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旧梦重圆

第六十七回:重温旧梦:

一天晚上,雪梅吃过晚饭偷偷给林正琴说:“妈妈,我在镇上见过满玲玲了。”林正琴惊慌失色的说:“你在哪里见到她的?你看见她干什么呢?”雪梅说:“满玲玲今天上午推着自行车,在我哥租的房子门口转悠呢。”林正琴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子,赶忙问雪梅:“她见过你哥哥了吗?”雪梅说:“没有,哥哥正忙着收玉米根本没看到她,满玲玲也没好意思停留匆匆走开了。”林正琴说:“我明天去店里安排安排,不能让你哥哥再和她有任何联系了。”雪梅说:“妈妈,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哥哥都订婚了,即使她和我哥见上面,该能怎么样呢?再说人家满玲玲可能在淮阴早已订了亲,或许只是怀念旧情看看故友而已,你不要那么敏感好吗?”林正琴满怀疑虑的说:“那姑娘鬼的很,你哥哥也不是她的对手,还是离她远点为好。”第二天一早,林正琴吃过早饭匆忙去镇上了,她来到儿子的门头房,看到儿子还没开大门呢,她又到街上给儿子买了早点回来,林正琴喊开大门之后,她一边拾掇桌子让儿子吃饭,一边旁敲侧击的说:“满玲玲回来了,你不会不知道吗?”董国春说:“不知道。”林正琴说:“满玲玲不是来找过你了,你没见她吗?”董国春满脸疑虑的说:“我没见过她呀,妈妈,你怎么知道她回来的?”林正琴说:“满玲玲昨天上午在你门口转悠呢,可能是看到雪梅在这里,没好意思进门,雪梅看到她以后,她才匆忙离开的,晚上没再来找你吧?你不能瞒着我和她继续交往了。”董国春说:“没有啊!我真没见过她。”林正琴说:“如果她再来找你,你不要和她再纠缠了,是她先抛弃你的,你要有自尊心,千万不能做了对不起风菊的傻事。”董国春说:“不会的妈妈,我都和她彻底断交了,我觉得她也没脸再来找我了。”林正琴说:“这样最好,既然分手了就干净利索点,别粘上扯下的让人反感。”董国春笑着说:“你放心吧妈妈,我不会再和她有任何来往的。”第二天,董国春见一下午都没生意,及早把雪梅撵回家了。

太阳快要落山了,董国春正忙着收拾晚饭,一抬头看见满玲玲站在面前,董国春吃了一惊,满玲玲笑着说:“大老板,生意不错吧?”董国春瞟了满玲玲一眼说:“哎吆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你如此高贵的城里人,怎么空降到我这里来了?你的到来真令我这小店蓬荜生辉,你这次光临小店,不会是专门到我这里来扶贫的吧?”满玲玲笑笑说:“只想来看望一下老同学,不行吗?你当了大老板了,不会忘了昔日的情谊,往外撵我吧?”董国春漫不经心的说:“想巴结都巴结不上,下帖子都请不来的稀客,我怎敢撵你呢?我说今天一早喜鹊怎么在我屋顶上叫个不停呢?原来是贵客要临门啊!我现在看到你真有点诚惶诚恐的感觉。”满玲玲也不在乎董国春讽刺她的话了,她笑了笑说:“说的是真心话吗?我怎么有点被你捧的高摔的重的感觉啊!”董国春斜眼看着满玲玲说:“爱咋想咋想吧,真的不知道你这样的高枝能屈就我的小店,早通知我一声,最起码我也得打扫打扫卫生吧?你看我这屋里屋外又脏又乱的,连块你们城里人下脚的地方都难找,不好意思,这里真不适合你的光顾。”董国春故意话里带刺,满玲玲听后却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依旧笑着说:“看样子还在恨我,爱有多深、恨有多深,一点都不假,我们彼此都找到了好的归宿,这样不两全其美吗?”董国春说:“都这样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吗?”满玲玲说:“爱情不在友情在,往日的情分,难道你全忘了吗?还男子汉呢,怎么心眼小的跟针鼻一样,我看你还不如女人呢?”董国春笑了笑说:“我该吃饭了,这乡村野炊粗茶淡饭的,我也不敢让你,你该干嘛干嘛去呗?”满玲玲说:“看不出来,才几个月不见便学会做饭了。”董国春说:“我是响应主席的号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像我这样的男人也得学会独立,不然的话,若让女人甩了喝凉水也喝不上。”满玲玲说:“我好想尝尝你的手艺。”董国春说:“不好意思,我只做了一个人的饭,你吃了我只能饿肚子了。”满玲玲说:“听说你找的对象又高又美的,比我强多了,甭管好孬,我也在城里订了婚,我真的为你高兴,你也不该再恨我了,我们毕竟深深的相爱过那么长的时间,我们应该互相祝福才对,没想到你却如此无情,都来到你家门口了,想讨口饭吃还这么难,即使是要饭的来到你门口,你也得赏口饭吃吧?”董国春让满玲玲说的无言以对了,只得说:“既然你这么想吃我做的饭,我让给你吃好了。”满玲玲说:“那也不能让你饿着啊?你等我一会,我到街上买点小菜,也算是搭伙,一起吃顿饭好吗?”董国春勉强笑了一笑说:“随你吧。”满玲玲出去没多大会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跑堂的,那跑堂的送来了四菜一汤还有一捆啤酒,董国春撇着嘴说:“还是城里人场面,我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满玲玲也不答话,她在董国春卧室里拾掇好桌子,让跑堂的把菜摆桌子上,直接打发跑堂的回去了。满玲玲出去锁上大门,回到屋里用起子起开啤酒,一边拿大碗倒啤酒一边说:“国春哥,快过来坐下吧?我今天就算讨杯你的喜酒喝,你不会反对吧?”董国春也搞不清谁是主谁是客了,他看到满玲玲像家庭主妇似的不停的忙活,他意味深长的说:“你今天来到了我这里,不管你以前怎样对待我,我都该尽地主之谊的,你这样做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满玲玲笑着说:“那没事,这酒菜我还没付钱呢,你若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吃完饭去饭店把钱付了,我巴不得有人替我垫钱呢。”董国春笑笑说:“那好吧。”满玲玲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她满怀歉意的说:“国春哥,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先喝这碗酒给你赔罪,本来我是没脸再来见你的,回到家后,我听满文娟说,你找的女朋友特别漂亮,我真的为你高兴,我在淮阴也订了婚,虽说人品不尽人意,但也算四肢健全吧,父母、舅舅、舅母都逼我愿意这个媒,为了跳出农门,我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订婚的时候,我哭了一夜,毕竟我们有多年的感情,怎能说忘就忘呢?当时我虽咬着牙不给你写信,但还是时常为你牵肠挂肚的,你去淮阴找我,我给你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本意就是想让你彻底的忘掉我,现在听说你找了很理想的女友,才想找你诉说衷肠的。我来见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想让我真心爱过的人恨我一生一世。”董国春端起一碗酒一口见底,他愤愤不平的说:“你这样做我就不恨你了吗?你也太狠心了吧?去淮阴那么长的时间都不给我写封信,我日思夜想、睁眼闭眼都是你的身影,有时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什么,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心痛,我想你想的实在受不了了,才莽撞的去找你的。我到淮阴后就感到迷茫了,这么大的城市,不知道你的住处,不知道你厂子的位置,找你容易吗?还不像是大海捞针。我历尽艰辛、费尽周折,跑了几家淀粉厂终于找到了你,没想到一见到你,却当头挨了你一棒,你冷言冷语至多年的感情于不顾,怎不让我寒心?”满玲玲端起酒碗抿了一口说:“那时真的怨我私心太重,平时在家里没见过世面,初次来到大城市,的确让人着迷,上班后舅舅、舅母又操心给我在市里找对象,我便一心想做个城里人了,即使心里放不下你,也不想再和你联系了。你去见我的时候,的确让我一惊,但也怨你,不该给门卫说我是你对象,大喇叭里一喊,一车间的人都知道了,我那时心里正烦呢,舅母托人给我介绍的对象长得比你差远了,我为了能跳出农门,委曲求全,勉强答应了,虽那男孩钟情于我,可男方父母挑三拣四的一直在推,我没办法了,想在厂子里自己找一个,我在同事面前净装纯情少女了,希望厂子里的帅哥能关注我,你这一去,我立马露馅了,想装小白兔也装不成了,能不生气吗?因为这事才故意说了那些伤你的话。事情都说开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离开你,我心里和你一样难受,直到现在还是旧情难忘,要不然,我怎会再想着来见你。以后天涯海角的,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有几次见面的机会,像刚才似的,我一进门,你连讽刺带打击的,句句带刺,扎的我好心痛,我只得听,谁叫我先负你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再见面,我不希望你还是这样对待我,毕竟我们深深地爱过一场,我不希望我们因此变成仇人。”董国春说:“第一次去见你,我虽说绝句了不再去见你,但在我订婚之前,还是言不由衷的又去见了你,只是希望你能回头,没想到见到你之后,你更冷酷无情,你为什么那样对我?”满玲玲说:“在你第二次见到我之前,我男友终于说服了父母和我订了婚,我们之间再没有可能走到一起了,我才故意说了绝情的话,想让你彻底忘掉我,以免误了你的终身大事,见你之后,你以为我能好过吗?我可哭了整整一夜啊!”满玲玲和董国春边喝边聊,聊到动情之处,两人都不停的掉泪。

就这样,董国春和满玲玲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聊越贴心,一箱子啤酒也在不知不觉中都见了底,两人都喝得面红耳赤的,满玲玲本来皮肤就白,又喝了酒,脸色白里透红更迷人了,董国春醉眼迷离的盯着满玲玲说:“玲玲,你今晚太漂亮太迷人了。”满玲玲眉开眼笑的说:“是吗?国春哥,你今晚也特别帅,我好像又爱上你了。”董国春笑着说:“若不是你名花有主了,我现在就想吻你。”满玲玲把嘴凑过来说:“国春哥,想吻就吻吧?”董国春笑了笑说:“还是留给你老公吧。”满玲玲虽有心勾搭董国春,但董国春总是躲躲闪闪的,满玲玲实在没办法了,故意羞答答的说:“国春哥,我想出去小解,但我胆小怕黑,你陪我出去好吗?”董国春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送你去厕所。”两人一起出了门之后,满玲玲故意东倒西歪的,董国春拉亮院子里的电灯扶着满玲玲往厕所走。满玲玲突然停下脚步说:“厕所里太黑,我害怕,这凉风一吹我好晕,国春哥,我怕憋不住了,你转过脸去我就地解决吧。”董国春说:“那好吧,等我进屋后你再解决。”董国春刚转过身,便听到满玲玲低声细语的说:“国春哥,我一蹲便摔倒了,酒喝多了爬不起来了,你快来扶扶我。”董国春回头一看,满玲玲四爪朝上,裤子都退到脚跟了,董国春哪见过这阵势,他看到满玲玲春光外泄,站那里直愣神,不知道自己该扶还是不该扶。满玲玲看到董国春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娇滴滴的说:“国春哥,你没见过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来扶我。”董国春也顾不了许多了,匆忙去扶满玲玲。满玲玲低声说:“都让你看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快帮我打打身上的土。”董国春正给满玲玲拍打身上的土,满玲玲突然急不可耐的说:“国春哥,你扶着我蹲下吧,我憋不住了,别尿了裤子。”说完话,满玲玲又蹲下了,董国春拉着满玲玲的手,目不斜视的盯着满玲玲小解,董国春让满玲玲刺激的全身的血流顺速加快,个别部位已不受大脑的控制蠢蠢欲动了。满玲玲完事后,让董国春把她扶起来,满玲玲低声细语的说:“国春哥,你看看我屁股上还有土吗?给我抹抹。”董国春摸着满玲玲的屁股,实在经不起诱惑,他不由自主的便摸到满玲玲的前身去了,满玲玲故意说:“国春哥,我们都有对象,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嘴里虽这么说,手却没动,任凭董国春乱摸。董国春半醉半醒的,不停的用下身蹭磨满玲玲的屁股,满玲玲浑身软绵绵的,任凭董国春轻薄。凉风一吹,董国春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他即刻离开了满玲玲的身子,董国春闭着眼说:“你快提上裤子,我把你扶屋里去,我喝水过多,好像也憋不住了。”满玲玲斜眼看着董国春,笑着说:“我身上不该让你看的你也看了,不该让你摸的你也摸了,你还有什么可害羞的,解决完一起进屋吧。”董国春让酒精刺激的也晕了头,他笑了笑说:“也是,我看了你的,我再让你看看我的不就扯平了,那样的话,谁都不欠谁的了。”董国春说完话也就地解决了,满玲玲还没等董国春提上裤子,直接扑到董国春怀里说:“国春哥,我让你那东西刺激的受不了了,你若想要我,我全给你。”董国春抱着满玲玲愣神了,过了一会才说:“不,玲玲,我们既然不能走到一块,我绝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说着话,董国春直接扶着满玲玲进了房间,满玲玲拉着董国春的手说:“国春哥,我头晕的厉害,你扶我到你床上躺一会吧。”满玲玲故意歪到董国春怀里,董国春只好扶着满玲玲上了床,满玲玲用挑逗的眼光看着董国春说:“国春哥,我身上又热又痒的,你帮我把衣服全脱了吧?反正那地方都让你看过了,也无须遮掩了。”董国春说:“干嘛?你不打算回去了?”满玲玲低声说:“这都半夜了,你让我回哪去?只能在你这里将就到天明了。”董国春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处置此事了,他愣了一会才说:“那好吧,你先睡吧,我坐会。”满玲玲为了吸引董国春上床,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国春哥,我身上好痒,你能帮我挠挠吗?”董国春看了满玲玲一眼,赶紧转过脸说:“你自己挠吧,我喝会茶。”满玲玲□□着说:“我的后背痒痒的厉害,我够不着,看都看了,摸都摸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快来帮帮我吧,我求你了国春哥。”董国春没办法,只得坐床上给满玲玲挠后背,满玲玲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董国春说:“国春哥,你在这床上躺下吧,我们好好说说话,明天一别,还不知道哪辈子再能见面?”董国春说:“玲玲,我怕按耐不住自己占了你的身子。”满玲玲说:“国春哥,我真的好爱你,你想要的我全给你还不行吗?”说着话,满玲玲抱住董国春就亲。一阵狂吻过后,满玲玲笑着说:“国春哥,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淮阴那个又呆又丑的货色,我从来都没真心爱过他,今天晚上,我真心实意的想把我的第一次送给你,你还犹豫什么?”满玲玲不停的用语言挑逗、刺激董国春,董国春浑身血液沸腾,他哪受得了这般刺激,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董国春哪还有闲心顾及别的?他即刻把满玲玲搂了过来,董国春抚摸着满玲玲光滑的身子说:“你把身子给了我,以后怎么面对你老公啊?”满玲玲紧紧搂住董国春的腰说:“就他那呆样,好哄的很,把你玩完的伐身子给他,我都感觉心亏,你尽管放心好了,对付他我自有办法,看不出我翘首以待吗?好哥哥,你别磨蹭了好不好?”董国春让满玲玲挑逗的难以自制,一翻身把满玲玲压到下面说:“小样,你怎么不早说这话?早知道你有办法对付他,我何需强行控制自己的冲动,我这半天难受的都要自行解决了也不敢动你,只怕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董国春很快便和满玲玲身心交融了,几度疯狂之后,满玲玲笑着说:“国春哥,我爱死你了,我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献给了你,你不会再恨我了吧?”董国春笑着说:“你我刚才都融成一体了,爱还爱不过来呢,哪还有恨?你等着,我一会还得整你。”满玲玲满心欢喜的说:“国春哥,今天夜里,我的身子全权由你支配,只要你不怕累,随便你折腾行了吧?你摸摸,这床上让你搞的粘糊糊的,赶紧下床打扫打扫战场吧?”满玲玲一边说话一边推董国春下床,董国春看到被单上到处是满玲玲的落红,心里美的自不必多说,满玲玲用湿毛巾擦掉被单上的红痕,董国春再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他弯腰抱起满玲玲又上了床,两人如干柴烈火一般,一夜激情无限,直到董国春偃旗息鼓再也抬不起头来,两人才收兵歇马相拥而睡。满玲玲一觉醒来之后看到窗外天已放亮,连忙穿衣起床,她把床下扔的卫生纸收拾干净之后匆匆开门离去了。董国春这一觉睡的跟死猪似的,直到上午九点多,饭店的伙计来收拾盘子,才把他叫醒,董国春揉着眼睛说:“师傅,她昨天付过菜钱了吗?”饭店的伙计边收拾边说:“她当时就付钱了。”董国春送走跑堂的伙计之后,又把昨晚的剩菜剩饭温了温,简单吃了点早饭。一上午生意也不多,董国春躺在门头房的睡椅上眯瞪,想起昨夜的美事,自己还沉醉其中兴奋不已呢,他万万也不会想到,这一夜激情将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