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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10. 太明显的谎言

纪敏揽了下方思雨的肩膀:“还好还好,总算是人没事,只要人没事,你好好惩罚一下他,咱们一家团聚,幸福地过咱们的日子,思忆有爸有妈,真是太好了!”

方思雨叹了口气:“爸妈,我是爱忆凡,但是,是那个笨的傻的木的呆的程忆凡,是真实可爱的他,不是满心欺骗、一肚子鬼心眼儿,站在一边看咱们笑话的程忆凡。请使用访问本站。舒睍莼璩”方思雨苦恼地摇着头:“今天站在这里的程忆凡,和我心中的、记忆中的差太远了,我都不敢拿他们对比。”

程文宗忍不住替儿子解释:“思雨,忆凡也是为了保护你,他是这样说的,我也相信肯定是这个原因,否则他怎么会”

“爸爸!”方思雨打断了程文宗:“爸,他是您亲儿子,无论怎样,你都会包容他,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但是,我和他是毫无关系的。”她做了个深呼吸,表情有点古怪:“的确是毫无关系。如果有关系,他能看我那么痛苦、那么纠结,他还无动于衷?”

“思雨,他肯定有自己的不得已,你就”程文宗还想劝方思雨。

“爸,以前,忆凡是死了,但他在我心中活得更鲜活,现在忆凡又活了,可在我心中,他已经彻底不在了。对不起爸爸!”说完,方思雨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的卧室。

程文宗和纪敏看着方思雨的门,同时叹了口气。

郭文达一行从苏州回沪后,又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程忆凡还是暂时不要和方思雨见面,她还在气头上,一时不会轻易原谅他,若真做出什么过激的事,那就后悔不迭了。程忆凡给程文宗打了电话,询问方思雨的情况,打完后,感觉非常丧气。在让李薇去做工作,还是郭文达做工作时,李薇提议让郭文达先去,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说起此事,总有些道听途说的嫌疑,而郭文达,他到底算是比较知情的人。

李薇在心里不断地责怪着吴丽新,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恶毒呢?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来?而程忆凡,也真是当局者迷,居然没有查出吴丽新的阴谋?

――――――――――――――――――

祝大家委以重任,郭文达非常慎重,他和程忆凡重新回忆对证了一下,免得将来说出破绽,方思雨现在疑心很重,如果再出现一些纰漏,真就难以挽回了。

咖啡厅里,郭文达细细地说完那些前因后果,方思雨居然没有十分诧异,郭文达心中暗暗着急,怎么回事?她就认定是程忆凡的错了吗?看着发呆的方思雨,她好像没听懂,为了证实这一切是真实的,郭文达又说出几个证人:“李云坊和康非可以做证,他们一直知情,王树是后来才知情的,是忆凡以寒成的身份出现之后,但王树也被告知要绝对保密。我们希望在这一段时间内拿到吴丽新威胁你的东西,可是也没做到,不过她还真是放缓了报复你的计划。不是我们无能,吴丽新以静制动,我们就找不到任何破绽,只能被她牵着走。王树,他倒是主张让你了解真相的。”

“王树?”方思雨喃喃着,他都加入到欺骗的行列吗?

“真的,思雨,你看到的这人不是寒成,是真的程忆凡。”郭文达进一步做着工作。

方思雨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她忽然叹了口气:“真的又怎样?都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思雨?”郭文达皱起眉头,一时不知怎么说服她。

“郭大哥,如果真的是忆凡,就更无法原谅他了,为了孩子,居然这么欺骗我?还找一个根本不成立的借口,吴丽新手中是有我和齐子林的合影,仅此而已,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看过,会对我有什么伤害?会有什么打击?”方思雨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居然说什么致命的威胁,他也太小看我了。谁没有前期前任?我会因为这些想不开吗?郭大哥”方思雨站起身来:“告诉程忆凡,他应该找个更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有人要暗杀我之类的理由,也许,算了。”

郭文达轻轻地拉住方思雨的胳膊:“思雨,别任性,你们好不容易找回彼此,重新开始,你不觉得这是个大团圆的好结局吗?”

方思雨闭了闭眼睛,她做了个深呼吸,非常努力地咽着已经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郭大哥,他不是演员,他是个导演,编剧,是个始作俑者,当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在看我的痛苦;在我为真假纠结和尴尬时,他在看我的笑话,你说,这样的人是爱你的人、疼你的人吗?说出来谁会相信?你会相信他吗?”她摇着头、不停地摇着头:“不信,肯定不信!别说见到他,现在一想到他,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他骗得我好苦,我最讨厌骗子。搞笑的是,那个骗子居然还是我的爱人,这么痛恨的事,就更无法容忍了。”

“思雨,有些事真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那好,郭大哥,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这么不简单?”方思雨一瞬不瞬地盯着郭文达。郭文达张了张嘴,还是又闭上了,具体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致命的,不让任何人知道的理由。程忆凡都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他最信任和倚重的郭文达也不例外。方思雨等了几秒,忽然惨然一笑:“是吧?大哥也不忍心欺骗我对吗?咱们情如兄妹,你都不忍心做的事,他和我”方思雨说不下去了,泪水哗哗地落下来,她把头扭到一边,很快地擦着眼睛。

郭文达再也找不到有力的说服之词,只好拿出手绢递给方思雨。

方思雨回家的时候,脸色比较平静,也一如往常般和公婆打招呼:“爸,妈,思忆今天听话吗?”一边说着,一边换拖鞋。

“哦,还行,有点长大了,在家呆不住了,总想往外跑。”纪敏一边观察方思雨的表情一边回答。

程文宗明显不同意纪敏的观点:“男孩子,如果整天窝在家里,长大了也没多大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嘛。”

纪敏斜他一眼:“你真能护短。我就说了一点事实,瞧你爸。”

方思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抬头寻找着程思忆。纪敏心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睡着了,玩累了。”

方思雨的眉头轻轻皱了下:“现在睡觉了?天啊,那他今晚上还睡不睡?”

“没关系,今晚我带他。思雨,我给你留了饭菜,我去热一下。”

“妈,不用,我吃过了!”方思雨去倒了杯水,慢慢地喝下。程文宗看了一眼纪敏,轻轻地摇摇头,表示也没看出方思雨是喜是怒,纪敏若有所思地看着方思雨,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担心,看这样子,这孩子是在忍着,可是,这种状态更让人担心,还不如大哭大闹一回,发泄一下,也许能早日解脱出来。

程文宗正要问什么,方思雨先开了口:“妈,爸,我先回房了,思忆要是闹,就送我这里。”

“嗯,好的。”看到方思雨回到自己的房间,程文宗和纪敏相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方思雨刚走进房间,还没打开电脑,李薇的电话就打来了:“亲,出去喝杯咖啡呗?”

“干吗?不是有人陪你吗?”方思雨反问。

“哪有你好啊?对了,你知道吗?有一个地方特别好,就在你家附近,开了一家音乐酒吧,里面很古朴,也很安静。不要门票,也不设最低消费,很适合我们工薪阶层的人。一三五还有乐队现场演奏呢,绝对棒,咱们去看看吧?”

方思雨坐在床沿上打电话:“听起来很不错,不过,我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下次吧。”

“啊?不会吧?这么早就睡啊?你昨天没睡好吗?”

“也不是,就是今天缺乏一点出去玩的心情,我想自己呆着。”

李薇在电话那端笑了:“你也太坦诚了,拒绝人还这么实在。”

方思雨也笑了:“哈,你也进步了,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真的,让王树陪你吧,我今天真不想出去,明天好吗?明天咱们再去。”

“那,好吧,那就明天见。”李薇听方思雨真没什么想出去的意思,就不再勉强她。

方思雨放下手机,抱起一个靠枕,紧紧地抱着,然后又扔出去,她拿起一个枕头,紧紧地抱着,闻着上面的味道,片刻也扔到一边去。想来想去,头就有些痛了,为分散思想,她又上网去了。

别问我是谁仍然挂在网上,这人可真闲啊?方思雨发一个问候过去:“你好!”

别问我是谁:你好!

雪夜漫步:没出去玩?

别问我是谁:到网上也一样玩啊,你不是也一样?

雪夜漫步:我老了,哪能和你这些小青年比呢?

别问我是谁:哈哈!

雪夜漫步:笑什么,我是未老先衰。曾经

沧海难为水,谁像你啊?

别问我是谁:怎么?我就是温室中的花朵吗?

雪夜漫步:至少你的心不沧桑吧。

别问我是谁:有心事吧?

雪夜漫步:也没什么,就是随便发发牢骚。

别问我是谁:我都感觉到了,不如说一下吧,反正咱们是陌生人。

雪夜漫步:我最讨厌欺骗我的人,和你说过吧?

别问我是谁:好像是!

雪夜漫步:我遇到一生中最大的骗局。

别问我是谁:不会吧?你这么聪明?

雪夜漫步: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才知道,这话就是专门为我而生的。

别问我是谁:呵呵,你真幽默!

雪夜漫步:还幽默?你没看到这里面字字带泪吗?

别问我是谁:还能这么调皮地调侃,应该不是真正的骗局。

雪夜漫步:呵呵,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厉害厉害!

别问我是谁:我比你大嘛,这点点阅历还是有的。

雪夜漫步:唉!都是阅历惹得祸。我以为自己有了些阅历,就看破一切了,结果,什么都看不透。

别问我是谁:真被骗了啊?不过。骗有很多种,有恶意的,有善意的,有玩笑般的恶作剧,得分情况,你是哪种?

雪夜漫步:好像都不是,这三种之外的。

别问我是谁:那就复杂了。也许是三种都有一些?

雪夜漫步:一针见血。干脆,你做算命先生吧。

别问我是谁:哈,我这本事也能做算命先生?那,满大街都是先生了。

雪夜漫步:和你聊天,心情就好了些。

别问我是谁:那我真高兴,我也算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雪夜漫步:我想起一句话:宽容别人,其实就是宽容我们自己。

别问我是谁:因为有宽容,我们才快乐。宽容者很伟大,纪伯伦说过一个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流血,一颗心宽容。

雪夜漫步:宽容就是一种放下,我觉得!恨是由爱生出的,不管千丝还是万缕,如果恨都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

别问我是谁:你有很深的仇恨吗?无法释怀的?

雪夜漫步: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所以,我根本就不恨,而是宽容!

别问我是谁:有点可怕啊!那你不成了复仇男神了?

雪夜漫步:神不神不知道,一言难尽!如果在你心里打翻了五十味瓶,或是五百味,能想像吗?

别问我是谁:翻江倒海?

雪夜漫步: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烦。

别问我是谁: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有时候咱们得换位思考一下,也许这样就比较容易想通!

雪夜漫步:也许吧,如果是你,你是注重结果还是过程?

别问我是谁:结果吧,应该是!结局还是很重要的。

雪夜漫步:结局?

别问我是谁:因为有些过程是很曲折的,但目的还是为了结局,对吧?

雪夜漫步:呵呵,你是不是做老师的?总讲些道啊理的?

别问我是谁:讲理是我的原则

雪夜漫步:哼!暗讽吗?还是话里有话?

……

李薇又找方思雨谈了一次,没有结果,王树也找方思雨聊了一次,结果一样,最后两人决定联手合作一把。

“算了吧,如果还是老一套,还不如回家听网友唠叨呢。”方思雨直接在电话中回绝王树。

“不全是你的事,我也想请你帮我个忙,你知道,我现在在追

求李薇。”

方思雨笑起来:“哈!到底还是出手了?我巴不得呢!这可真是好事,行行行,保证去给你帮忙。”

酒吧里,王树和方思雨在等着李薇,看到李薇过来,王树赶紧站起来,向她打招呼:“这里!”

李薇向俩人笑了笑,径直走了过来:“怎么回事?你们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我前天才来过这儿。”

李薇有点尴尬:“那你不早说?我觉得这地方挺不错的,幽雅、清静,非常适合咱们在这里瞎聊。”

方思雨嫣然一笑:“瞎聊?因为王树以为你喜欢这个地方,清静,幽雅,特地为你选择的。”

李薇忍着笑:“哦?费心了,谢谢啊。”

“不用客气!”王树有点不好意思。

方思雨咳了一声:“真让人羡慕忌妒恨,我感觉眼里有什么东西。”

王树仔细地打量着方思雨:“这里有灰尘吗?”

方思雨笑起来:“是你们俩人,瞧这样子,相亲相爱、相敬如宾的,都让人眼红了都!”

李薇绷着脸:“千万别误会,上次你们就误会了,我还没解释清呢,我和王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只是革命友谊,没有任何非人之想。王树你说,咱们是不是一清二白?”

“王树,你怎么看?”方思雨忍着笑。

王树也正色点头:“井水不犯河水!绝对的!”

方思雨捂着嘴笑:“还说?都满地是银子了,你不见白花花的,都晃得我眼疼了。”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王树和李薇用眼光交流一下,示意她先说话,方思雨正好看到了,忍不住笑了。

“思雨”李薇还想解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群众的智慧也是最不可小觑的。我是女群众代表,发言完毕。”

“不是,怎么净说起我来了?”李薇急着要说话,这都要跑题了。

“哎,你别说话,如果是说你们的事,我乐于倾听和参与,如果是说程忆凡的,赶紧打住,我累了,真的感觉迟钝了,也不想再谈情说爱,你们就饶了我吧,我申请做旁观者。”方思雨打断了李薇的话。

王树和李薇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各人端起一杯咖啡慢慢喝着,在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程忆凡对他们这二人之行,可是抱了很大的希望,他还在等着好消息呢。

其实,程忆凡也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由吴丽新出面解释,可是这个女人一直在等着看笑话,怎么会帮他呢?思来想去,解铃还须系铃人,除了吴丽新,程忆凡还真找不到可以救命的稻草了。他已经让李悦悦试过吴丽新的口风,感觉希望不大,万一找不好,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更得不偿失。程忆凡正在犹豫和焦急地等待中,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喂,哦,哦,知道了。”他失望地叹了口气,王树和李薇的联手行动也说服不了方思雨,他决定自己去找她,哪怕远远地看看她,也稍解相思之苦。

程忆凡迅速地要下楼开车,走到电梯那儿,没看到一丝信号,看来又坏了,这几天电梯出了故障,经常停运。程忆凡就立刻转身从楼梯走下去,因为心事重重,没有专心走路,才下了两层楼,就踩空了,闪了一下,人没摔倒,但是脚扭伤了,他痛得咧了下嘴,又试着走了一步,痛得厉害,就不敢乱动了。赶紧给康非打电话。

这时,方思雨已经和王树、李薇分手,回家和儿子玩呢:“喂,你今天怎么不睡了?真是小懒猪。”程思忆摇了摇头,还在专注地摆积木。方思雨感叹:“怎么这么专心啊?堆得不错啊,谁教你的?爷爷还是奶奶?”程思忆仍然没有抬头,一边打量着积木一边回答:“爸爸!”方思雨一下子无语了。

“思忆真聪明,谁教的都能记得住啊?”程文宗夸着孙子。

方思雨有点不高兴,程忆凡简直是无处不在啊,人不在这里,影响力还蛮大的。方思雨吐了口气,心里暗暗提示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和他犯不上,他们毫不相干,干吗生他气啊?看方思雨没说话,程文宗以为有戏,就接着问:“思雨,你这气也生了很久了,该消气了吧?咱们是不是让”

方思雨忽一下站起来:“爸,我回去睡觉了。”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叮嘱:“爸,妈,不要

让陌生人随便出入,这样对孩子不好!”说完,就径直回了房间。留下纪敏和程文宗在大眼瞪小眼,方思雨把“陌生人”三个字加了重音,这“陌生人”是谁?大家心照不宣。

程忆凡最后还是决定孤注一掷,去会一会吴丽新。

因为太劳累,这一夜,吴丽新睡得非常沉,除了半夜给女儿换过一次尿布,一觉到天明。齐子林忽然听到“咚”地一声响,他赶紧睁开了眼,掉了什么东西?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查看着,他往吴丽新这边一看,登时吓得喊起来:“宝贝?!”他迅速地下床去看:“天啊,宝贝!”

还在睡梦中的吴丽新只是听到“宝贝”的声音,还以为齐子林又在逗女儿玩呢,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齐子林傻傻地蹲在床下,宝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宝贝?!”吴丽新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惊惶失措:“天啊,这可怎么办?”她抱起女儿,晃了下,一点反应也没有,像睡着一样。

“是睡着了吗?”齐子林吓得反应不过来了。

吴丽新焦急地瞪他一眼:“快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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