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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回到过去呢,不能,所以只能一路向前走。走过的路,经过的事,好的坏的,都没有办法回头,伤心中却也是太多无奈的痛。

她跟墨臣无法回到相识的时候,无法回到彼此最亲的关系。为什么第一个爱上的人不是墨臣?为什么等到他不爱了,她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他们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似乎走到了十字路口,而她却迷了方向。无法回到过去不算是最坏的,更坏的是脚步被卡住,无法回到过去也无法前进,找不到自己该去的方向。

欧阳莎莎说墨臣一直都没有和她断了关系,若恩不全信,可也不得不信,她和墨臣一年没有发生过关系,这样亲密隐私的事,欧阳莎莎怎么会知道,除非是墨臣透露过。

那两年她离开墨臣,墨臣自然不乏女人的围绕,即便他不找,也会有很多贴上来,可是那些都不重要,她身边何尝不是有磊子。那个时候的他们,彼此都没有责任为谁守身如玉。

他们是夫妻,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走到一起,她忠于墨臣也忠于自己的婚姻,更忠于自己的心,她希望,哪怕墨臣不爱她了,可是起码,能彼此忠诚。可如今,忠诚似乎也站不稳脚了。想着墨臣这两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背地里其实和欧阳莎莎没有断,她的心抑制不住的痛。

她爱墨臣的感觉,经过痛才知道爱的感觉愈发深刻。想到墨臣和欧阳莎莎,她难受、痛苦、嫉妒、愤怒,也被这突来的事情打击的几乎要失去了呼吸的勇气,因为呼吸也带着痛。

爱之深,所以痛之切,她觉得天地变色,原本美好,被撕烂了,发出腐臭的味道。她一个人哭着,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直到没有了力气也没有了眼泪,很吹在脸上,干涩的疼痛着,想要起身离开,却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不知道这样呆呆的坐在这里多久,直到可以站起来,找回自己的理智和力气,打开车门,上去,木然的整理自己的仪容,再痛,再难过也得忍着,她还有孩子们要照顾。可是,现在,她这副样子,要怎么回家,双眼红肿,脸色苍白,衣服上都是咖啡污渍,妆也哭花了,她不想被孩子们看到她这副鬼样子。

若恩开了车去了附近的服装店买了一套衣服,又在附近酒店要了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心情也慢慢地平复下来,脸色红润了一些。她吹干头发,换好衣服,花了个淡淡的妆,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还好,不那么狼狈,只有眼睛红肿一些,遮掩不住。

一切妥当,若恩退了房间,若恩下楼,刚走到走到酒店大厅,却听到有人在喊她,这个声音有多久没有听到了,陌生到几乎要被她遗忘掉了。

慢慢的回头,她看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俊朗的面孔上被岁月刻下了痕迹,竟然是他,若恩有一刻的想要逃离,不愿看到他,也不想跟他说一句话,看到他就想起他的欺骗和伤害,如果可以,她宁愿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她视为最美好的初恋,被磊子践踏的一文不值。她是个极端的人,爱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可是被伤过后,便再无留恋,看着严磊,她想到了墨臣,她在墨臣眼中,是不是有是严磊呢?其实墨臣对她已经厌恶到了极点,只不过,为了孩子,隐忍着。

心再度疼痛起来,想着要走掉,可是手腕被拽住,若恩一急,急忙挣脱,“请你放尊重点。”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走掉。”严磊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望着若恩,继续道:“好久不见了,你还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

“人总是会变,怎么会一点没变,我有事,先走了。”若恩不想和严磊多讲,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当年,他害的她多苦,骗的她多惨,而今,她直觉的防备他,说完了径直向外走,可严磊却追了上来,拦住了若恩的路。

若恩戒备的望着严磊,她真的不愿相信,这是她爱过的男人,她甚至在害怕,严磊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倒地是真的偶然还是别的,不由的问:“你想做什么?”

“你何必这样,若恩,虽然我伤害过你,可起码我们相爱过。”严磊脸上闪过内疚抑或是负罪感,“别害怕,我不想对你怎样,只是对于当年的事,我很抱歉,时隔这么久,我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当年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很后悔若恩,你能不能原谅我。”

“你的道歉我接受,所以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他的道歉带了几分诚意,是真是假,在若恩看来已经不那么重要,因为,他在她的世界里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人了。若恩说完要走,可是严磊不让,伸手推住了若恩的肩膀,“若恩,你把我划在了敌人的范畴吗?”

若恩有些气,口气也变得很差,“你放开我,不然我不喊人了,我说了我原谅你,你还要怎样?”

“你这样分明就还在恨我”

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一辆车子在酒店马路对面停下,车窗放下,露出一张冷峻阴霾的脸,身边的助理道:“沈总,那不是太太吗?”

墨臣的眼神越来越冷,正要下车,若恩也挣脱了严磊,走到了停车位,开车疾驶离去,墨臣的车窗也慢慢升起,冷声道:“开车。”

若恩回到家的时候,哲哲正在哭,保姆怎么哄都哄不住。看着哭泣的哲哲若恩心一疼,急忙过去,把哲哲抱在怀里,柔声问:“哲哲怎么了,妈咪回来了,乖,不哭了。”

“太太,哲哲哭着找您,我怎么哄都哄不好。”保姆一脸不安的说,怕若恩责怪她看不好孩子。

“没事了,我来就好了,妍妍呢,司机去接小放了吗?”若恩一边说着一边帮哲哲擦眼泪,也坐在了客厅沙发上,哲哲哭的一抽一抽的,抱住若恩,可还是在哭,小脸蛋上都是委屈,好似若恩抛弃了他一样。

保姆帮道:“妍妍玩的乏了,这会儿还睡着呢,司机已经去接小少爷了。”

哲哲偎在若恩怀里,还是哭个不停,若恩也不知道哲哲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没这么哭过,摸了摸哲哲的额头,没有发烧,问哲哲是不是不舒服,哲哲也只是哭着摇头。

若恩问:“是不是看不到妈咪,哲哲不高兴了?”

哲哲点头又摇头,却还是哭,就在若恩素手无策的时候,墨臣回来了,若恩被哲哲哭的心乱,也没来得及理会墨臣,只是哄着哲哲。

“怎么了?”墨臣走过来,看着哲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眉头紧蹙起来,人也走过去,口气不悦的道:“你干嘛让他一个劲哭,不会哄哄吗?”

若恩看着墨臣,她这不是一直在哄吗,他干嘛这么凶,也懒得和他置气,若恩晃着身体,“哲哲乖,不哭了,妈咪给哲哲冲奶喝好不好?”

哲哲哭着摇头,保姆也说,刚喝过奶没多大会儿,也不是饿了。可惜这么点孩子又不会表达倒底怎么了,只是这么哭让若恩有点急了,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了,也不知道是和墨臣商量也不知道是急的自言自语,“要不叫医生来看看怎么了。”

“早干嘛去了。”墨臣口气很差,说着也从若恩怀里抱走了哲哲,向楼上走去。墨臣那态度,很恶劣,当下若恩有些下不来台,怔怔的站在那里,咬着唇,没有说话,只觉得心口涌着酸痛,想哭却已经没有了眼泪,最后有些气急败坏的坐在了沙发上。保姆第一次看到墨臣和若恩这样,也不知道说什么,悄悄退下。

也不知道墨臣怎么哄的哲哲,总之过了一会儿哲哲不哭了,也许是哭的累了,在墨臣怀里睡着了。若恩本来心情就差,自己几乎崩溃了,可是为了孩子,还得坚持着,就那样不言不语的呆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放心,压下心中的难受,去了哲哲的房间,看着墨臣把哲哲放在床上那个,盖好了被子,她还是忍不住问:“哲哲怎么样,没事吧?”

墨臣起身转头看她,虽然化了妆,可也掩盖不住哭过的红肿,该不是见到老情人太激动了,想着口气也不是多么好的问:“大半天去哪儿了?哲哲哭成这样都找不到你人?”

若恩想着今天那乌七八糟的事和心情,脸色也变得很差,也不愿谈起今天的事,说出来,等于是将一切不堪翻出来,她还没想好如何收拾,如何解决和面对,所以暂时憋着,忍着,“没去哪儿,只是出去走走,回来晚了。”

墨臣走过来,黑眸盯着若恩,“出去走走,孩子都不顾了,嗯?”

若恩怎么觉得,墨臣今天是估计要找她的麻烦,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应付他,转过身,无力的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该吃晚饭了。”

说完,若恩离开,不再理会墨臣的阴阳怪气,去了衣帽间,换了家居服,靠在墙上,深呼吸,脑子里都是墨臣和欧阳莎莎的那点破事儿,搅的她不得安宁,直到最后,脑海中才闪过严磊的身影,她才想起来,今天遇上严磊了。

人的情感和心,真是变化无常,是因为严磊伤害她太重,还是她的心被墨臣填满了,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为什么现在在她心里的感觉除了厌恶,便再无其它。再见他,心情没有任何悸动。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若恩和墨臣两个人没说一句话,小放倒是和他们一人一句的说着学校里的事,似乎在努力化解沉闷的气氛,若恩怕影响小放,强努力着,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其实心情早已经跌进谷底,更没心思去研究墨臣的不爽是为什么,她只当是因为她没照顾好孩子,惹的墨臣不快。

吃过晚饭,墨臣去了书房,他总是比她忙。妍妍睡饱了,醒了,若恩又开始哄妍妍,让她吃饭,陪她玩,而后又哄着妍妍睡觉。

妍妍睡着了,哲哲又醒了,小家伙饿了,本来是保姆照顾的,不过,今天哲哲哭成那样,若恩心里也有自责和心疼,只得强撑着疲倦,去哄哲哲。

终于把孩子们都安顿好了,若恩才有空闲想想自己和墨臣,看看时间九点多了,她照例冲了牛奶送到了墨臣书房里,他正在电脑上浏览着什么,她进来,他也没回应,她就像空气一样。

放下温热的牛奶,若恩一言不发的离开,帮他轻轻的合上门,这才回到卧室里,慢慢的走到床边,躺下,将疲惫的自己裹在被窝里。很累,真的很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有着说不出的疲惫。深深的叹了口气,逼着自己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

不管多累,多疲惫,生活还得继续,每天照顾孩子,一如既往,对墨臣,也一样,不管他脸色好坏,若恩只是笑笑,依旧做好妻子的本分。

她喜欢看他穿着她搭配好的衣服,从衬衫到西装,领带,小到袖扣,都是她精心挑选,搭配,当然包括里裤什么的。早餐也总是她料理,她喜欢看墨臣和孩子们吃她亲手做的早餐。

他上班的时候,她会送他出门,给他一个临别的吻,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背叛,和痛苦,他是个好丈夫,她是个好妻子。

墨臣和以前一样每天都回家,从来不会在外面过夜,似乎没有一点迹象说明他和欧阳莎莎在一起,可是若恩也知道,有些事发生,不必要是夜里。她尽力不去想,将心思放在孩子们身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在乎,直到有一天,和几位太太们小聚的时候,少了一个陈太太,闲聊中才知道,陈太太和他老公离婚了。

说意外,也很意外,说不意外,也不算意外,陈太太的老公,一直在外面有女人,不止一个,可是,陈太太一直忍着,为了孩子也是为了自己,可,这一次,陈太太老公外面的女人,孩子都替陈太太的老公生下来了,陈太太差一点没寻死。

最后还是离了,用陈太太的话说,与其守着一座金山过着痛苦的生活,不如放自己一条生路,寻找快乐的源泉,毅然选择了离婚。

若恩听到大家谈论这件事,为陈太太心酸,也为陈太太的勇气感叹,也在心里默默祝福陈太太能找到她的快乐,可是,若恩又觉得陈太太的结果,好似是对她的预言。

送走客人,若恩一个人呆呆的坐了很久,好似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脑袋一片空白。晚上墨臣没有回来吃晚饭,打电话来说有应酬,会回来的晚一点。

若恩不想去猜测墨臣的话是真是假,真如何假的如何,她没有勇气去求证和面对,只想维护自己的家庭,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墨臣没回来,她便一直睡不着,一直到了23点,她听到了动静,知道墨臣回来了,起身开了小灯,屋子里洒满了橘色灯光,她看到了墨臣,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进来,清清爽爽的,有点醉意,可醉的并不厉害。

“还没睡?”墨臣望着若恩,问了一声。

“睡了,又醒了。”若恩下床,踩了拖鞋向卧室外走,去了厨房帮墨臣冲了蜂蜜水,回到卧室,递给了他,“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每次总会嘱咐一句,尽管,他从来没做到过。墨臣接过来,一口气喝下,伸手抱住若恩,头在她怀里蹭了蹭,“我有点饿了。”

每次都是这样,喝酒不吃饭,回来总是喊饿,若恩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我去帮你煮面吃。”

“谢谢老婆。”墨臣说着倒在床上,若恩再度出了卧室,去了厨房,帮墨臣下面吃,也许是煮面煮出了心得,她煮的面,墨臣一直很喜欢吃。

煮好了端到卧室里给他,还有几样小菜,热乎乎的面,发着香味,若恩放在床头桌上,拽了拽他的手,“好了快吃,吃完了睡觉。”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意作祟,墨臣有点懒,若恩拽了他几下,他才起来,抱住若恩腰,像个孩子一样提要求,“喂我吃。”

墨臣喝酒后,半醉不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那么冷,而且有点淘气,偶尔还会撒娇,拽着若恩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看若恩没行动,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快点儿。”

若恩无奈,只得端了面碗,喂他吃,挑起几根面,帮他吹凉,送到他嘴巴里,看着他一口大口吃掉,若恩忍不住打趣:“真是年纪长了,心变小了,跟个孩子一样。妍妍都不用我喂饭吃了,你这个做爹的倒好意思了。”

“不乐意了,那我喂你吃。”墨臣说着吻住了若恩的嘴巴,若恩紧闭着口,躲避墨臣,“别闹了唔”唇被吻住,他真的把吃到嘴巴里的面条喂给她吃,还不准她吐出来,她只能咽下去,好想哭

若恩被弄的满脸通红,墨臣却得意的松开她,若恩空着的手拍他,“咦,恶心死了,你可真是越来越坏。”

“好吃吗?”墨臣沉声问。

若恩赶紧挑起几根面塞进他嘴巴里,怕他说出什么禁忌的话来,“吃吧你,哪来那么多话。”

终于把面吃完了,若恩收拾了碗筷,放回厨房,回来和墨臣一起又去刷牙,这才回到床上休息。墨臣躺在那里很快入眠,若恩最羡慕的就是他的好睡功,说睡就睡。

就着橘色灯光,若恩细细的看着墨臣的眉眼,很奇怪的感觉,每天都会看到他,可是每次认真看他的时候,总会觉得他的面孔是陌生的人,怎么也看不够。

若恩躺在他身边,伸手,轻轻的去摸他的睫毛,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和唇,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他们之间仅限拥抱和亲吻,倒底算不算不正常?

忍不住偷偷的去亲他的唇,下巴,可是她的动作似乎扰了墨臣的好眠,他微微蹙眉,翻了个身,给了若恩一个宽宽的背,可恶的家伙,若恩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挥舞了一下小拳头,竟然敢拒吻,可是,不能真给他一拳,还是关灯睡觉吧。

若恩微微的撑起了身体,看着墨臣关灯,灯光暗下的那一刻,若恩眼前闪过什么,她猛然将灯再度打开,屋子亮了起来。她以为是错觉,以为是眼花,可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因为墨臣后颈上有着清晰的红色斑驳,她不是傻瓜,也不是纯洁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天使,她是一个女人,她吻过墨臣,也被墨臣吻过,她知道,那是吻痕。

可是,那里她没有吻过,不是她给墨臣的吻痕,若恩的身体忍不住发抖,脸上血色褪尽,心一寸寸的被痛淹没,蔓延了整个身体,血液好似凝结,心也要裂开,好似有人用鞭子蘸着盐水无情的挥舞向她已经鲜血淋漓的心脏。

她等回来的丈夫,不过是一个刚从另一个女人那里爬起来的男人,一个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男人。一切都真实的可怕,真实的让若恩想要逃避想要装傻都没有办法。心撕裂般的痛着,可是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所有的泪化作了疼痛,在身体里流淌。

她还能撑多久,多久

夜那样死寂,空气那样令人窒息,这里是她的家吗?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吗?她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若恩脸上一片苍凉,眸子里是痛过后的木然。她像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木然的下床,甚至都没有穿鞋子,逃离了卧室。好难过,却不知道要怎样减轻这样的痛和窒息。

她要走,离开这里,离开他,离开,对离开,她穿过走廊,走下楼梯,经过偌大的客厅,开门冲出了别墅,漫无目标的跑了两步却突然停下,她望着黑暗的天空,又回身,望向了别墅的门。而后低头看看自己。她能去哪儿,这里是她的家,这里有她的孩子,有她爱的人,她能去哪儿,无法远走,也无法回去,若恩觉得一阵的晕眩,再也撑不住疲惫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没了,什么都没了。

痛没了,伤心没了。

整个世界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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