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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事与愿违

第一百三十一回:事与愿违:

闫淑娇和王虎一谈起陈浩东被骗的过程便不由自主的掉下了眼泪,王虎看到闫淑娇都泪流满面了连忙拿卫生纸帮她擦泪,王虎笑着打趣说:“你怎么还委屈的掉下了眼泪?我看该掉泪的应该是你老公才对?他本来连你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不仅糊里糊涂的承认了强迫你的事实,还三番两次的找你道歉,他可真是个冤大头,即使被你的老相好卖了还得帮他数钱,你说他冤不冤?你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老公也就罢了,竟然还帮狗吃屎,为了那个无中生有的事实,你老公都给你下跪道歉了,你不但没有顺坡下驴,竟然还继续编故事哄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闫淑娇低声说:“我当时对陈浩东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现在想起来,也感觉愧对于他才落下眼泪的,但是,你也得理解我当时的难处啊?耿建业都给我铺好路了,我不按他的路走也不行啊?我当时不是心虚吗?对陈浩东撂脸子,也是出于无奈,后来,他再来找我,我便笑脸相迎了,我们的感情顺速升温,他一有空便来店里帮我干活,干完活再陪我逛大街、看电影,耿建业看到我们整天粘在一起,心里虽然嫉妒,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毕竟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倒是希望陈浩东能天天晚上来陪我,结婚之前我也不想再给耿建业任何机会了。”王虎嬉皮笑脸的说:“有白馒头吃谁还想去啃窝窝头啊?陈浩东肯定比耿建业勇猛的多吧?”闫淑娇瞪了王虎一眼说:“小样,你想到哪里去了?陈浩东可不像你似的,看见漂亮女人就想爬,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对我毕恭毕敬的,从没越过雷池半步,别说碰我的身子了,若不是我主动拉他的手,恐怕他连我的手都不敢碰。”王虎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下面恐怕都让耿建业磨出老茧了吧?成天守着个帅哥,心里能不发痒吗?”闫淑娇气愤的说:“滚一边去,我身心再难受,也得故装清纯啊!陈浩东像个木头似的,他不主动,我总不能舔着脸向他求欢吧?”王虎笑着说:“婚后他不会再老实了吧?”闫淑娇垂头丧气的说:“唉,甭提了,我那婚结的可真够烦心的。”王虎疑惑不解的说:“怎么了?洞房花烛小登科,那可是人生中最美的事了,他不会再放过你吧?”闫淑娇叹了一口气说:“新婚之夜,陈浩东喝的醉醺醺的,夜晚1点多才晃晃悠悠的进了洞房,他上了床便火急火燎的扒我的衣服,我心里甭提有多美了,闭着眼任凭他摆弄,一心期盼着幸福时刻的到来,没想到他那小弟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顶多坚持了不到3分钟便自动滑落了,我不但没有感觉到快乐,反而被他撩拨的春心动荡、全身发痒了,我气愤不过,一脚差点把陈浩东蹬到床下去,他倒给没事人似的,蜷着身子直接呼呼大睡了。我虽气恨难消,但自己还错误的认为:陈浩东可能是酒后过于激动,他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以后慢慢会好的。谁承想整个新婚蜜月,他虽经常求着我办那事,却总像扶不起来的阿斗,没有一次能让我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我如果不让耿建业提前破了身子,不知道男女欢爱的乐趣到底有多么美妙,也就跟他糊里糊涂的过了,我既然尝到过甜头,他又不能给我,能不胡思乱想吗?”王虎笑着说:“你不是有备胎吗?耿建业可眼巴巴的盼望着你回头呢。”闫淑娇白了王虎一眼说:“虽然陈浩东夜里不管用,我当时也认命了,不想再背叛他,只是我得不到满足就很少让他沾身了,我心中的烦恼无法释放,只得靠走娘家过日子了,一到娘家我就不想回家了,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不停的追问我:‘这新婚燕尔的,你怎么老是往家里跑?你和浩东感情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我听到妈妈的询问,满腹的委屈无法向她启齿,只能趴到她怀里掉泪,妈妈小声跟我说:‘是不是他夜里不行?’我哭着小声说:‘妈妈,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了个男人比太监强不了多少。’妈妈说:‘除了那方面,浩东的确是个好孩子,你虽不给他好脸色,他到咱家里,也不怕脏不怕累的,什么活都帮着干,你爸爸你弟弟都喜欢他,外人没有不夸他的,你先领他看看病再说吧?’说着话,妈妈拿出三百元钱交给我说:‘别声张,先去看病吧。’我没有接妈妈的钱,耷拉着脸说:‘妈妈,我手里有钱,我领他去就是,这事不要你操心了。’”

王虎听闫淑娇说到这里,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笑的前仰后合的,并不停的追问闫淑娇:“后来怎么样了?陈浩东的病看好了吗?”闫淑娇满腹怨气的说:“唉,别提了,婚后三个多月,我跟着他到处去看病,他爸爸给的钱不够,我把耿建业给我的私房钱都偷偷的搭进去了,只想早日看好他的病,可是,事与愿违,西医中医都看了,甚至连偏方也用过了,也没治好他的病,即便是给他吃□□也没见他那顽固的小弟弟有什么起色,我彻底绝望了,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成了性冷淡了。”王虎故意拉着长腔说:“陈浩东不行,有行的啊?你的老情人耿建业不是那方面挺强悍的吗?”闫淑娇瞪了王虎一眼说:“别提那个老色鬼了,我恨死他了,也不知道哪辈子欠了他的感情债,想躲都躲不了他。”王虎吃惊的说:“你真回到他身边了?”闫淑娇唉声叹气的说:“结婚之前,我发誓赌咒的要和耿建业一刀两断,绝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婚后虽没感觉到幸福,也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了,但是,耿建业那个老色鬼精明的很,他早看出来我和陈浩东的感情出现了危机,一直惦记着我呢。”王虎笑着说:“他不会偷偷的去爬你家的墙头吧?”闫淑娇白了王虎一眼说:“你和他的确不是一个等级的,只有你这样的,才呆头呆脑的整天想着爬相好的墙头。”王虎疑惑不解的说:“你都结婚了,他对你还有什么妙招?”闫淑娇说:“三秋过后,耿建业的生意越来越忙了,他不想着找人却老挂牵着我,一天上午,冯庆兰拎着水果走闺女家来了,她在老大家里坐了一会,领着外孙奇奇,让耿月丽拎着水果到我家来了,我和婆婆住一个院子,我婆婆把亲家让进堂屋里,忙着给她倒茶,我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听到冯庆兰和耿月丽进了门,也到堂屋里和冯庆兰打招呼,冯庆兰没话找话的说:‘丽丽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想她娘俩了,过来看看。’我婆婆说:‘浩东结婚前,他爹就给浩然分了家,月丽这才单吃没几天,他爹给浩然分家时分给他一个厂子,让他自个领着人干,这段时间盖房子的多,往外地贩卖水泥檀棒的车辆也多,厂子里忙了,月丽带着孩子还要给浩然烧饭,还顾着给厂子里的工人烧茶送水的,这一忙起来她也顾不得走娘家了。’冯庆兰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家的预制厂制造水泥棒(盖房子用的水泥檀棒,农村里也有用它搭葡萄架的)的活重,用不上妇女,想找小娇到我们店里帮帮忙,没想到你们也这么忙,那就算了,我让丽丽她爸再找别人吧。’我婆婆说:‘虽说家里有两个预制厂,需要我们娘几个给厂子里的工人烧茶送水,有我和月丽上上紧也能应付的过来,还是让小娇去你店里帮忙吧?’耿月丽见我耷拉着头不表态,故意抱怨冯庆兰说:‘妈妈,我爸爸怎么不提前找人啊?这要紧要忙了又临时抱佛脚,找的人一时半会的能派上用场吗?’冯庆兰说:‘我早就让他找人了,他就是不听我的劝。’我婆婆跟我说:‘小娇,还是你去吧?那活你也在行,都是顶门的亲戚,该帮还得帮。’我虽明明知道这是耿建业出的主意,故意忽悠他老婆来挖我的,但我婆婆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即使我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得苦笑了一下说:‘既然这样,我明天去就是了。’当天晚上,我故意笑着给陈浩东说:‘你妈妈又把我许给耿建业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陈浩东歪着头看着我说:‘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说:‘我去耿建业店里干活,若是下班晚了就不回来了。’陈浩东瞪着眼说:‘吓了我一跳,你别说半句留半句好吗?我妈妈也是的,自己的心都操不过来,还有闲心替他操心。’我笑着说:‘你怎么也学会卸磨杀驴了?你去求人家的时候,可是好话说了一抬筐,这才过去几天,怎么忘的那么快?’陈浩东笑着说:‘我也不是不想让你去,不就是觉得你晚上回来不方便吗?’我把冯庆兰上午来家里的事又给他说了一遍,陈浩东笑着说:‘那你就放心去吧,我有空就去接你。’”

王虎听到这里,笑着插嘴说:“耿建业真是老奸巨猾,稍微动点心思,又让你乖乖的回到了他的怀抱。”闫淑娇意味深长的说:“男人想征服女人并不见得在容貌,不论你是哄?是骗?还是耍心计?只要让女人甘心情愿上你的床,那才是你的本事,我看老弟征服女人的方法好像只有两招,不是靠强行就是靠感动,你说对吗?”王虎笑着说:“我那过硬的床上功夫还不能征服你吗?”闫淑娇笑着说:“你的本事再好,只有上了床才知道,除了靠这个吃饭的窑姐之外,真还没听说哪个女人见了男人便想脱衣上床的?”王虎嬉皮笑脸的说:“我们那里的老师笨,只教了我这几招,你结交的男人多,也想着把那些花心的男人征服你的经验给小弟传授传授。”闫淑娇推了王虎一把说:“滚你的吧,一点正行都没有,老是想拿我开涮。”王虎笑着说:“别闲扯了,我还是想听你的故事。”闫淑娇歪着头说:“你再乱插言,我就闭口不谈了。”王虎笑呵呵的说:“我保证再不乱说话了。”闫淑娇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讲她的故事:“第二天,我吃过早饭直接去耿建业店里上班了,耿建业看到四周没人,笑嘻嘻的迎上来说:‘小娇,你可真够狠心的,结完婚一次也不来看我,我可期待很久了。’我听到他轻浮的言语,气愤的说:‘你店里如果不忙我马上回去,我可没有闲心陪你闲扯。’耿建业连忙说:‘有活,有活,后院还有好几个棉花套没做出来呢,人家等着要呢?’我们正说着话,冯庆兰也过来了,我便和她一块去后院忙活了。中午饭是冯庆兰在家里做好用饭盒拎过来的,我们一块吃过午饭后,我和冯庆兰忙着给客户弹棉花、网棉花套,耿建业忙着收棉花,由于卖棉花的多,耿建业这一天忙的连给我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直到冯庆兰回家做晚饭去了,他才空下来给我帮忙。耿建业看到后村的两名妇女还在店里等候,他故意把机子停了下来,并笑着给那两个妇女说:‘机子有点过热,为了不影响弹棉花的质量,我必须上油冷却冷却,你们若不愿意等就先回家吧?明天一早来拿便是。’那两名妇女听他说完,只好先回去了,我一看情形不对,赶紧说:‘剩下的活你自己干吧?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耿建业色眯眯的说:‘小娇,你这一结婚尝到了甜头,早把老情人抛到脑后了吧?我可始终都想着你呢。’我也没理他,解掉围裙正准备出门,他站在门口向外看了看,堵着推拉门不让我出去,我上前推他,他一把把我揽在怀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把我拉到了后院网棉花套的房间里,我虽不情愿但也拗不过他,他强行把我摁倒在棉花堆上,用他的嘴直接封住了我的嘴,我奋力推开他的头说:‘你真是色胆包天,连店门也不关竟敢非礼我,若是浩东赶巧来接我,看到你这样对我,不打的你遍地找牙才怪?’耿建业笑着说:‘放心吧妮子,该想的我都替你想到了,你没看到弹棉花的那个店门改成推拉门了吗?这屋里的两个彩灯的拉盒都装在了推拉门的跑道端头,我刚才把拉盒线系到推拉门上面留的钩子上了,只要有人推门这两个彩灯都会亮的,我们会有充足的时间应对的。’耿建业说着话,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直接把我压到了身下,我毕竟也春心空虚,又让他的花言巧语挑拨的心里发痒,只好半推半就的和他融成了一个整体。一阵狂欢之后,我浑身软绵绵的,还躺在棉花上喘着粗气,耿建业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眯眯的对我说:‘妮子,你真是我的小鲜肉,我就好你这一口,你不起来还等什么?是不是想让我再来个梅开二度啊?’我懒洋洋的说:‘你个老不正经的,只想吃个嫩草,把我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不快点把我拉起来?’耿建业笑着把我扶起来说:‘怎么样妮子?我不比浩东差多少吧?’我边整理衣服边说:‘你个老不死的,脸皮竟然比城墙拐角还厚,我都结婚了,你还舔着脸撵你老婆去俺家里把我要回来,为了满足你的兽行竟然还提前给我挖好陷阱,你可真够埙的。’耿建业说:‘妮子,我可是真心为你好啊!你毕竟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浩东那孩子竟然不能让你享受真正的快乐,我可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这才想办法把你挖过来让你享受天伦之乐的。’我气愤的说:‘别胡说八道了,我和浩东幸福着呢,我看你就是个搅屎棍子,不搞得我臭名远扬你就不放过我。’耿建业奸笑着说:‘妮子,别再说心口不一的话了好不好?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你瞒得住别人还能瞒得住我?再说了,什么样的女人我没接触过?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都摸的一清二楚,你能骗过我的眼睛吗?’我白了他一眼说:‘别在我面前独自吹捧了,小心吹跑了你的屋顶?’耿建业笑眯眯的说:‘浩东这孩子年纪轻轻的,那方面怎么就不行了呢?这个事我早就看出来了,说实在的,如若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我也不会再骚扰你了,看到你婚后过的不幸福,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才忽悠冯庆兰出面把你要回来的。’我疑惑不解的说:‘我就不相信了,我们两口子的私事,你也能看的出来?’耿建业笑了笑说:‘刚结婚的小两口男欢女爱的,哪个不是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即使媳妇离娘家远的,偶尔走一趟娘家,也在娘家住不了一两天便急着往回赶,咱这前后村子的新媳妇走娘家,有几个不恋男人的床在娘家过夜的?你倒好,这新婚燕尔的,回到娘家住下就不想走了,浩东不来叫你几趟你都不回去,这正常吗?不用我说,你父母恐怕也能看得出来,只是不好意思问你罢了。’我听他说完,心中暗想:‘这老东西真是精明过人,我们两口子的隐私都瞒不过他。’我长叹了一口气故意笑着说:‘月丽姐结婚之后没在你家里住过吗?浩东和他哥哥可都是同胞兄弟,那方面能有那么大的差别吗?’耿建业白了我一眼说:‘小样,竟然还想把我绕进去,月丽和浩然一直就恩爱有加,这样不好吗?你父母不希望你们小两口恩爱吗?’我气冲冲的说:‘你个老色鬼为了达到长期霸占我的目的,不会是明明知道陈浩东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故意忽悠我嫁给他的吧?’耿建业笑着说:‘妮子,你可冤枉死我了,你说的这个事,你结婚之前我可是一点内情都不知道,直到你结婚以后我才看出点眉目,你能给我说说浩东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听耿建业如此说,我伤心的流下了眼泪,只好把陈浩东的病情毫无隐瞒的给耿建业说了,最后还气愤的说:‘都是你个老不死的把我害成这样的,若不是羞于无法启齿,我早打算和浩东离婚了。’耿建业听我说完,他笑着劝我说:‘浩东这么年轻,我不相信他那病真的看不好了,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两人还是有感情基础的,这婚能不离还是不离为好,你一旦离了婚,想再找个如此般配的郎君哪有那么容易?’我气愤的说:‘即便是找个老头也比跟着他守活寡强吧?’耿建业奸笑着说:‘不是还有我吗?我那方面的能力,你也领教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俗话说,四十的男人一枝花,我可正当年呢,不比年轻的后生差多少吧?’我白了他一眼说:‘都快五十的人了,还净想装嫩,即使你再有本事,我这一辈子也不能靠偷情过日子吧?况且,你还长我一辈,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若不是让你糟蹋了我的身子,我也不可能吊死在陈浩东这一棵树上吧?你可把我一辈子的幸福全都葬送了。’耿建业说:‘妮子,你也别怨天忧人了,哪个人这一辈子该是什么样的命那可都是上天注定的,不是哪个人能左右了的?你还看不出来,不是我拽住你不丢,我也想让你嫁个好男人吧?可事有凑巧,你偏偏嫁了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人,这能怨的了我吗?这只能说明咱爷俩还是缘分未了,你放心吧,该享受的我保证都让你享受到。’正说着话,屋里的两个彩灯都亮了,我俩赶紧装着跟没事人似的,忙着网棉花套。冯庆兰拎着饭菜进来了,她笑着说:‘别忙乎了,赶紧吃点饭吧?’我们正吃着晚饭,陈浩东也过来接我了,吃过饭我们又加了一会班,我才跟陈浩东回了家。妈妈听说我又回到耿建业的店里干活了,虽说表面上没有反对,还是叮嘱我不要和耿建业走的太近,她知道陈浩东没有那方面的能力,生怕我轻信了耿建业的花言巧语,再上了他的当坏了名声。妈妈有空便到店里来逛逛,还经常叫我回家吃饭,实际上她是有意敲响我们的警钟,陈浩东虽不能天天来,但他晚上一旦有空也常来接我,按理说也没给耿建业留多少机会,但老谋深算的耿建业自认为有过硬的防范措施,不但一点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有恃无恐了,冯庆兰还顾着家里和地里的活,只是给我俩送送饭,空里帮帮忙,也不能常在店里,耿建业是得寸进尺,也不管白天晚上,只要店里没有外人便想拉我去后院快活,我当时也麻木了,只顾一时的快乐,对他总是半推半就的,从没有真心反对过。我在耿建业店里干了两个多月,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也弄不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当时还特别担心,恐怕再生下个小耿建业来。说句真心话,耿建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他虽说是身材魁梧、五官端正,但他的相貌却有特别之处,他的眼角和眉毛明显上挑,粗厚浓密的剑眉直插鬓角,并且,他的两个鬓角还有明显的牛添穴,这还不算,他的那个鹰鼻也很少见,嘴巴子还明显前翘,即使和他一面不识见了他也容易记住他的长相。”

听到这里,王虎沉不住气了,他笑着插话说:“你不说陈浩东没有那个本事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耿建业的还能是谁的?你不会还和别的男人有染吧?”闫淑娇伸手拧了王虎一把,王虎疼的嗷嗷叫,闫淑娇瞪着眼说:“滚一边去,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自从我再次回到耿建业的身边之后,我也觉得愧对陈浩东,陈浩东虽不管用,但他如果心血来潮了,夜里爬上爬下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了,随便让他折腾好了,他那小弟弟焉了吧唧的,没有一次真正崛起过,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我身子里挤出液体来?怎能断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耿建业的?”王虎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抱歉,是我误会你了,后来怎么样了?”闫淑娇低声说:“那段时间,我整天心神不定的,通过别人看我的眼神我能感觉的出来,我和耿建业之间的秘密恐怕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妈妈不知是听到了流言蜚语还是觉察到我和耿建业的暧昧关系,硬逼着我离开耿建业的店铺,我只好以妊娠反应强烈为由回到了家里,虽说陈浩东也没有任何察觉,但我心中还是惶恐不安的,我心中暗想:如果孩子生下来之后长得真像耿建业,再让外人看出了端倪,那我可就百嘴难辨了。我虽在心里时常祈祷,但还是怕鬼有鬼了,1988年的夏天,我在医院生了一个男孩,我只看了孩子一眼便知道这孩子是耿建业的孽种无疑,我心中彷徨不安,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为好,婆婆看了孩子一眼笑着说:‘你看这孩子明眉大眼的,怎么长得像他大娘的脸盘啊?’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即刻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一家人只顾高兴了,谁也没有往别处想,陈浩东憨头憨脑的,可能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我心中暗暗成算:‘躲过初一再盼十五吧?糊弄一天是一天吧。’公公给孩子起了乳名叫宏盛,婆婆和浩东伺候我做完月子后,我就专门待在家里带孩子了,我怕娘家的人看出苗头来,一般情况下也不敢抱着孩子回娘家,妈妈见到宏盛后,可能也是心知肚明,她不但对我特别冷淡,对她这个外孙子也不怎么热乎。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因心里有鬼,整天把孩子关在院子里,但是,即使我再小心翼翼也不可能瞒住所有的人啊?纸里毕竟是包不住火的,孩子有个病有个灾的得送医院看病吧?村里那些长舌的老娘们,本来就喜欢张家长李家短的咬舌头,我和耿建业的绯闻她们也不见得不知道吧?耿建业又常站商业街,这些老娘们不可能不认识他吧?她们看到宏盛长得又酷似耿建业,能不浮想联翩吗?不把我和耿建业的桃色新闻添油加醋的编造出诸多版本来,我就烧高香了。生完孩子没多时,我每次出门,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人指指点点的议论,说来也怪,虽说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家里倒是非常平静,我也搞不懂陈浩东这一家子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反正家里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1989年的春天,家里一时的平静终于泛起了波浪,一天中午,老大陈浩然可能是在饭店喝酒的时候听到了别人的闲言碎语,让人戳了脊梁骨,他喝醉酒回到家后,提着耿建业的名大骂不止,并在气头上把耿月丽痛打了一顿,耿月丽觉得这顿打挨得冤枉,他不敢和老公理论,竟然上门来指责我,问我和他爹是怎么回事?我恼羞成怒,张口就骂:‘你怎么有脸来问我?你去问问你爹那个畜生办的什么好事不就全明白了。’耿月丽不但蛮不讲理,竟然还说我勾引她爹,我气愤不过,上去连推带攘的和她干上了,我和耿月丽互相揪着头发厮打到一起,引的一街两巷的村民都过来看热闹,众人把我们拉开,婆婆竟然偏向耿月丽,不停的数落我的不是,叫嚷着要让陈浩东给我离婚,我气恨难平,反正也不怕丢人现眼了,我撕开脸皮指着婆婆大骂不止:‘你个老娼根,自己的儿子有什么病你自己不清楚?我本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即使是守活寡我也认命了,你却硬逼着我回到那个老色鬼的身边,让他逮住机会强行给你儿子戴上了绿帽子,你怨得了谁?不就是想让你儿子给我离婚吗?谁怕谁啊?我早就不想给那个废人过了,你赶紧通知你儿子,明天上午谁不去镇上办手续,谁就不是爹娘养的?’陈家的媳妇们听到我骂的话不堪入耳,她们怕街坊邻居笑话,强行把我拉进了房间。我坐到床上哭的死去活来,一直叫骂着想和陈浩东离婚,她们都围过来劝我,并把宏盛强行塞到我的怀里,我怕吓着孩子才勉强止住了骂声。直到陈浩东低着头进了房间她们才慢慢散去,我看到陈浩东又来气了,直接把宏盛扔到了床上,哭着骂着要和他闹离婚,并有意和他说了耿建业强迫我的事实,当然,婚前的事我只字未提。其实,陈浩东通过宏盛的容貌,早已怀疑我和耿建业有染了,只是觉得自己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才一直憋在心里没有发作,但是,即使他再老实,也承受不了我亲口给他谈自己劈腿的事,他听我嘟囔完,气的脸色铁青,上前狠狠的扇了我两个嘴巴子,并怒吼到:‘你个贱货赶紧给我滚出门去?’我看到陈浩东对我也这样狠心,除了孩子以外,这个家对我来说,再也没有可以留恋的了,我擦了擦眼泪说:‘今晚我回娘家住,你若还是个男人,明天一早去办离婚手续。’撂下这句话,我收拾收拾衣服,也不顾宏盛的哭闹,骑自行车直接回了娘家。刚踏进家门一步,爸爸看到我勃然大怒,眼一瞪张口大骂:‘你怎么还舔着脸进这个门?还嫌我们的老脸没丢够吗?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丢人现眼的闺女。’我抽泣着说:‘爸爸妈妈,对不起,女儿给你们丢脸了。’说完后,我转身要走,妈妈连忙把我拉到了里间,小声给我说:‘别怪你爸爸生气,月丽下午来镇上闹过了,她打了她爸爸两巴掌就离家出走了,村里人都在谈论你们的事呢,我和你爸爸都没脸出门了,你在家里住一晚,明天一早赶紧回家吧?’我哭着跟妈妈说:‘妈妈,我也无家可归了,我本来也无脸再踏进这个家门的,我只想明天一早和陈浩东办完离婚手续后便远走他乡,是死是活再也不进家门一步了,临走之前只想再看爸爸妈妈一眼,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即使被爸爸打死也是罪有应得,女儿愧对爸爸妈妈,愧对这个家,我走之后,二老不要挂牵我,就算你们没生过我这个不孝的闺女,我现在也算了却了心愿,不能再呆在家里让别人说三道四了,我这就离开,免得爸爸看到了再给他添堵。’说着话,我匆忙收拾衣服出门,妈妈拽住我不放手,她流着泪说:‘妮子,这黑天半夜的,你还能去哪里?即使执意要走,也得等到天明吧?你爸爸正在气头上,你让着他点不行吗?你放心在屋里呆着就是,他若敢进屋再撵你出门,我就给他拼命。’我听到妈妈这样说只好又躺到了床上,妈妈给我烧了鸡蛋汤,强迫我坐起来喝了两碗才让我睡下。第二天一早,我怕别人看到,天还没明就含泪起床离开了家,我用纱巾遮住脸,在镇民政上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陈浩东露面。一直等到9点多,妈妈突然悄悄的来到了我的身边,她小声给我说:‘今天早上,耿建业正在家里吃早饭,浩东突然闯到了他家里,浩东二话没说,直接往耿建业身上捅了两刀便跑人了,妮子,你别在这里等他了,你摊上这事,我也不能留你了,赶紧远走高飞吧?’妈妈说完又掏出300元钱塞入我兜里,她流着眼泪说:‘妮子,穷家富路,你找到安身之地,一定要想着给我写信,免得我挂牵你。’我哭着和妈妈抱在了一起,然后直接去车站坐车进城了,后来又辗转来到了上海,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不要再重复了吧?”王虎听闫淑娇讲完她的故事,笑了笑说:“你的爱情故事曲折离奇,真是太精彩了,可惜我文笔浅陋没有表达能力,如若遇到文人,根据你的描述肯定能写出一部脍炙人口的爱情小说来。”闫淑娇看了看表,都凌晨4点多了,她笑着说:“你别好逼嘴了?逼着我絮絮叨叨的聊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不困了?明天不上班了?”王虎笑着说:“都听迷了,哪还有困意?”闫淑娇说:“定好表,赶紧睡会吧。”王虎定上7点的响铃,搂着闫淑娇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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