。“老伯,你是医大夫吗?”。

傲雪想想称呼老伯比较亲切:“当时的我是怎么死的?嗯,我是说我为何会昏倒在山沟?”傲雪嘴里的粥还没吞下肚含糊不清地问道。(老伯说自己上山采药,傲雪理所当然认为他是大夫。一碗粥下肚基本没什么感觉,但傲雪不好意思再要了,这个老伯家里如此贫寒这粥定是不多的。

见傲雪称呼自己老伯心里一暖,也改了称呼:“闺女啊,老伯哪能是大夫啊,家里穷买不起药,只能自己上山采点儿简单的草药,治治伤寒咳嗽,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三天两头的生病,咳咳咳”说着说着又咳嗽起来。

傲雪赶紧下床帮老伯抚了抚背:“老伯,您没事吧!”“我没事没事,都习惯了。”看到眼前的小女孩这么贴心,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个不孝子自从娶了媳妇就把他这个爹忘的一干二净,一家三口搬到了镇上。三年了愣是没回家看过他这个爹,想到这老伯眼眶不自觉地发红。

瞧出老伯的不对劲,傲雪伸手给他倒了杯水:“老伯,您怎么了?”。“哦,没什么。”

老伯接过茶杯喝了口继续说:“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在那,又怎么会昏倒的,当时就看到你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把你背回来了。”

喝了口水接着说:“闺女你还没想起自己家住哪啊?”傲雪闻言有点庆幸,又有点失望。庆幸的是不用伪装自己的性情,失望的是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家在哪。

依照这身上好的衣服来看,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之类的,生活条件不用说要好的多,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的,在这古老的封建社会女人都是三步不出闺门,如果换作自己那不是要憋闷死。

躲开老伯的眼神,看向窗外,微微摇头:“恐怕我一时半会儿是想不起来了。”

傲雪酝酿了下情绪转过头,吸了吸鼻子:“老伯你能收留我吗?”老伯闻言一愣,看着傲雪楚楚可怜的眼神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家境看出老伯的为难,傲雪赶紧道:“放心吧老伯,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会干活,我会做饭,我会好多好多东西呢!”在心里补了一句:“我一定会让老伯过上好日子的。”

“这”老伯见傲雪如此说不好拒绝:“闺女啊,老伯家穷吃了上顿没下顿,可要苦了你了。”

傲雪见老伯肯留下自己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不怕。”

傲雪搬过另一张凳子挨着老伯坐下:“老伯,我好像记得我叫什么雪来着,您以后就叫我雪儿吧,以后我就是您亲闺女。”说着无比真诚的看着老伯甜甜地叫了声“爹”。

老伯半响才反应过来,顿时又红了眼眶:“哎!乖闺女!”情不自禁抚摸着傲雪的头,有多久没听到有人叫他爹了。

“叫雪儿。”傲雪嘟囔着。

“雪儿,对,雪儿。”老伯声音越发哽咽。

“爹爹,你平时靠什么赚钱啊?哦,对了,您的儿女们呢?”傲雪四处张望,好像这么久了,除了自己和老伯就没看见别人。

老伯闻言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见状傲雪已猜的七七八八,如果有儿女也不至于这么大年纪落魄到如此地步。

“老爹的儿子几年前搬到镇上就没在回来过,这几年老爹都是一个人过。”正当傲雪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那扇虚掩的木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同样一身粗布麻衣,不过是短袖,黝黑的皮肤昭示着他的健康和活力。头发亦用一根木簪挽着,五官端正,一脸憨厚的表情,一看便知是个老实人。

雪儿和老伯同时把眼光移到来人身上,来人也不拘束,自顾坐到床沿看着雪儿和老伯:“雪儿、老爹你们还没吃饭吧,给。”说话间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递给了雪儿。

雪儿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小伙子,接过递来的东西,眼神询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叫雪儿?”

小伙摸摸后脑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呵呵!我在门外有一会儿了。”“啊,哦”傲雪眼神不曾离开看得小伙脸都发红了。“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说话,我只是我”竟一时语塞找不到理由,脸也因此更红了。

傲雪见此“咯咯”轻笑出声,好腼腆的男人。

此时老伯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些,饱含感激的目光投向小伙道:“这是隔壁家的阿牛,这几年全靠他接济我才能活到今天。要不我这把老骨头早埋进黄土了。”

“嘿嘿!老爹您快别这么说,我爹娘死的早,是您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阿牛接过老爹的话头毫不在乎地说。

“哎!你们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阿牛朝自己拿来的那包东西噜噜嘴。

傲雪打开包着的油纸,是两个油炸的饼。好不容易压下的馋虫又被勾出,傲雪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想:“两个饼三个人”

傲雪看看老爹,又瞅瞅阿牛,不好意思下手。阿牛似是看出雪儿的窘迫,赶紧说:“雪儿,你和老爹吃吧,我吃过了。”说着还把饼朝雪儿面前推了推:“快吃吧,你昏迷了几天肯定饿坏了。”

雪儿思索了下,把其中一个给了老爹,另一个一分为二,自己一半,阿牛一半。一开始老爹和阿牛都不肯要,傲雪好说歹说他们才同意吃那两个半张的饼,整个的则给了傲雪。他们自己都吃不饱,却肯关心她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傲雪吃着烧饼是满满的感激,这亲人般的温暖,让她在这个异时空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有爹爹还有大哥。(这个身体可能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阿牛自认是大哥。

三人边吃边聊,傲雪借此了解了老爹和阿牛的具体情况:老爹名叫李老根,今年刚过五十三,生有一子,妻子在产子时难产而死。儿子成人后取了个母夜叉,从此老爹的日子不好过了。前几年干脆煽动老爹的儿子搬到了镇上,一走就没再回来。幸好有阿牛的帮衬,要不早饿死街头;阿牛全名李阿牛,今年二十有五,尚未成亲。早年跟一位老师傅学了手做豆腐的活计,现在全靠他卖豆腐维持生计,养活自己和老爹。小时候在一家教书老先生的私塾窗外偷听,识得了些字,所以还不是目不识丁的傻帽。(教书先生人好默许他在外面学习。“其他的慢慢再了解吧!”傲雪暗自想到。

至此,傲雪算是暂时安顿下来了。至于傲雪现在的容貌,她弄了盆水看过了跟现代的自己差不多,无非就是头发长些。长头发的傲雪清丽而脱俗,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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