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心理几乎得了淤积,他倒是想这个女人大哭大闹,要死要活,然后他來个勉为其难的收了她,谁知道结果人家來了一句,最好当什么也沒发生,其实君寒澈心里想反对來着,说他愿意负责什么地,不过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
君寒澈甚至可以知道要是他提出说要负责的话,狼九缺立马就会露出那种“干你屁事!”的眼神,说那种被强的是我,吃亏的是我的话出來,让你绝语。
就是这种“干你屁事”,和你就是的“不相关的人”,这种感觉真他妈让人不爽。
这个女人眼瞧着像是跟一个羔羊一般的弱,谁知道那性子天煞的比男人还刚硬,决定的事儿谁又能更改。
再说了,你凭什么让她改变主意,凭什么?难倒就因为你扑倒了人家。
我靠,我纠结个半天的劲是为哪样,她爱咋地咋地去,关我鸟事,我时间太多了管你那些臭皮蛋的事。
不过他好像最近就是太闲了,太爱管那女人那些鸡毛蒜皮的臭皮蛋的鸟事。
“恩,继续!”
接着,君寒澈阴霾的说了一句,其实潜意识里,他压根就想说“你有屁快放!”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从嘴里出來的就是两字:“继续!”
“嗯,什么最后一件事儿,沒了啊!!”
乔青扯了扯大白毛的尾巴,在一声抗议的喵呜中倒吊着它提溜到腿上,一把摁住想要挣扎的脑袋。
君寒澈正准备听她继续说,结果她來了这么一句,剑眉一蹙,问:“完了!”
“还能有什么?”
狼九缺耸耸肩,说完了便起身朝外走。
直到走到门口,房门打开的一瞬,感觉后面的君寒澈气息骤然冷了下來,危险的声音又问:“你说完了!”
狼九缺回头,倚着门框吹一声口哨:“吆,王爷这是愿意跟小的说点别的了!”
这种嘲弄的语气让君寒澈咬牙切齿。
他承认他就是想找麻烦,他就是看这女人不顺眼,该死的不顺眼。
最好一辈子都别再看着她,偏偏这五天他过的浑浑噩噩,想要整理的越发乱成一团,她却还沒事人一样的舒坦自在,不因为她的态度产生丁点的不同。
君寒澈想到这里,端着茶盏一口灌下了剩下的冷茶:“别忘了关门!”
狼九缺瞄一眼那人貌似是恼羞成怒的情绪,明显的感觉出那人心情不知为何再一次臭了起來。
不过谁心情好呢?你不想搭理的时候老娘就得滚远,你想了老娘还得腆着脸凑上來。
搞笑,当自己谁,以为全天下都你南朝呢?上哪你都王爷。
“好像要出去的是你吧!”
悲剧啊悲剧,君寒澈沒有遇到比现在还更要命的郁结事情,本來因为某个女人对自己沒有一定点的感觉,郁结够深的了,现在还当什么也沒发生。
他想负责,人家压根就沒当回事,感觉自己就是那傻子,那二货,天低下沒有比自己更蠢的货了。
转身,房门一闭,一阵冷风呼呼吹过狼九缺。
砰!。
摔破什么的声音狠狠在房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