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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更新时间:20130430

赤着双脚欢快的跑到河边,河岸边有一棵桃花树,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却显得很协调。

桃花纷纷扬扬随风飘落,在风中低转回旋,然后轻柔地落在水面,水面荡起圈圈涟漪,花瓣随着水流向远方。

此时心中早已忘记了对桃花的恐惧,也将风恕与城主的嘱咐抛到了九霄云外,随手将鞋子扔在一边,灵溪赤脚欢畅淋漓的跑到河边。

河水清澈见底,粉红的花瓣落在水面,美不胜收。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水会不会是甜的,双手伸入水中,掬水而饮,清凉的河水入口果然带着丝丝甜意。

灵溪乐开怀,转身对身边的球球兴奋道:“球球球球,这水是甜的。”

球球斜眼看着她,那眼神好像再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肥肥的小身子在草地上蹦蹦跳跳,自顾自的跳到水边,不顾灵溪的惊讶,将头伸到水面去河水,还顺带着砸吧砸吧嘴,那样子好似喝的是什么琼浆玉露。

灵溪见此,眼中闪过狡黠,趁着球球不注意,对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球球向前一个趔趄,身子直直的栽入河中。

翅膀努力拍打着水面,嘴里还不消停,叽叽喳喳尖叫一通,看着球球那狼狈相,灵溪忘形的捧腹大笑起来。

积压在心中多日的郁闷也消失不见,被球球欺负了那么长时间,今天终于可以连本带利收回来,想想都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她不顾球球在水中挣扎,继续好心情的掬水而饮,河水清凉,灵溪忍不住掬水洒向脸上,河水顺着脸颊滑落,弄湿了她的衣衫。

灵溪喜笑颜开,轻抬袖子擦掉脸上的水渍,望着河对面一望无际的绿草地,双手在嘴边合成喇叭状,对着湖面大叫起来。

兴奋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在谷中回荡,她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笑的眉眼弯弯。

清风一阵一阵,轻轻柔柔吹过,桃花洒落她一身,此时的灵溪早已忘了对桃花的恐惧,抬手去接住那空中旋转的花瓣,花瓣飘飘扬扬,最后落在手心,灵溪禁不住捧到鼻尖轻嗅,花瓣带着独有的桃花香气,沁人心脾。

那被她忽略依旧的箫声,随着风又传进她耳中,灵溪回头,见一株合欢树下,风恕白衣着身,风中衣摆飞舞,翩然谪仙。

想不到这么好听的箫声居然是他吹奏的,一只都知道他手中碧玉绿箫从不离身,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精通音律。

合欢树下,他遗世独立,双目中含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带着疼痛,苦涩,对往事的回忆。

忧郁的眼神透过她看向远处,双目中空洞的有些吓人。

灵溪朝他扯出一个微笑,甜甜道:“原来这是你吹的呀,正好听!”

话音刚落,箫声戛然而至,执箫的手自发的垂在身侧,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灵溪来不及分析他眼中的情感,以为他是在怪自己又偷偷跑出来玩。

怕他怪罪自己,灵溪急急忙忙的辩解道:“你……你别误会,我……我是被这箫声吸引来的……”

说完,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吱声,也不敢看他。

她以为他会出言训斥自己几句,但是等了许久,意料中的训斥声没有传来,灵溪不禁胆子稍稍大了些,瞧瞧的抬起半个头瞄了他一眼,霎时间,她被那眼中的伤痛怔住了。

他那眼神中清晰的流露出伤痛,散入风中无处不在,灵溪不懂,为何他的眼中会有如此沉痛的表情,昨天还与她喜笑颜开,今天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

她有些怀疑眼前的人与风恕是不是两人,心中莫名的堵的厉害,她怯怯的开口道:“你……你没事吧?”说着,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

或许是灵溪的言语起作用了,她明显的看到风恕身形一震,片刻的惊愕后便又恢复以往的样子,眼中的哀伤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扯出一个淡笑,眼神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番,然后目光停在灵溪的赤裸的双脚上,呵呵笑了起来。

他突入起来的转变完全超乎了她的接受范围,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视线正驻足与她的脚上,傻傻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灵溪顿时大囧。

原本白皙的脚丫沾满泥污,左脚脚趾处还沾着几根水草,想来是刚刚在水边不小心弄的。

脸上通红,灵溪低下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女孩家的脚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的,虽然自己不是那种拘泥的女子,从小到大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的,重来不注意这些细节,但是二娘不止一次对她与怜心讲过这些。

虽然当时将她的话当做耳边风,但是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些,女儿家的娇羞该有的还是有的。

她不懂自己为何会在风恕面前显得有些局促,要是换做他人,她早就恶言相向了。

两只白中沾黑的小脚丫无意识的乱敲引来风恕一阵轻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如此随便?”

灵溪被他说的羞红了脸,白了他一眼,小声反驳道:“那你别看呀!”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此时满脑子里都是风恕玩味的笑,全然忘记此时自己站在湖边,不知不觉中退到了湖边,脚下一个踏空,身子直直的朝后仰去。

灵溪惊的大叫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企图抓住什么,挽救自己落水的命运,风恕显然也没有料到她会落水,脸上浮现焦急之色,脚下一点,身影瞬间移到她身边,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

灵溪呆了,呆呆的看着他忘记了羞涩,耳边一下子静了下来,轻柔的风带着片片花瓣飘落在二人间,时而挡住了灵溪的视线。

心跳的好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何时,风恕抱着她来到湖对岸,双脚顺利的着地,却任然维持两人相拥的姿势,暧昧的气息无声的流淌,融入风中散遍每一个角落。

思维一下子回到大脑中,灵溪面红耳赤,双手抵在风恕胸膛,声音如蚊蝇:“你……你放开……我……”

风恕脸上依旧是那惯常的淡笑,在她的挣扎下,松开环绕在她腰间的手臂,戏谑的目光又来到那沾着泥土的小脚上,道:“鞋子被你扔哪里了?这个样子让师父看到可不好!”

语气虽轻柔却带着某种威严,我窘迫的盯着自己的脚丫,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被……被扔到哪里去了!”

说道鞋子,灵溪忽然间想起被她顽皮一掌拍进湖中的小黄鸟,刚刚只顾着自己玩,完全忽视了它,飞鸟都是不会游泳,它该不会……

越想越后怕,当即忽视此时尴尬略带暧昧的气氛,几步上前拉住风恕的衣袖,扯着哭腔,道:“你帮我找找我的小黄鸟好不好,它不见了……”

风恕不以为意,嗤笑道:“怎么?几天不见,你到与它成为好朋友啦?我昨天还听到你嚷嚷着要煮了它炖汤呢!”

此时的灵溪哪里还有心思跟他玩口角之争,四处都不见球球的身影,视线落在了水面,水面一望无垠,并没有杂色,她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没有看到球球的影子至少说明球球没有淹死湖中。

忽然,在一丛水草中漂浮着一团黄黄的东西,灵溪定睛一看,那形状俨然就是一只鸟,该不会是球球吧?心下暗叫,她急忙拽着风恕的衣角,指着那一团黄色,焦急道:“球球……球球……你帮我把它捞上来!”

风恕少见灵溪如此焦急,不由得正视起来,飞身到湖面,身影矫捷如蜻蜓点水一般,迅速的捞起球球,然后落在她身边。

风恕身影还没站稳,灵溪就急忙的扒开他紧握的手掌,心中默念希望球球没事!

风恕眼中闪过不经意的嬉笑,张开手,映入眼的是一朵黄色的花朵,灵溪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球球。

心刚刚落回地面又“腾”的悬了起来,既然这不是球球,那么球球去哪里了呢?她瞬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虽然有时被球球气的牙痒痒,可是短短的几日相处,她与它已近产生了浓烈的感情了,若是因为自己的顽皮而让它丧命,她想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中,想到这些,灵溪眼眶红了起来。

见灵溪如此焦急,风恕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清风谷的生灵不必外界,它们的生命不会那么脆弱,它定是气你将它丢入湖中,飞到某处躲起来了。”

灵溪泪眼婆娑的看着,呆呆的问:“真的吗?”

他宠溺的拍拍她的头,像是安慰孩子一般,笑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清风谷的生灵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丧命的吗?”

听他这么说,灵溪稍稍安心,但是没有看到球球之前,一颗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许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风恕又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好了,别闷闷不乐了,还是先想想你把鞋子扔哪里了?”

听他这么说,灵溪又羞又怒,她也不是故意的啦,本以为自己可以欢畅的玩个痛快,谁知他居然半路杀了出来,更要命是还让他看到这么羞人的一幕。

灵溪指着河对岸,结结巴巴道:“就……就扔在对面……”

风恕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在灵溪局促不安中,风恕足尖一点,轻松的飞到湖对岸,灵溪惊讶的合不拢嘴,那么宽的湖,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飞到对面。

整个清风谷师父,风恕,城主都会法术,就是与她同来的怜心再怎么不济,也会初步的法术,就她什么都不会,还被师兄赶着去看《清心咒》,灵溪越想越生气,风恕在对面的草地上给她找鞋子,灵溪瞥了眼那白色身影,心中有气,狠狠一跺脚扭头就走。

没走出多远,脚下传来一阵疼痛,疼的她龇牙咧嘴,她也没在意,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的疼痛感一阵比一阵强烈,灵溪不由得抱腿在疼的在原地打转。

左右是无法再往前走了,索性就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抱着受伤的脚打量自己的伤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脏兮兮的脚底赫然撕开一道大口子。

鲜血如泉涌一般留出来,顺着脚腕滴在草地上,那鲜艳的红触目惊心,灵溪皱眉龇牙,不住的倒抽冷气,没想到脚下居然撕了这么大的一道口子。

身边一阵风刮过,吹乱了她的发丝,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双鞋子丢在她面前的草地上,那赫然就是她扔在湖对面的鞋子。

灵溪发泄般的拿起鞋子就朝远处扔去,风恕及时的制止了她,视线落在受伤的左脚上,眉头皱在一起,语气显得有些担忧:“怎么会这样呢?”

灵溪委屈的扁扁嘴,眼泪顿时扑簌而下,哽咽道:“被东西扎的,谁知道这破草地上长了些什么!”

风恕看了她一眼,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语气虽然透着几分责怪,但是听在耳中却感到暖暖的。

她向来不是娇滴滴的人,自小在落霞镇惹是生非,也没少受过伤,有些伤口比这不知要狰狞多少倍,也没见自己落过眼泪。

每次受伤了,回到酒楼都是闷不啃声,将自己关进房中,拿出药箱自己乱折腾一番,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每每被二娘撞见,二娘唏嘘不已,骂她不省心,她我都是一笑置之,也没有像今天这么脆弱过。

灵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风恕面前居然会这么脆弱,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风恕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也不嫌她的脚脏,拖着她受伤的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脸色愈发的紧了,“我的脚怎么了?”灵溪哭哭啼啼道,实在不是她装矫情,真的是她此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将自己的委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抬头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叫你淘气顽皮,都说了让你在原地等我,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这脚怕是要废了!”说道后面,他故意加重了语调,有些幸灾乐祸。

灵溪一听急了,急切的抓住他的胳膊,哭道:“真的那么严重吗?我不要残废!我不要做残废!”此时她哭的好无形象可言,若是平常,她定会发现风恕那说话时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消息。

但是此时的灵溪因为害怕完全忽略了他语中暗带的玩味,慌了神的拽着他的衣袖大哭。

他从她手中抽出手,温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戏谑道:“在哭可要变成小花猫了!”

灵溪胡乱的抹了把泪,哽咽道:“我……脚都快废掉了,你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风恕继续低低的笑着,不过笑容收敛了些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手里提着她的鞋子。

灵溪羞的面红耳赤,呆呆的任由他抱着,他看她呆愣的样子,甚是无奈的摇头,叹道:“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实在不像以前你!”

我听出了他话中的端疑,止住了哭泣,像着了魔般盯着他俊雅无双的面容,喃喃道:“什么叫不像以前的我?你认识以前的我?”

灵溪在落霞镇生活了十八年,印象中并没有风恕这号人,他怎么会认识以前的我?

自此她越来越肯定他们带她来清风谷并不是单纯了为了帮她躲避魔道的纠缠,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清风谷中的生物不比外界,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风恕并不急着给我止血,反而絮絮叨叨的数落她,“你要是再这么莽撞下去,早晚非出事不可!”

本就因为他的话心情极度低沉,现在被数落了一番,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灵溪伏在他怀中不住的哽咽,满腹心思都在受伤的脚上,哪里还顾得上此时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风恕没有将她抱回屋子,反而将她带到另一处地方。

又是一处山清水秀之地,蝴蝶上下纷飞,蜜蜂花中穿梭,小鸟枝头蹿上蹿下,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灵溪被这片景色迷住了,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哭泣,思维一下子融入到活跃的氛围中,若不是此时脚上有伤,定会不顾一切的跑到花丛中大喊大叫。

风恕抱着她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青山环绕,绿水幽幽,瀑布从高顶一泻而下,溅起的水花半丈高。

绕过一处怪石,来到一个水潭边,水潭清澈见底,绿水倒影在水中,潭水呈现碧绿色。

他抱灵溪在水潭边坐下,灵溪始料不及,以为他要将我扔进水潭中,急忙拽住他的衣服,支支吾吾道:“你……你要……干嘛?”

他对她柔柔一笑,右手抬起受伤的那只脚伸出潭水中,脚下传来一阵透心的清凉感,疼痛感瞬间被减轻了许多,灵溪忍不住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

他在她耳边轻笑:“这碧潭中的水可以消毒,你的脚是被谷中的锯齿草所割伤。”

我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目光来到受伤的那只脚上,只见原本清澈的水流瞬间被染成黑紫的一片,灵溪大惊,当即吓得拽住风恕的衣襟,哭嚷道:“你看……你看我的脚……血怎么会变成紫色了?”

风恕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安静下来,见怪不怪道:“锯齿草本就有毒,碧潭正在给你消毒,自然会将你血液中的毒素吸出。”

灵溪听了唏嘘不已,若不是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她几乎不会把受伤与中毒扯在一起。看来以后在谷中,还是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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