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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归来

容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快得让人看不见,他叹口气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他停顿了一下,道:“我会让她彻底死心。”

容婳微微蹙眉,担忧道:“三哥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容城勾嘴笑了笑,点了她的额头,道:“你呀!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三哥知道怎么做,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睡休息吧!”

容婳的确有些疲惫了,她笑着点头道:“三哥也早点睡。”

回了房间,信娘给她放了洗澡水,问:“今日小姐可玩得开心?”

容婳泡在白色浴缸里,黑色的发散在外,玉白的身体与白色浴缸融合在一起,有因着水荡漾出妖异的曲线,她合着眼,声音有些疲惫道:“信娘,他心无负担的成家立室,而我却要背负污名一生,何其不公!”

容婳霍然睁开眼,一双美目中盛放着愤怒。

信娘一边给容婳擦拭着身体,一边平静地说道:“这个世道对女子本来就是不公平。”

“是啊!什么妇女权利?什么自由平等?不过是喊喊口号罢了,真到了关键时刻,点用都没有。”容婳讥讽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呢?便是偷人,不检点,自甘下贱?”

信娘轻笑出声,道:“这是小姐想不开,想当年风云江城的大才女郁琬可不就是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上至江城总理,下至俊俏名角,便是至今都是一段风流佳话。”

闻言,容婳似想到了什么,弯起嘴角笑了起来,道:“是啊!当年在女子学校,我们所有人都幻想着做下一个郁琬呢!”

“我当年在叶城也与这郁琬有过交集,她的外貌虽美,但绝对不是倾国倾城,不过她的美配上她过人的聪慧便是独一无二的。”

“小姐容貌不输郁琬,只是小姐入了牛角尖,固步自封罢了!”

容婳看了一眼半面容颜姣好的信娘,恍然忆起过去,那是在乡下的第一个年头,也是在那年冬天,她刚刚遭遇了比被人逃婚还悲惨的事情,她想着跳河自尽,却在河里救起了奄奄一息的信娘。现在想来,哪里是她救了信娘,分明是信娘救了她。

如果在乡下那些年,没有信娘的教化开导,她只怕早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世上。

半晌,见容婳不说话,信娘又道:“小姐心中既然有一劫过不去,待破了这一劫,自此便会海阔天空。”

容婳看着白玉镯掩盖下的纤细手腕处一条淡色疤痕,恢复了平静,淡淡一笑,问道:“那么信娘呢?这些年,可有想过回到江城,重拾往昔?”

信娘一顿,须臾,笑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真的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还是信娘不愿某人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容婳目光如炬地问。

信娘也不恼,欣慰道:“小姐心思越发玲珑,便是我这个老师都要甘拜下风。”

这厢,雷婷被雷行派人送回了雷家,雷行踏着月色进了军队办事处的地下牢房。

明亮的地下室泛着潮湿的铁锈味和血腥味,在寂静的夜里,皮鞭和人的嘶吼声格外清晰。

陈副官见雷行前来,行了军礼,汇报道:“这人嘴巴很硬,一句话都不肯说。”

雷行面无表情地看着被绑在架子上,鞭打得遍体鳞伤的男子,拿了铁钳支起他的下巴,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薄唇缓启,声音平静而平缓:“黄毅,北系军团第十二军机处的探子,擅长近距离搏击,有个弟弟正在鹿城上军校。”

男子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雷行也不恼,只慢吞声道:“最近,他迷恋上一个女孩,那女孩家住江城,此刻,他正在女孩家做客。”

雷行把话停在这里,男子闻言,有了反应,他血迹斑斑的唇动了动,发出粗噶的声音:“你以为,我说了,他就能有好下场吗?”

雷行眉头一挑,问:“命和前途哪个更重要?”

男人一滞。他明白雷行的意思,如果他告密,他的弟弟就能活命,就算有一天东窗事发,他弟弟也不过是因他叛变坏了名声,如果他死咬着不开口,他弟弟连命都没有。

男人无奈一笑。他算计得很好,却唯独算漏了一样。那边是在北系,一个人叛变整个家族都将被排斥,唾骂,被抛弃和被驱赶。

他如果叛变,他的弟弟就是有命活下来也会生不如死。

他瞥了一眼胜券在握的雷行,狠狠一咬,如柱鲜血从他嘴里冒出来。

陈副官赶紧上前钳制住他的下巴,还是晚了一步。

“督军,他咬舌自尽了。”

雷行将手中的铁钳一扔,陈副官递过一张毛巾给雷行擦手,雷行剑眉微微拧着,似叹息,似嘲笑道:“北系这些探子便是小孩儿都铮铮铁骨”

“那他弟弟,我们还要杀了吗?”陈副官问。

雷行睨了一眼死去的男人,勾嘴道:“不,他,我另有安排。”

“这尸体还是按照惯例,挂城门口去,就算不能熄灭他们的贼心,也要让他们知道我南系雷家军不是好惹的,他们派出多少探子,我们就能杀多少探子。”陈副官温和的面容露出凶狠之色,军人的杀伐之气显露无遗。

雷行拍了一下陈副官的肩膀,露出赞赏之意。

雷行回了雷家,在门口遇到正在下行李的仆人,雷行听到客厅传来小孩儿咯咯的笑声,踏步走入,便见席柔抱着小孩儿笑盈盈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她笑着唤了一声:“大哥。”

雷行点了点头,问:“怎么提前回来了?”

席柔低头看着怀里调皮的小孩子,声音温柔似水道:“本来想多呆几天,这小家伙认床,晚上睡不着,闹腾得厉害。”

“二弟呢?”雷行看着一直朝着他笑的小孩子,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有伸出手。

“父亲叫他去了书房。”说话间,只见雷世川神情恍惚地从楼上走下来,雷行微微眯眼,看样子,他定是知道容家四小姐回来了。

雷世川见了雷行,心不在焉地唤了声“大哥。”便坐在了席柔身边,席柔轻声问:“世川,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雷世川摇了摇头,扬起一抹勉强的笑容,接过席柔怀里的小孩儿,柔声道:“这一路你和怀阳也都累了,早些洗漱睡吧!”

席柔见他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点了点头,便跟着雷世川回房。

雷行瞥了一眼并肩前行的两人,提步上楼。

雷行进了书房,雷父正在看报,见他进来,雷父问:“听说你们在百乐门抓了个北系探子?”

雷行脱了手套,坐了下来,道:“他咬舌自尽了。”

“我们与北系军团一直都是进水不犯河水,最近这一两年,这北系军团屡屡犯我南系,妄图将我南系吞并,以此坐大称霸。如果,我们不给点颜色,只怕这样的事情永远断不了。”雷父皱着眉说道。

“探子来报北系的老大龙天已经过世了,现在是他的女婿谭耀阳在掌管北系。此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传闻龙天之死与他有关。”雷行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白色烟雾自他嘴里吐出。他不屑道:“这场仗,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谭耀阳屡屡派人来骚扰,就是为了激怒我先发兵,他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

雷父看着一脸冷酷的雷行,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感慨。他们二人哪里像父子,更像是上下级关系,而且还是不怎么称职的上下级关系。

雷父正欲说什么,雷行突然掐灭了手中的烟,站起来离去。

雷父关切的话语在嘴边又吞了回去。

容家,容婳看着手中漂亮的请柬,看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如此熟悉。

他的孩子一岁生辰宴会。容婳眼前浮过,娇妻稚子一家三口和美的模样,嘴角不禁泛起冷笑。

容婳盛装打扮了一番跟随着父母亲一起前往雷家总理府邸,戒备森严的总理府邸进出车辆全部检查,便是请柬都需出示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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