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故弄玄虚

第一百三十回:欺天罔人:

王虎正在兴头上,哪容闫淑娇安静的睡觉?闫淑娇让王虎逼的没办法了,只好接着讲自己的故事:“1987年的春天,我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有找到婆家,父母都为我的婚事犯愁,农历三月三日镇上有物质交流大会,耿建业给我放了一天假,我和闺蜜赵慧、乔莉莉一起在会上闲逛,我们正在耿建业店前不远的服装摊挑选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转脸一看,耿月丽正在她店门口向我招手呢,我给赵慧、乔丽丽说了一声便跑过去了。我到店里一看,店里还坐着好多生人,耿建业两口子也在,耿月丽找了个马扎让我坐下,耿月丽的对象陈浩然递给我一杯茶,耿月丽忙着给我介绍屋里的人,屋里坐的竟然全是耿月丽婆家的一家人,耿月丽介绍完之后,我看到她一家人的眼珠子总是围着我打转,特别是耿月丽的婆婆更是灼灼逼人,不停的打量我,我都让她看的不好意思了,我当时心里挺疑惑的,他们两家亲戚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耿月丽把我叫过来掺乎什么?事后才知道,耿月丽的小叔子暗中看上我了,一家人借故来看我。我坐那里挺尴尬的,正好听到赵慧叫我,赶紧告别他们跑了出去。第二天,我刚到店里,冯庆兰便笑着给我说:‘小娇,有个男孩看上你了,想托我给你提媒,不知道你有没有自己的心上人了?’我笑着说:‘姨,我憨了吧唧的,哪有什么心上人?’冯庆兰说:‘丽丽的小叔子浩东看上你了,亲家秋燕红托我给你提这个媒,昨天你也见到浩东了,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我听了冯庆兰说的话,心中倒是挺高兴的,陈浩东少言寡语的看上去也挺老实的,不论身材长相都跟他哥哥陈浩然差不了多少,也算是一表人才了,我虽然也相中人了,但我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又犹豫了,我也不好意思当面推脱,只好给冯庆兰说:‘姨,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回去给爸爸妈妈商量商量再说好吗?’冯庆兰走后,我气恨难平,斜眼瞟着耿建业发起了牢骚:‘你个老东西可把我坑苦了,你老婆想把我说给你女儿的小叔子,就我这破身子能配得上人家帅哥吗?’耿建业听到我满嘴气话,他傻笑着说‘妮子,这可是一件好事,昨天上午你走出店门之后,我听到亲家一提到这事心中便暗暗替你高兴了,浩东这孩子不仅人才出众,而且还老实可靠,我先前怎么就没想起来给你提这个媒呢?我虽占着你的身子,也想把你嫁个好人家,如果这个媒能成,这亲戚连亲戚的,我想和你幽会还不容易吗?’我听到耿建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的咬牙切齿,指着他的鼻子又骂上了:‘你真是老不正经,这个媒我连想都没敢想,你却做上黄粱美梦了,别说我根本没有嫁给人家的可能,即使我当真嫁给了陈浩东也要先给你一刀两断,你个老不死的也该放手了吧?难道还想一辈子占着我的身子不成?’耿建业掩口一笑说:‘只是说了句玩笑话,你何必当真呢?说句真心话,对于你和浩东的这个媒我也是比较上心的,昨晚我躺床上睡不着,琢磨了半夜,还真想到了让你冒充黄花大闺女嫁给浩东的办法,只要你能相中这个媒,我绝对能想办法搞定浩东那孩子,保证能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陈家去。’我满脸疑惑的说:‘我就不信了,你再有本事还能把我的姑娘身子变回去不成?’耿建业笑着说:‘我虽不能把你的姑娘身子变回去,可有本事让你在浩东床上安全过关。’我白了耿建业一眼,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耿建业瞟着我怀疑的目光说:‘就浩东那样的,老实的都不知道他长的那东西怎么用?糊弄他还不跟糊弄小孩似的。’我笑着说:‘他弟兄俩看上去都挺老实的,不会都是半憨子吧?我哪天见了月丽姐,还真得问问她的新婚之夜是怎么过的?’耿建业头一歪白瞪着我说:‘滚一边去,我正为你操心呢,你却拿我女儿开涮,人家浩东除了老实一点,可没有别的毛病。’我笑着说:‘我听你的,下午就给你老婆回话,到时候你若帮不上我的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耿建业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虽然也对耿建业说的话半信半疑的,但我凭着侥幸心理还是给耿月丽的小叔子陈浩东订了婚,别看陈浩东高大英俊相貌堂堂的,他对我可是一见钟情,自从我们订完婚以后,他有事没事的总往店里跑,订婚没多时便想和我登记结婚,我当时也想尽快摆脱耿建业的束缠,可我心里又没有底,不知道耿建业给我承诺的话能不能兑现,我虽然和陈浩东卿卿我我的感情日趋升温,但我也不敢盲目的答应陈浩东何时能结婚。在我心里,陈浩东虽是过于老实一点,但他不论在身高和长相上都能达到我的满意,说实在的,就我那样的身子,哪有嫌人的理由?那段时间,我总是担心新婚之夜如何面对陈浩东,耿建业看到我心思重重的,干活的时候经常走神,便讥笑我说:‘看起来,妮子见了新欢就忘了旧交了。’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满怀怨恨怒气冲冲的说:‘都是你个老色鬼把我祸害成现在这个样的,你还木麻不觉的,我正为新婚之夜犯愁呢,你怎么还有脸说风凉话?’耿建业笑着说:‘放心吧宝贝,我早已想好应对的办法了,只要你和陈浩东登记之后能领他到店里来,我便有办法对付他。’我瞟了他一眼说:‘真的假的?’耿建业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有必要骗你吗?’我白了他一眼说:‘那好吧,我就信你这一回,过两天我们登记之后我把陈浩东带过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高招?’耿建业笑着说:‘事成之后你可别忘了谢我。’我推了他一把说:‘你就是个无赖,还没进洞房你便给人家戴上绿帽子了,还不知足,你还想要什么?’耿建业奸笑着说:‘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啊?’过了几天,陈浩东再来店里找我的时候,我便和他商量了登记结婚的事,陈浩东非常高兴,他选了个双日子来镇上找我去登记,由于他的年龄不够,他便央求耿建业去民政上给他托关系走后门,耿建业瞟了我一眼笑着给陈浩东说:‘二孩,事成之后,你到我店里来,我们爷俩好好的喝两盅。’陈浩东眉开眼笑的说:‘放心吧大叔,我和淑娇登完记后,一定来请你喝我们的喜酒。’耿建业领着我们去镇民政上办登记手续,他撇开陈浩东悄悄给我说:‘你和浩东登记后,浩东若领你去百货大楼买衣服,你要想办法耽搁耽搁时间再跟他回家,你在他家里吃完宴席,等到下午5点以后,再让他送你到店里来,我弄点酒菜灌醉他之后便有好戏唱了。’我领会了耿建业的意思,登完记后直接跟陈浩东去逛商场了,我陪他转了一圈,故意挑挑拣拣的,最后让他在商场里给我买了一身西服套装,我看到时间还早又和他一起去看了电影,陈浩东可真够老实的,电影院里黑咕隆咚的,他连我的手都没敢碰。看完电影,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直接跟他回了家,陈浩东的父母准备了一桌酒菜,耿月丽还找来几个姑娘陪我,吃过饭后,我又陪他家人闲聊了一会便告辞返回了,陈浩东用自行车驮着我往回走,我在路上给他说:‘耿建业毕竟是咱俩的媒人,回到镇上,咱俩一起去给他两口子送喜烟喜糖,你顺便说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再去饭店里要点酒菜来,趁这个机会,补补耿建业的人情。’陈浩东满口应承下来,我们在耿建业的店门口刚插上自行车,耿建业两口子听到动静便迎了出来,我和陈浩东连忙上前给他们两口子打招呼,陈浩东又是递烟又是让糖的,还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客气话。冯庆兰忙着给我们倒茶,耿建业给冯庆兰说:‘你别忙活了,赶紧去饭店要几个菜,我和二孩喝两盅。’,冯庆兰答应着正要出门,我推了陈浩东一把,陈浩东赶紧拉住冯庆兰自己出去要菜了,冯庆兰看了看耿建业说:‘我先回家了,你悠着点,别让浩东喝多了?’我笑着说:‘姨,你忙乎了一天了,等饭店里送来饭菜,你也一起吃点再走吧?’冯庆兰说:‘我闻着酒味就头疼,这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家给老太太做饭去,老太太饭急,晚一会又要骂人。’我把冯庆兰送出门去,没过多大会,饭店的店小二便送菜进门了,陈浩东又到门市部里拿了两瓶好酒,我忙着拾掇桌子,耿建业故意作谦说:‘二孩,你今天有点见外了,来到我这小店里叔叔应该请你才对,你这样又是酒又是菜的,不是让我难堪吗?你小子这么做不会是看不起你叔吧?你若真有诚意,最起码也得先喝三杯赔罪酒。’陈浩东也不会说客套话,他笑着说:‘叔,我哪敢看不起你?不就是三杯酒吗?我喝还不行吗?’陈浩东倒上酒后,二话没说自己先干了三杯,耿建业笑着说:‘二孩就是实在,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孩子。’陈浩东兴高采烈的说‘叔,我们的喜酒你一定要喝好。’爷俩推杯换盏的越喝越高兴,我忙着给他们倒茶递水,耿建业老奸巨猾的,陈浩东哪是他的对手,这一来二往的,陈浩东便让耿建业忽悠的喝大了,陈浩东拿的这两瓶酒,他自己也得喝了一瓶半,眼看着两瓶酒就要见底了,陈浩东不胜酒力,虽然嘴里还嘟囔着:‘叔,我再敬你一杯。’但他却不由自主的趴到桌子上打起憨呼噜了。耿建业看到陈浩东烂醉如泥的样子,笑眯眯的给我说:‘小娇,你回家吧,你担心的事今晚我会替你摆平的,保你当大姑娘嫁给他,你想想该怎么谢我就行了。’我白瞪了他一眼,感觉他说的话跟云里雾里似的让人琢磨不透,我虽半信半疑的走出了他的店门,心里却一点谱也没有。由于心中藏着事,鼓囊的我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我连早饭也没在家里吃便急急慌慌的赶到了店里,我一看店里还没开门,又匆忙到街上买了早点回来,耿建业看到我在店门口站着吃早点,他笑着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急什么?’我白了他一眼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耿建业笑眯眯的说:‘你该感谢我了。’我听耿建业话里的意思,知道事情有了眉目,我急不可待的说:‘你就别绕圈子了,快说说你是怎么忽悠陈浩东的?’耿建业笑着给我讲述了哄骗陈浩东的过程:‘你走之后,我把二孩弄到给他准备的小床上,先给他褪掉裤子,然后又给他盖上被子,让他躺在床上睡了,我到饭店里弄了点鲜鸡血回来,往被单、被罩及他下身上一抹,我在屋里喝了一会茶便直接关门回家了。回到家之后,我休闲的坐在堂屋里看电视,你姨给我倒上茶说:‘浩东和小娇都回家了吗?’我故意笑着说:‘浩东喝大了,在床上睡了,小娇在店里守着呢。’你姨抱怨我说:‘你怎么如此粗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一喝点酒往往就把持不住自己了,你让他们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万一浩东趁着酒兴在小娇身上做出点出格的事,若让外人看见拉了出去,我看你怎么收场?’我笑着说:‘浩东和小娇刚登上记,人家都成了合法夫妻了,想玩就玩玩呗,我故意躲出来的,就那点事谁愿意看谁看去呗?’冯庆兰说:‘万一小娇的爸爸妈妈放心不下去了店里,发现两人在床上折腾,岂不烦心?’我笑着说:‘人家小两口马上要结婚了,即使让小娇的爸爸妈妈看到了他们的不雅之事,该能说什么?公公、婆婆偷听儿媳妇床的多了,你没听说过吗?’你姨白了我一眼说:‘闺女和儿媳妇就是不一样,明知道是这么回事,真要看到女婿在床上折腾自己的闺女,心里就是不好受。我娘家那村里有个叫刘明根的老头,去年忙三秋的时候,刚结婚的女儿、女婿都来给他帮忙干活,干完活后,老头晚上弄了点酒菜,爷俩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女婿大大咧咧的竟然喝晕乎了,这孩子本身就有点酒乱,酒一喝多,他也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呢,闭了老丈人的眼,直接把自己的媳妇抱到里间床上去了,媳妇知道丈夫有这个嗜好,只能忍气吞声的勉强应承,也不敢喊叫,只想赶紧让丈夫满足了事。老两口听到里间的动静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头摸了根顶门棍掀开门帘直接闯了进去,他怒气冲冲的对着女婿就砸,老太太也拿着擀面杖跟着打,女婿被他们打的酒醒了大半,他一看事情不妙,提着裤子匆忙跑出了丈人的家门。老两口头脑简单,他们在气头上也不知道考虑后果,竟然还拿着棍棒追着女婿打,引的一街两巷的邻居都来看热闹,老头从此不让女婿上门,并逼着女儿跟女婿离婚,闺女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最终还是跑回了自己家里,与娘家断绝了关系。论起来刘家的女婿也没犯大错啊?不就是在酒后想给自己的老婆亲热亲热吗?却惹得人嫌狗臭的,若是在同样的情况下,如果是老头的儿子发生了这种事,老头、老太太都得笑眯眯的装着看不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笑着说:‘这是什么歪理?’你姨笑着把我撵了回来,我回到店里都快11点了,我一直等到12点多,陈浩东才睡醒,他一觉醒来看到自己光着下身,羞的满脸通红,我等他穿好衣服,又给他倒了一杯浓茶,我笑了笑说:‘浩东,真还看不出来,别看你小子平时那么老实,喝了点酒真还挺爷们的。’陈浩东满脸疑惑的说:‘大叔,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指着沾血的被单、被罩说:‘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娇姑娘搞的都落红了,还给我装憨?’浩东看了看被单,还是一头雾水,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酒后做了什么事,他站到那里愣神了,过了一会,浩东还是疑惑不解的说:‘大叔,我昨晚喝多了,至于酒后做了什么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笑着说:‘你爸爸、你哥哥酒量都挺好的啊?没想到那点酒就把你喝趴下了,我看到你喝大了,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想留下来照顾你,小娇这孩子仁义,非要自己留下来伺候你不可,我拗不过她,只好自己回家了,回家之后,你婶子给我倒了杯浓茶,我喝了会茶,你婶子询问你的情况,我一说你喝多了,你婶子便生气了,不停的埋怨我,嫌我没正行把你灌醉了,她不放心,让我再来看看你们俩,我被逼无奈,只好又回来了,我老远看到店里黑咕隆咚的,还以为你们都走了呢,我走到店门口听到屋里的动静不正常,还以为店里进了贼呢,我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正好听到小娇让你搞的直喊疼呢,我也不好意思喊门了,便在门外给你们站岗,我真的挺佩服你小子的,订媒这才几天,你就把小娇强行给办了,但你小子办这事的时候的确有点经验不足,一听那动静就知道你小子没碰过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控制情绪,要紧要忙的时候你却抽身而退了,根本没让小娇得到满足。事后,看样子小娇特别生你的气,她也不想搭理你了,穿上衣服就要开门回家,我听到动静,怕小娇看到我难为情,赶紧躲起来了。小娇走后,我进房间一看,你又呼呼大睡了,我不放心,只好在这里守着你,浩东,你现在醒酒了吗?’陈浩东结结巴巴的说:‘我喝多了,你说的这事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现在醒酒了,大叔,我酒后办了对不起小娇的事,如果小娇真生我的气不理我,我该怎么办啊?’我故意说:‘看起来你把小娇气的可真不轻,过几天等她消消气,你再来给她道歉,毕竟你们都登过记了,早晚她都是你的人,到时候你要想办法求得她的原谅,你现在都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她即使再有你的气也成了煮熟的鸭子了,绝对飞不出你的手心的,你放心吧,心诚则灵,她会原谅你的。不过,你没事的时候,要好好学学登记的时候民政上送你们的《新婚卫生必读》,那本书对你们小两口的新婚蜜月应该特别有帮助。’陈浩东听我说完,羞的脸红脖子粗的,我忙把小床上沾了鸡血的被单、被罩拽下来放到脸盆里,浩东忙抢过去清洗。我笑着说:‘浩东啊,等你五一结了婚,你可要对小娇好啊?千万不能辜负了人家姑娘。’浩东信誓旦旦的说:‘大叔,你放心好了,我自己的媳妇,我肯定会对她好的。’我说:‘反正路不远,我也不留你了,你爸爸妈妈别再担心你,你拿点卫生纸擦擦下身吧?这黑天半夜的,你带着女人的处女红出门可不吉利。’说完话我就去后院小解了,透过窗户,我看到浩东正褪掉裤子用卫生纸擦下身呢,他看着擦的泛红的卫生纸,喜的合不拢嘴。我回到房间里之后,浩东匆忙给我告别,他笑呵呵的骑自行车回家了。’我听耿建业说完,心中暗暗佩服老家伙的阴险毒辣,他老谋深算,没有点影的事,却把陈浩东忽悠的晕晕然昏昏然的,竟然还真的信以为真了,真应了那句老话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若不是陈浩东那么忠厚老实,耿建业也不敢这样对待他。我笑着给耿建业说:‘看不出来,你玩人的手段还这么高明?’耿建业还笑着嘱咐我:‘过两天陈浩东登门来给你道歉,你不要给他好脸色,淡他几回,他会更加相信你的身子让他霸占了,从此以后,他会更加爱你更加珍惜你的,别认为他老实,我们之间的事,你这一辈子都不能向他吐露半句,男人在这方面是最自私的,老实人肚里有牙,一旦让他知道了,他会闹的天翻地覆的。’我白了他一眼:‘不要你交代我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看我像那么憨的人吗?’耿建业阴笑着说:‘小娇,你还有个把月就要结婚了,你新婚之夜担心的难题我也想办法给你解决了,你也该好好的报答报答我了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别再躲躲闪闪的好不好?’我听了他说的话气的柳眉倒竖,我斜眼看着他说:‘你还真舔着脸把自己看成救世主了。’耿建业奸笑着说:‘不是吗?若没有我绞尽脑汁的给你想办法,你能安心的嫁出去吗?’我气愤的说:‘你如果早死几年,我现在还是大姑娘呢,还愁嫁不出去?’耿建业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临出嫁之前是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瞟了他一眼说:‘做你的美梦去吧。’耿建业指着店里的那个小床笑着说:‘我给陈浩东搭的这个戏台子,咱俩今晚在上面唱出大戏好不好?’我气愤的说:‘美的你,我都快结婚了,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吃过午饭后,冯庆兰过来帮着忙活,我心中暗暗高兴,到了晚上,冯庆兰急着去给老太太做晚饭,她刚一出门,耿建业出去看了看,他把店门一插,拉灭灯直接把我抱到了那个小床上,我怕让别人听到动静,坚决不同意和他在门头上干这事,他抱起我火急火燎的又去了后院,我不知道是真心喜欢上了他还是心存感激,任凭他在我身上怎么折腾,我连一点反抗的心情也没有了。第三天的下午,陈浩东直接到店里给我赔礼道歉来了,我故意不理他,耿建业笑了笑躲了出去,陈浩东说话吞吞吐吐的,不停的给我道歉,看到他的可怜样我不由自主的掉下了眼泪,陈浩东看到我泪流不止,还以为是他让我受了委屈呢,他二话没说直接跪到了我的面前,并不停的乞求我的原谅,我连忙把他拉起来,故意埋怨他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有那么大的酒量你逞什么能?人家一让你你就喝,好像几辈子没见过酒似的,看你那熊样,我本没打算留下来伺候你,大伯想留下来照顾你,我怎好意思让他老人家伺候你这个酒鬼,我没办法才留下来的,我给你端茶递水的,没想到你让尿憋醒之后□□烧身了,刚到后院小解回来便把我强行抱到了床上,丝毫也不顾及我的疼痛,发泄完□□又呼呼大睡了,我气愤不过,穿好衣服哭着跑回了家。’陈浩东听我说完,他低声下气的说:‘淑娇,咱俩登记后,我心里高兴,一不小心便喝大了,脑子一冲动又在你身上办了错事,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说:‘行了,你别说这么多费话了,你滚吧,这一时半会的我都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后,我怕他再纠缠,只好提前回家了,连着几天,他都到店里纠缠我,我一直没给他好脸色。”说到这里,闫淑娇不由自主的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