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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地球上的第一个人.2

“你说现在的黑人是这些人的后代,为什么他们现在这么小呢?”

“是地心引力,米歇。地球上的引力比巴卡拉梯尼上的大,两个种族的个子都逐渐变小了。”

“你也说过你们能帮助别人—为什么再爆发黄热病的时候你们没有出面?是因为你们当时也不知道疫苗吗?”

“我们本来会帮助的,你到了我们的星球后会知道我们的能力的。我们没有参与是因为那不是我们该做的。我告诉过你了,我可不能一再重复了。我们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别人,但不能过分。过了一定程度,宇宙法则是不允许的。”

“给你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孩子每天上学,晚上回到家里要求家长帮忙做作业。如果父母明智,他们就会只帮他理解有关概念,而还是让孩子自己完成作业。如果父母不是这样而是替他作了作业,孩子就学不到知识,是不是?他就不得不每年都留级,而他的父母最终并没有帮成他。”

“就像你以后会看到的,虽然你现在已经明白了,你在你们地球上就是为了学会怎样生存,怎样经历苦难和死亡和尽可能地提升灵性成熟程度。以后在涛拉们(thaori)和你谈话时我们会再谈这一点的。现在,我想告诉你更多的关于这些人们的事儿……”

“他们控制了黄热病,在这个新星球上扎下了根。不但在澳大利亚,也在其它地方如南极(antarctica)都有密集的人口—当然,以南极当时的位置,它的气候是适宜居住的。新几内亚的人口也很多。在黄热病结束时,黑人的数量有七亿九千五百万。”

“南极洲当时不是一个真正的大陆?”

“当时,它与澳大利亚相连,比现在热多了,因为地球的轴已经变了。南极洲当时的气候和现在俄罗斯的南部差不多。”

“他们再没有回到巴卡拉梯尼吗?”

“没有,一旦在地球上定居后,他们就订了一个严格的法律,任何人不得再返回。”

“那他们的星球怎么样啦?”

“正如预料的那样,巴卡拉梯尼变冷,变成了沙漠—很象火星。”

“他们的政治体制是什么样的?”

“很简单,就是(举手)选举。先选出村庄的管理人,进而再选出城镇的官员及另外八个人。后者要从最尊敬的、聪明、诚实、正直、年龄在四十五到六十五岁之间的人中选出。选举从来不看家庭财产。”

“城镇和区域(一个区域中有八个村庄)的管理人才有资格和这八个年长者商讨事物。一个八人委员会,经秘密投票,在至少有六个人同意的情况下,再选出一个代表,参加国务院会议。”

“举例来说,在澳大利亚有六个洲,每个洲都有八个城镇/地区,在洲会议上就会有八个代表,每人代表一个城镇/区域。”

“洲会议由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主持,讨论所有政府都会遇到的各种日常事务,如供水、医疗、道路等。关于路,黑人和黄种人都用一种很轻便的,配有燃气引擎的车辆。由于有抗磁和抗重力装置,车辆可以离开地面行使。”

“但是,回到他们的政治体系,他们可没有什么‘政党’。一切都仅取决于公正和智慧。长期的管理经验使他们明白,建立持久的社会秩序,需要两个不可缺少的,最重要的条件:公正和严明。”

“关于他们的经济和社会结构,我以后再给你讲。现在仅给你提一下他们的法律系统。比如有一个小偷,被认为有罪,就会在他常用的手背上烙一个印。也就是说,右手优势的小偷会在他的右手背上留下烙印。如若重犯,他的左手就会被砍掉。这种方式就是在今天的阿拉伯(ayabes)社会中仍实行着。如果他/她还偷,右手也会被砍掉,前额上也会被烙上去不掉的记号。没有了手,小偷就只能是可怜兮兮地乞求家人和路人给予食物和其他东西。”

“因为他的脸表明了他是个小偷,他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以至于他宁愿死去。”

“这样,小偷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惯犯的下场。不用说,当时的小偷很少。”

“谋杀也很少,你可以想象得到,凶犯嫌疑人会被带到一间特殊的屋子里独自待着。帘子后面会有一个‘思维监测器’—那其实是个人,有特殊的心灵感应的能力的人。由他来感知这个嫌犯的思想,但他仍然还要在这个那个特殊的大学里持续不断地培养和提高这种能力。”

“你也许要反驳说,经过训练,有可能使人的思想变成一片空白,(而让你什么也测不到)。但他(嫌犯)做不到连续六小时都保持在这种状态。再说,在他/她不经意的时候,会让这个‘被测者’不时地听到一些事先编好的声音而迫使他中断这种专注状态。为客观和避免偏差,通常由六个人参加这种思维监测工作。在稍远的另一栋楼里,对原告和被告的目击者也要进行同样检测,期间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第二天和第三天各重复一次监测,每次八小时。”

“第四天,所有的监测工作者各交给法官一份报告。法官团由三人组成,由他们面试及交叉检查被告和目击者。没有律师和陪审员在场,法官会在他们之前得知所有的案情细节,为的是能绝对肯定被告是否有罪。”

“为什么?”

“罪犯将被判死刑,米歇。而且是极残酷的死刑。谋杀犯将会被活着喂鳄鱼,强奸犯将被判更残酷的惩罚,因为强奸被认为比谋杀更坏。他们会被周身涂上蜂蜜,将土埋至肩膀,而附近不远处即有蚁窝。罪犯往往在遭受这种折磨达十到十二小时才会死去。”

“你现在能明白,犯罪率在两个民族中都是极其低的,因此,没有必要建立监狱。”

“你不觉得那太残酷了吗?”

“想一想一个十六岁姑娘的母亲吧,女儿被强奸之后又被谋杀了。她能忍受这种失去女儿的最残酷的伤害吗?她对此事的发生没有任何过失却要承受这种痛苦。而在罪犯这一方,他在这么做之前是知道后果的,因此,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正如我说的,当时的犯罪率几乎为零。”

“回头谈一谈宗教。我以前说过,这两个种族都相信轮回(reincarnation),但在信念上有所区别,这种区别常使他们成为不同的宗教团体。在黑人中,这种宗教分裂产生了可怕的后果。”

“大约五十万黑人最终在牧师宣导下迁移到了非洲—就是现在的红海地区(red

sea)。当时还没有红海,整个土地都属于非洲。他们修建了村庄和城镇,但是,我刚说的那种在各个意义上讲都是行之有效的政治制度却被抛弃了。牧师们自己选举政府首脑,因此,这些被选者或多或少地成了牧师的傀儡。从那以后,人们就不得不面对许许多多的麻烦,相似于你们现在地球人类所不得不面对的那些麻烦,如腐朽、卖淫、吸毒和各种形式的不公正。”

“而在黄种人,他们的政治体制十分健全。尽管在宗教信仰上有一些差异,他们的墓是在国家管理上没有发言权。他们和平富裕地生活着—和那些迁移到非洲的黑人一点都不同。”

“他们的军队使用什么武器?”

“武器很简单,因为简单的常比复杂的更好。他们的武器非常有效。黑种人和黄种人都从原来的星球上带来了我们现在所称的‘激光’武器。这些武器由一组特殊的人掌握,而他们又受着国家领导人的指挥。两个种族的人商定互相交换一百名观察员,作为长期驻在对方国家的外交官员。他们监督着对方确实不会有军队的超编。这种制度有效地被执行了长达三千五百五十年。”

“迁到非洲的黑人却没有得到携带这种武器的允许,因为他们被认为是脱离主义分子(secessionist)。他们在非洲渐渐地扩展,定居在现在的撒哈拉沙漠地区(sahara),那里当时是一片富饶的土地,气候温和,草木茂盛,使许多动物的栖息地。”

“牧师让人们修建了教堂。为了满足他们对财富和权利的渴望,他们向人们征收着极重的赋税。”

“这些从不知道贫穷的人们现在分成了两极:最富有的和最贫穷的。牧师们,还有那些帮助牧师掠夺穷人的人,当然属于前者。”

“宗教变成了偶像崇拜。人们制作出了石质和木质的上帝,向上帝和诸神献上祭品。没多久,牧师们就坚持要以人为祭品了。”

“从迁徙之初起,牧师们就竭力使人们变得愚昧无知远离真理。随着长达数年在智力和体力发育水平上的降低,牧师们已经能较有效地控制人们了。这种‘发展’了的宗教已经和最初激发‘脱离运动’的那种‘宗教’风马牛不相及了。对人们的控制已经变成了牧师们基本的和首要的任务。”

“宇宙法则(universallaw)要求人类的基本任务,不管他住在哪个星球上,都是进行心灵发育(develophis

spirituality)。而这些牧师,通过使人们无知和对人们进行谎言误导,使整个‘民族’的心灵发育倒退,违背了这最基本的法则。”

“这时候,我们决定出面干预。在此之前,我们给了牧师们最后一次机会。通过心灵感应和托梦,我们先让主教知道:‘人类供品必须停止,必须让人们回到正常的心灵发育轨道上来。人类有肉身的目的就是为了心灵的发育成熟,而你们的所作所为违背了宇宙法则。’”

“主教被极度震惊了。第二天,他召集了牧师会议,告诉了大家他的梦。以小部分人谴责他十叛徒,另一部分人认为他是年迈糊涂,还有一部分人觉得那可能是他的幻觉。数小时的讨论之后,十五个人中有十二人坚持保持现行的宗教,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控制,促使人们相信和害怕‘奖善惩恶的上帝’(vengeful

gods);而他们(牧师们)就是这个上帝在地球上代表。对于主教讲的梦的事情,他们一句也听不进去。”

“优势,我们的处境非常微妙难以掌握,米歇。我们本来也可以让我们的飞船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与这些牧师们直接对话,但他们能从空中认出我们的飞船,因为他们在澳大利亚时也有飞船。”

“他们会毫不迟疑地进攻我们—因为他们会非常忧虑和害怕失去他们在整个民族中的统治地位。他们已经有了用于镇压暴动的军队和相当强大的武器。我们当然也能摧毁他们,与他们直接对话,使他们重新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的。但是,从精神心理学上讲,这将是一个错误。这些民众已经被训练得顺从他们的牧师,根本不可能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干涉他们的国家—这样,我们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考虑到以上因素,我们就在某天晚上乘飞船来到这个国家大约十公里的高空。该城的教堂和圣城(holy

city)就在城边一公里远的山岗上。我们用心灵感应通知那主教和那两名相信他的牧师,要他们步行到离圣城一公里半的美丽的公园中去。然后我们以复合幻觉技术,使门卫们打开大门释放了犯人。服务人员和士兵们,事实上,除了那罪恶的牧师们以外,所有的人都被疏散出了圣城。尽管天空中有奇怪的‘景象’,所有的人都跑到城的另一边了。”

“天空中,长有翅膀的生灵们在围绕着晚空中发出极强光亮的云彩飞翔……”

“怎么会那样呢?”

“这就是复合幻觉技术,米歇。这样在很短时间里,我们就安排得使圣城中只有那十二个邪恶的牧师了。当一切就绪时,我们的飞船就将圣城,包括神庙,都给摧毁了。用的就是那同样的武器,你已经见过它的效力了。当时岩石四飞,墙壁倒塌成一米多高的土堆,它们的崩溃见证了这种‘罪恶’的结果。”

“的确,如果它们被摧毁得一点不留,人们很快就会忘记的,因为人类很健忘……所以,为了开导人们,从明亮的云中发出了一个声音警告说,上帝的愤怒将是十分可怕的—比他们看到的还要可怕的多—他们必须遵从主教,按他的要求去做。”

“当这一切都结束后,主教站在人群前对人们说他以前错了,现在重要的是大家齐心协力朝着新的方向。”

“主教的工作得到了那两个牧师的支持。当然,一开始是很难的,但眼前的现实帮助了他们:仅在数秒钟内,圣城就被摧毁了,罪恶的牧师们被处死了。不用说,这使人们都相信这是上帝的神迹,因为二百多名犯人也被同时释放而自由了,否则,第二天他们全都会被当作供品。”

“这件事的细节都被记录了下来,但它们也在数世纪以来的传说和故事中被歪曲了。但无论如何,直接的结果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那些在以前还在奴役和掠夺穷人的富人们,在目睹了圣城和那些牧师们的下场后,现在是相当的谦虚,也帮助着新的领导者进行必要的改革—他们毕竟也害怕同样的下场。”

“逐渐地,人们又变得自满了,就像他们在脱离原黑人国家之前那样。”

“在数世纪追求乡村式而不是工业化和城镇化的过程中,他们扩展到了整个非洲大陆,人数最终达数百万。然而,只有在红海和沿着流经非洲中心的大河两岸区域有些城镇。”

“人们曾花了极大精力发展他们的心灵能力。很多人都能通过抗地心引力(levitation)在空中漂浮一段距离。心灵感应在他们的生活中重新占有了重要的位置,成了很平常的事情。常常可以看到,躯体疾病靠着将手放上就可以治愈。”

“在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的黑人之间又建立了友好关系。新几内亚的黑人定期地访问着澳大利亚,乘坐的就是他们有时称之为‘喷火双轮车’(chariots

offire)的宇宙飞船,这种飞船仍然被他们的澳大利亚兄弟们使用着。”

“黄种人,作为较近的邻居,开始以小数量向非洲北部迁移。他们被‘上帝乘坐喷火双轮车到来’的故事惊得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对我们那次干预活动的描述。”

“在躯体上讲,是黄种人首先与黑人有了血缘关系。这一点也许很难让人相信。在巴卡拉梯尼星球上,人种之间的混合从未达到象在地球上如此密切的程度。民族学家们对这种混合的结果很感兴趣。这种混合在地球上形成了一个新的种族。的确,这种‘杂交’—就像我是这么称呼的—的结果是身体里有更多的黄种人的血液,性情比黄种人和黑种人都更为平和的新种族。他们最终结伙成群,定居在现在的阿尔及利亚、突尼斯、非洲北部。这个新种族就是你所知道的—阿拉伯人,但可别以为他们很快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长达数世纪的时间和气候都对他们现在的模样的形成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在此只是简略地告诉你种族之间是怎样出现融合的。”

“结果,地球居民一切都安然有序,只除了一件事……。天文学家和学者们非常担忧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个巨大的星体正冲着地球而来。这种可能当时还是轻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但却是毫无疑问的了。”

“这首先是被位于澳大利亚中部lkirito的天文学家观察到的。数月后,只要告诉人们朝天空那个方向看,连肉眼都可以辨认出它那清晰的险恶的红色。在过几周,这个星体变得越来越清晰可见。”

“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和南极洲的政府们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这个决定很快也就被黄种人的领袖们同意了。那就是,在这个天体与地球发生不可避免的碰撞之前,所有的宇宙飞船都处于待命状态;飞船上应尽可能地装载专家们—医生、技术人员等—也就是说是那些在灾难之后有可能对社区有用的人才。”

“他们到哪儿去,去月亮?”

“不,米歇,当时地球上没有月亮。他们的飞船可以持续飞行十二周。长期以来,他们已经丢失了超常距离飞行的能力。他们计划绕地球轨道运行,随时降落在地球上最需要他们紧急支援的地方。”

“八十艘宇宙飞船准备就绪了,上面装载了庞大数量的人,他们是在日夜举行的会议上决定的。”

“黄种人也同样准备了九十八艘飞船。但在非洲,那里从未有过任何飞船。”

“我得提醒你,除了各国最高领导人之外,任何飞船上都没有部长级官员。这一点你可能会觉得奇怪,因为,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地球,很多政治家都会争先恐后地爬上飞船逃命。”

“一切都就绪了。人们都在等待着碰撞的消息。飞船的使命是秘密的,因为担心人们会认为他们被官员们背叛而恐慌,甚至会在飞船基地就出现暴力冲突。基于同样的考虑,为了降低可能出现的恐慌,官员们以低调向人们解释这次碰撞可能会带来的灾难。”

“现在,考虑到天体运行速度,碰撞已经迫在眉睫,只有四十八小时了。专家们都同意这个计算—几乎是全部都同意。”

“宇宙飞船就要在预算的碰撞时间之前两个小时同时起飞,之所以要在只剩如此短的时间里起飞是为了能在灾难后的空间里待尽可能长的整整十二周。计算结果表明,碰撞将发生在现在的南美洲。”

“这样,一切就绪,就等着在澳大利亚中央时间的d日中午十二点起飞,可是,要么是因为计算错误—这是极有可能的,要么是这个天体突然出乎意料地加了速,它于中午十一点出现在天空。天空明亮得象橘黄色的太阳。起飞信号立刻就发出了,所有的飞船都升了空。”

“为了立刻离开地球大气层和地心引力,有必要利用‘隧道’(warp)。当时,这隧道大约在现在的欧洲方向,尽管这些飞船全是飞行着,但在他们还未到达隧道,天体就与地球相撞了。它进入大气层后自己就碎成了三大块。最小的一块直径也有好几公里,击中了现在的红海地区。”

“另一块较大的,击中了现在的帝纹海(timorsea),而最大的那块落到了嘎拉帕古群岛(galapagos

islands,位于厄瓜多尔西边)。”

“碰撞的直接结果十分可怕,太阳变成了暗红色,象个气球一样滑向地平线。它很快停止了下滑,又渐渐地上升。但只上升到一半,就又‘落’下去了。地轴立刻就发生了偏转!地球上出现了可怕的巨大爆炸,因为球体的两个大碎片穿透了地壳。在澳大利亚,新几内亚,日本,南美洲—基本上是在地球的任何地方都发生了火山爆发。新的山脉立刻就形成了。三百多米高的巨浪冲刷了澳大利亚五分之四的陆地,塔斯马尼亚岛(tasmania,位于澳大利亚东南)从澳大利亚大陆分离了出去。南极洲的一大片都淹没在了海水中,在澳大利亚和南极洲之间形成了两个巨大的水下峡谷。”

“一大片陆地从南太平洋中央浮出了水面。缅甸的很大一片都沉入了海洋,就是现在孟加拉湾的地方。另外一个盆地下陷,形成了现在的红海。”

“宇宙飞船来得及离开吗?”

“不完全,米歇。专家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会辩解说他们不可能真的预计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估计到了地轴偏转,但没有估计到地壳震荡(oscillation)。宇宙飞船是进入了抗引力隧道,但又被拉进了由于天体碎片重新进入大气层引起的大气‘震荡’(backwash)中而被天体尾部的无数碎片所击中。”

“只有七艘飞船,三艘上是黑人,四艘上是黄种人,在竭尽全力后终于逃离了地球。”

“地表隆起持续了好几个月。在天体击中的地点,出现了成千座火山。澳大利亚的大部分地区都弥漫着火山的有毒气体,导致了数分钟内成百万人死亡。我们的统计表明,澳大利亚几乎所有的人类和动物都灭绝了。在一切都平静之后,只有一百八十人生存。”

“有毒气体是这可怕死亡的原因。在新几内亚,那里的毒气较少,死亡也较少。”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涛。”

“请问。”

“你说过黑人是从澳大利亚迁移到新几内亚和非洲的,那为什么现在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和世界其他地方的黑人不一样?”

“问得好,米歇。我该告诉你更多的细节。灾难的结果是:地壳的隆起使具有强烈放射性的铀喷散在地球表面。但这只是发生在了澳大利亚。那些逃过死亡的人们却逃不过放射性伤害,就像在原子弹爆炸中生还的人一样。”

“他们的遗传基因受到了影响,所以今天非洲人的基因和现在澳大利亚黑人的基因不一样了。再说,整个环境都发生了巨变,他们的食物也和以前不一样了。随着时间的进展,这些巴卡拉梯尼人的后代被转变成为现今的土著居民了。”

“地壳继续隆起形成了山脉,有些是突然的,有些需要好些天。海洋罅隙(revasses)形成了,它吞噬了整个城市,然后又关闭了起来,将受难地区的一切文明都消失得一丝不留。在灾难极峰时,洪水泛滥,整个星球都好像好多世代都未增有过人类存在似的。”

“当时,众多火山同时向天空喷射大量火山灰,喷吐得如此高,使整个天空都黑了。海洋中成千平方公里的海水都沸腾了,升腾的水蒸气与火山灰搅和,形成了厚重的云雾。这云雾又变成了倾盆大雨,其程度你都很难想象得出来……”

“天空中的飞船呢?”

“十二周以后,他们不得不降落地球。由于看不到其它地面,他们就降在现在的欧洲。七艘飞船中只有一艘降落了下来。”

“其余的飞船都被卷入了暴风,摔落在地。当时整个地球上都有这种暴风、旋风。风速达每小时三百到四百公里。旋风出现的主要原因是地表巨大的温差—这又是由于火山的突然爆发造成的。”

“这唯一的飞船降落在现今的格陵兰(greenland)。船上有九十五名黄种人。许多人都是医生和其他学科的专家。由于降落在了极其不良的地理环境中,飞船受到了损伤,再也不能起飞,但它仍可作为遮风避雨之处。他们的食品储备足够使他们消耗很长时间,因此,他们尽了最大努力将自己组织了起来。”

“大约一个月后,一场地震将他们也全部吞噬,包括飞船。这最后一次灾难将地球上所有的文明都摧毁了。天体碰撞带来的连锁灾难波及到了整个地球—新几内亚,缅甸,中国,还有非洲。虽然沙哈拉地区受到的损伤较其他地区稍小一些,但是所有沿红海建立的城镇都被新生的海洋吞没。简而言之,地球上不再有城市,成百万的人和动物都消失得无踪无影。”

“不用说,辉煌的澳大利亚和中国文明就只不过成了记忆中和传说中的事情。全球性大饥荒很快也出现了,人们被新生的裂缝和海洋分割为不同的部分,地球人类第一次出现了人吃人(cannibalism)。”

在涛滔滔不绝地讲述她的故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座位偏上方有各色的光。她讲完后,打了各手势,房间的一堵墙上就出现了一系列字母和数字。涛对此作了仔细地检查。这之后,光线消失了,字母和数字也不见了。

“涛,”我说,“说到幻觉和复合幻觉,我不太明白你怎么会使成千上万的人相信你的幻术是真实而不是一种骗术(charlatanism),象幻灯师在舞台上用十几个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愚弄观众的那种骗术?”

涛又笑了笑,“你说对了一部分,因为在你们星球上这已经很罕见,连找个舞台上真正的幻灯师都很不容易。我得提醒你,米歇,我们是各种精神心理现象方面的专家。对我们来说这很容易,因为……”

突然,飞船象是被什么东西强烈击中似的剧烈震动了起来。涛恐惧地看着我,脸色全变了,显出极度恐怖的神色。随着一声可怕的碰撞声,飞船成了碎片。我听到宇航员们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好像我们全都被扔进了宇宙。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们以头眩的速度穿过宇宙星尘碎片。我以为这是因为我们的飞行速度太快,因为我们正在穿过彗星的轨道—就像我们在数小时前曾经经历过的那次一样。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仍然在我的胳膊上,但我甚至没有想到回头看她一眼,彗星把我的思维撕得粉碎。我们就要和彗星的尾巴相撞—那是当然的—我已经能感觉到可怕的热度,我的脸好像要被烧焦,末日似乎就要到来。

“你怎么样,米歇?”从涛那边传来和蔼的问话。我记得我简直要发疯了。我正坐在她对面同一张椅子上,就是我听她讲地球上第一个人的故事的那张椅子。

“我们是死了还是疯了?”我问道。

“都不是,米歇,就像你们地球人说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问过我,我们是怎样愚弄和哄骗人们相信我们的,我立刻就用‘幻觉’回答了你。现在我知道我本应该选一个不太恐怖的题材,但是目的是极其重要的。”

“太妙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这么快,太真实了—简直是一出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希望你可别再那么吓我,不然我会被吓死的……”

“绝对不会了。我们的躯体是我们的座位,我们只不过是将我们的灵体(astrolpsychicbodies)——从我们的肉体和我们的其它重身体中移开罢了……”

“什么其它身体?”

“所有其它:胜利的(physiological),精神心理的(psychotypical)和星体的(astral)身体等等。在我的心灵感应下,你的灵体就与你的其它重身体分离了。我的心灵感应系统此时就像是一个信号传递媒介一样,在我的灵体和你的灵体之间建立了一个沟通渠道。”

“我所想象的一切都被传输到你的灵体,真实得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唯一的事情是,因为没有时间让你事先有相似的体验,我不得不非常小心。”

“这是什么意思?”

“噢,当你创造一种幻觉,观众,或观众们应当有心理准备知道你希望他们看到什么。举例来讲,如果你想让他们看到空中飞船,那他们就应当有想看到飞船的心理,这一点很重要。如果他们期待的是一头大象,他们就永远也看不到飞船。因此使用合适的语言和十分恰当的暗示,观众就会和你融成一体期望着看到飞船。处女法梯玛(the

virginoffatima)就是地球上的一个典型例子。”

“对一个人施幻术要比对一万个人施幻术要容易些了?”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相反,当人数多时,会有某种反映出现。当你将他人的灵体从他的肉体解脱出来,施以心灵感应,他们会互相感应的。就像著名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当你使第一张牌倒下去后,其余的牌也会相继倒下去—直到最后一张。”

“这就是说,这是和你玩的很简单的游戏。自从你离开地球,你的心里多少还有些疑虑,不知道会发生那些在逻辑上可以成立的事。我就是利用你这种有意识的和潜意识的紧张焦虑。这种心理情绪在乘坐航空器(如飞机,热气球等)的人重视很典型和常见的—害怕爆炸坠机。当你在屏幕上看到彗星时,我干吗不利用它?如果在你接近彗星时不让你的脸感到热,我本来也可以让你在接近彗星尾巴时感到冰冷的。”

“总而言之,你真能把我搞疯的!”

“时间这么短是不会的……”

“那一切还没有五分钟……?”

“不超过十秒钟—就像一个梦,或让我说是一个噩梦?其实形式道理都是大致相同的。比如说,你睡着了,开始做梦……,你在一个田野中站着。田野里有一匹英俊的马,你近前去抓它,但每次它都跑开了。五六次之后—那当然要花时间了—你骑在马背上,开始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你沉醉在快速地驰骋之中。马跑得如此之快,四蹄腾空,使你们都在空中。田野的一切—河流、草原、森林—都在你的脚下飞驰而过。”

“棒极了,之后,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大山。随着你们的飞驰它变得越来越高,你也艰难地想升高一些。马飞得越来越高—就在马要越过山顶时,它的蹄子碰到了岩石,你一头栽了下来。向下,一直向下—跌进了一个似乎永远没有底的大裂谷……,你发现你跌落在床边的地上。”

“不用说,你是说这个梦持续了不过数分钟。”

“它其实只持续了四秒钟。从某种意义上讲,梦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快进着的录像片。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但在这个特定的梦中,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你从床上掉下来的那一瞬间。”

“我承认我真的理解不了。”

“我一点都不惊讶,米歇。要完全理解得狠下功夫作一番相关领域的研究。在此时的地球上,你找不到任何合适的人帮你做这种研究。现在,梦不是我们要谈的重点,米歇,但如果在你和我们一起旅行的数小时内不理解它的道理,你就不会在知识方面有所进步,这才是真正重要的。现在我来解释一下我们带你去海奥华的真正动机。”

“我们要托付给你一个任务,就是报告你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你回去后,要写一本或数本书来报告这些见闻。你现在意识到了,我们观察你们地球人类的行为已经有成千上万年了。”

“有部分人现在已经处在接近历史性的紧要关头,我们认为我们该帮助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听从劝告,我们保证他们会回到正确的轨道(进入高一级的灵体进化轮回)。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挑选你……”

“可我不是作家,你们为什么不挑个好作家—一些名人,或一些有名记者?”

涛对我的激动笑了笑。“唯一的,已经这么写了的那些人—因为他们必须这么做—都死了—我说的是,柏拉图(plato)和维克特胡古(vi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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