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个混蛋,老子不代表月亮来消灭你,是不可以的了!
上官秋天气势汹汹的撩开袖子,两只手左右开弓:“现在替我问候你的主治大夫,你这种人渣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上官秋天走上去就是给黄寅一个嘴巴子‘屁啊’一声,黄寅平时只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更何况,他连日来和狐朋狗友混的这个身子被掏空的所剩无几。
“妈蛋蛋的,先不说你爹娘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就是说你不承认你爹娘,你说你恶不恶心啊!”
“还有,我说你纯心讨打,还是纯心讨打呢!真的是,你就是不想吃,也不要扔在地上,好吧,就是扔在地上,你也特么也别当着送东西的人的面啊!”
“你以为把这东西送到你这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你这随手一扔,扔的不仅是你爹娘的一片用心,也是老子的心血好吗!”
上官秋天的脸上涂着重重的红色的漆,光滑如面,一块一块的刻在脸上,细细短短的毛上也染的红色的一层。
就像是特意的从红毛的猴子的屁股,最红的红灯的屁股的那边拔下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如清风明月清朗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就像是看电视台的现场直播。
在演播室的主持人说了一句话,通过传播途径,通过光缆,红线、蓝线,延续了又延续,一点一点涔进空气,另一面在现场的记者才隔着万里千三,表情出现暂时的空白,后,才一顿,嘴皮子上下起合。
由近及远,上官秋天才慢镜头般的一下一下的抬头,她才不会犯黄寅的错误呢,拜托,认清楚形式,才开骂,这才是硬道理,好不啦。
要是碰到跟自己差不多德性,不管打不打的过,这种没事找抽的事情,干啥呀!难道自己是吃饱了撑着的吗!
入眼的是: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
上官秋天斜长的眼,轻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又把视线给收了回来:“你小子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打了人的上官秋天这个气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就跟嘟嘟作响烧开的开水似的,嘟嘟嘟的冒着热气,热烈的火没有了,那嘟嘟嘟作响的声音也就消散了。
刚刚上官秋天就是瞄准周围没有人,才动手的。
毕竟还是要给花大娘一些面子的,要是让黄寅在书院里混不下去,于自己看上去说是帮花大娘出了口恶气。
但是自己却是好心办坏事,花大娘一家还是要靠黄寅出人头地,如果,因为自己这一打,黄寅在书院的人品风评等等受到差评,舆论是丝毫不会给人悔改的机会的。
黄寅的一辈子算是毁了,花大娘一家为黄寅奋斗的半辈子也算的上是毁了。
上官秋天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橘子黄的汗巾子,将汗巾子打开,往空中一挥,洋洋洒洒的断了阳光的直线,使它成为射线。
以阳光为自己的洗手液,手掌接着灿烂,橘黄色的汗巾子柔软的在手中上下温柔的拂来拂去,就像是来自情人的抚摸。
擦干净手,走到看门的大爷面前。
目光干净纯粹,带着丝不好意思:“大爷,刚刚我就是教训教训年轻人,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年龄小不懂事。”
“这事,还望大爷别说出去,等等等。。。。”上官秋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急的抓耳挠腮:“大爷,你别误会,我这人嘴笨,最不会说话的。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
“大爷,这孩子读书也不容易,以前也是个孝顺的,真的。”
莫城明亮的目光不曾转移的跟着上官秋天,上官秋天的手时不时的指着倒在地上时不时吸了吸鼻涕,哭的稀里哗啦的黄寅。
“大爷,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就给大爷买点茶喝。”上官秋天从袖子里掏出银裸子,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大爷,你别忙着拒绝,真的就收下吧。”
莫城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上官秋天,扫到她给大爷塞银子的一幕,嘴角勾了勾,眼中透露出玩味和兴趣。
上官秋天气势汹汹的拽起包裹,如母夜叉孙二娘,步步似有巨大的陨石砸地:“你小子不吃,不懂得享受,老子最喜欢吃这个了,就当时我的车马费吧。再见。”
“不,不见。”上官秋天如小旋风的都走了一米的距离,又硬是生生的折了回来,玫瑰红的嘴一堵,头一撇,就像是联系笔画笔顺的时候,人的那一丿写的太用力,笔尖透过薄薄的宣纸。
颇为用力,上官秋天以端木槿的王妃的身份,她肯定的听到自己上骨头与下骨头咔嚓咔擦摩擦作响声。
“你难道,就不怕我到处乱说?”走到莫城身边,擦肩而过之际,莫城薄唇轻启,平平淡淡的语气中,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地从容。这种从容,在上官秋天面前,便是张狂与威胁。
上官秋天不敢置信的伸出右手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公子,你在说什么,风太大,我没有听清。”
莫城睫毛浓密,眸光流离如梦幻,他淡淡一笑,如春节挂在墙上的美男挂历:“你跟那个人。”莫城指了指依旧躺在地上独自进行自我反省模式的黄寅。“不是一家人。”
“当然不是。”上官秋天斩钉截铁的道,
莫城:“那为什么要帮他?”
“为了这个呗。”上官秋天晃了晃手中装着香肠的包裹,很平常的榕树错错蜜蜜的枝干颜色的包裹,蝴蝶结中搂有细缝,隐约的可以觑到些许白的象牙白的肥肉、公鸡鸡冠子似的红、以及被开水烫伤后,起的一层黄褐色的皮。
“很好吃吗?”莫城好奇的用手指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