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涌动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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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觐见宫妃的日子了,想到要见到那些在历史上都有名的妃子,我的心情是既紧张又激动,万一出了错,会不会连累整个尚书府啊!唉,早知道那会儿在府里就应该跟着苏嬷嬷好好学习规矩
“月秀,今儿个你随我去拜会各宫妃嫔吧。”
月秀显然有点惊讶,她肯定以为我会我会让苏嬷嬷与宁儿随我同去,不理会她的惊讶,我继续说道。
“苏嬷嬷毕竟年事已高,况且这宫里情况月秀你比苏嬷嬷还清楚不是?宁儿也尚且年幼,不懂宫里规矩,你随我去是最合适的了。我进宫那天就说了,我们是一家人,我并没有把你们当成奴才,而是我的家人,好吗?”我这么说无疑实在告诉月秀我信任她,,看着月秀感激的点了点头,我也就放心了。
“主子,奴才也说过了,誓死效忠主子您,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好好陪着主子”
“嗯,好啦,以后就跟宁儿一样,没人的时候就别一口一个奴才的了,就以自个儿的名字自称吧”
“是,月秀遵命”
早膳过后,月秀便陪着我打点要送给各位娘娘的礼品,这年头真是送个礼都伤脑筋,什么样的受宠程度,什么位分的娘娘都要分开送不同的礼,重不得亦轻不得,就这样忙活了一早上。
午膳过后,除了被皇上留在南书房的,其他与我熟识的阿哥几乎都来了,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两位小阿哥。
“潼雪恭请各位爷金安,宁儿快去吩咐翠儿奉茶,各位爷请坐。”
招呼阿哥们坐下后我又问道:”今儿怎么了,皇上不是说就请十三爷与十四爷一同陪我去拜见各宫主子们吗,怎的九爷十爷也一同前来了,还有这两位爷,不知潼雪该怎么称呼呢?”
不等九阿哥十阿哥回答我,这两位叫不出名字的小鬼阿哥就一人拉着我一只手,争先抢后的要跟我说话。
“怎么还不欢迎我们?昨儿个十三弟十四弟不是在这儿呆了整整一下午吗”
“九爷可是稀客呀,我好生招待着还来不及,哪儿还敢嫌弃您”
“九哥你让我们说句话嘛”那两个小阿哥其中一个拉着九阿哥说道。
“是呀是呀,九哥,让我们说说嘛”
“哎哟我的天哪,我说两位小爷能不能别着急,咱们有什么话想说,能不能一个一个说呢?”
“你就是潼雪姐姐吗?哥哥们都说姐姐生的漂亮人也好,姐姐还真是如此呢。”那个年纪偏小的小阿哥眨巴着眼睛跟我说话,这小鬼头长大后一定是个俊男,可不输给十三阿哥他们呢!
“十七弟,该我问姐姐了。”那个年纪小的嘟囔着小嘴喊道。
十七弟?那这不就是十七阿哥胤礼了么?想到《甄嬛传》中的老十七,我还真禁不住把她跟甄嬛想一块儿去呢!那另一个应该就是十六阿哥胤禄了吧!
“如此,二位小爷定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了吧?十七阿哥,您这么夸潼雪,潼雪可不敢当,也不知哪位阿哥对潼雪评价这么高”,说完不怀好意的往那四位大阿哥那里瞧,谁知这几个人倒还挺默契,都把头别到另一边去不看我。切!就知道是你们这几个人,我心里想着,也不去理他们继续同那两位小阿哥说话。
“是呀是呀,十七弟没说错,姐姐长的真好看,声音也好听,以后等我长大了,就告诉皇父,娶了姐姐当嫡福晋!”
这小十六也真可爱,才这么小就想着娶福晋,我忍不住笑起来。
“呵呵,好啊,那也得阿哥先长大不是?”看着这个像娃娃一样精致的小阿哥,我也忍不住开他玩笑。
“十六哥你不许同我抢姐姐,明明是我先同姐姐说话的,姐姐一定更喜欢我!姐姐,你可不许答应十六哥,他说话最不算话了。”十七阿哥也不甘示弱。
看了看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其他几位阿哥,听到两小鬼快要吵起来,一把每人抓了一个,不让他们缠着我。
十三阿哥抓着小十六说:“你们俩这小鬼,早知道就不带你们过来看雪儿了,你们还是来抢福晋的不成!”
雪儿?十三他又叫我雪儿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平常只有阿玛额娘与哥哥才会一直这么叫我呢!心里不禁有点小激动,咳咳,当然,我脸上还是保持着常态。
“就是,这样成何体统啊!都不好好坐椅子上乱跑什么”一旁的九阿哥抓着小十七也喊道。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十三跟九阿哥于是走到他们面前,把两位小阿哥“解救”出来,扶他们到椅子上坐着。
“九爷,两位爷还小,你这么凶的对他们喊会吓坏他们的。”
“潼雪啊,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啊,皇父这么宠你,还让我们这些阿哥们围着你转,今儿倒好,小十六小十七这两个小鬼才见你就要娶你当福晋。”十四阿哥一脸无奈的对我说道。
“十四爷夸大了,潼雪可没什么本事,皇上宠潼雪是潼雪的福分,至于让你们这些阿哥围着我转,此话何解呢?明明是十四爷你自己来着汀雪轩的呀”我故作无辜的看向老十四。
“得,爷说不过你,不跟你多费口舌了,省得惹了你自讨没趣儿。”十四白了我一眼说。
一旁的十阿哥摸了摸脑袋说:“这潼雪丫头怎么跟老十四一见就吵架啊”。
“才没有”我反驳道,“这是十四爷跟潼雪在闹着玩儿呢。”
十四阿哥对着十阿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十哥,明明是你每次跟潼雪见面都得罪她被她嘲笑,不是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雪儿,我们带你去见见各宫的娘娘们吧,免得误了时辰,小十六小十七你们俩就随自己的贴身太监回去吧。”十三阿哥的话终止了我们的喧哗,我点了点头就带着月秀随十三阿哥他们出门了。平时看看十三阿哥温声细语的,关键时刻还是挺有威严的嘛。
由于德妃娘娘有礼佛的习惯,所以我们先到的是宜妃娘娘的翊坤宫。宜妃果然受宠,这翊坤宫真是奢华呀。不过岁月荏苒似乎也是格外的疼爱宜妃,自去年之后,她似乎也不见老,反而更见风韵了,难怪皇上喜欢她,仔细瞧瞧九阿哥还真是随了宜妃,母子都长得那么好看,唉,身为女子的我都嫉妒呢!看来上天还是公平的,长得好看可惜这一辈子却没那么太平了,宜妃临老了都还被雍正训斥,嗯当然,是因为他的儿子。
“儿臣胤禟,胤俄给额娘请安,儿臣胤祥,胤祯参见宜妃娘娘”。
“兆佳潼雪恭请宜妃娘娘金安。”
宜妃是九阿哥的生母,十阿哥的养母,这两位自然是称呼她为额娘,在而十三的养母是德妃娘娘也就是十四阿哥的亲额娘,所以他们俩也就叫了声“宜妃娘娘”,这宫里称呼的复杂啊!重大场合又得叫母妃,额娘还只能私底下叫,真是麻烦。
“格格快请起来吧,你们几个小子也起来吧”宜妃让她的贴身崔嬷嬷扶我起来,这真是天大的面子了,宜妃竟让自己的贴身嬷嬷扶我。
“谢宜妃娘娘,潼雪怎么敢劳烦崔嬷嬷扶潼雪呢。”
虽然我这么客套了,但宜妃还是坚持让崔嬷嬷扶了我起来。
“这有什么打紧的,皇上视格格如亲格格般宠着,本宫也自然视格格为女儿,格格在翊坤宫就别拘束了,就跟自个儿家一样,格格快来本宫身边儿坐,你们几个阿哥也都坐下吧”怎么谁都说别拘礼就跟自己家一样,这宫里如果真能当自己家,恐怕我的脑袋已经不止一次的就不在我脖子上了!更何况宜妃这一口一个“本宫”的,亲疏如此分明,我能不拘束吗?唉,生活如此艰难。
“本宫就当年赏花夜宴见过格格,今儿个还是夜宴后头一次见呢,啧啧,看看我们潼格格,是越长越标志了,本宫真是越看越喜欢呢。”宜妃夸的我有点尴尬,也不知是真夸我呢还是碍着皇上喜欢我,当然,我更倾向于后者。
“娘娘谬赞了,潼雪不敢当”
“这孩子,这么懂礼数,怎能叫本宫不喜欢呢!”
“额娘,平日里怎么也不见您夸夸儿子呢,今儿一见潼雪怎的比见儿子还亲呢”
“哟哟,我的小祖宗啊,额娘还不够疼你的?你要什么额娘不给你?今儿你几个弟弟也在哥哥也在,说这酸话儿也不怕人家笑话”
宜妃跟九阿哥之间真是母子的心性相像,九阿哥最幸运就是有宜妃这样一个额娘吧,这是他们这一幕母子情深落在十阿哥跟十三阿哥这两个额娘早去的人身上会是什么滋味儿。偷偷瞄了瞄十三阿哥,他倒悠闲地喝着茶,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儿,看来倒还是我多虑了,人家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宜妃娘娘,听闻娘娘喜欢闻香,这是清风香,特来献予娘娘”
“你这孩子真是有心,这清风香可是极难得到呢,今儿你送了本宫这么多东西,旁的东西不说,就格格你这一盒香就价值不菲呢,本宫怎么好意思收”
“潼雪初来宫中,不懂规矩,若有什么错出,还得请娘娘多多包涵,这盒香得蒙娘娘不嫌弃才好,娘娘若是不收,潼雪才过意不去呢”
“呵呵,老九你瞧瞧,你这亲儿子都没人家潼格格心细呢,罢了,格格这么说本宫就收下了。”
宜妃每每跟我一说话都要拉上她的那个好儿子,倒像宫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似的。
由于还要去拜会其他娘娘,送完礼,我陪宜妃聊了一小会就准备告辞了。临走前宜妃还拉着我的手要我以后多去翊坤宫走动,我也就应了,临走时还赐了一堆首饰什么的,不过太奢华,我今后也是不敢戴的。
出了翊坤宫,又去了荣妃的钟粹宫,惠妃的储秀宫良妃的承乾宫以及密嫔等其他几位娘娘那里略坐了坐,现下就只剩下德妃的永和宫了。九阿哥与十阿哥因为八阿哥身边的小厮来请就先走了,德妃娘娘那里也就自然由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陪着我去了。想到要见这位四妃之首的德妃,还是有点小紧张,毕竟这可是将来的雍正皇帝的额娘,大清的太后啊。
“那个,十三阿哥,德妃娘娘是不是很严肃啊。”我有点不安的问道。
“格格可是紧张了?不用怕,德母妃人很好,很和蔼,不用怕的,这不还有我与十四弟在嘛。”看来十三阿哥还是心里有隔阂,对着德妃的亲儿子十四阿哥的面都是德母妃的叫,而不是一句额娘
“就是啊,平时看你这丫头胆子不挺大么,见皇父都不怕,我额娘又不是洪水猛兽,怕什么。”十四嘲笑般的说。
“你懂什么,那是十四爷你的亲额娘,娘娘宠着你自然是不怕。”我不屑的白了十四阿哥一眼,抬脚就朝永和宫走去。
到了永和宫,不等宫女通报,十四阿哥就旁若无人的径直走了进去,而十三就陪着我在门口等宫女通报。
一会儿德妃请了我们进去,就看见一位身上隐隐含着一种雍容华贵大气的贵妇,坐在软塌上,慈祥的对着我笑。这就是德妃,没有宜妃那么美艳,但却比宜妃更端庄高雅,后宫女人如她,不张扬但却那么聪明,否则也不会受康熙宠爱,出身不高,相貌也不是一等一的出众,但她不是皇后却如皇后般代掌着凤印屹立在这险恶的后宫三十多年仍然如常青树一般,这样的一个女人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潼雪恭请德妃娘娘金安,娘娘万福金安。”我对着德妃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不仅因为她是四爷十四爷的额娘,大清未来的太后,更是因为她抚养着十三阿哥胤祥,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的儿子,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值得尊敬的。
“潼格格快起来吧,这孩子还是如宫宴那时般懂礼数,不枉皇上喜欢你,本宫看着也喜欢。”德妃免了我礼后我才发现四阿哥也在,于是又向四阿哥行礼,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千年大冰块也只有“起吧”两个字,还真是惜字如金哪。
“儿臣胤祥给母妃请安”待我行完礼,十三阿哥也恭恭敬敬的向德妃行了礼。
“哎呦,你这个老十三,怎么不跟老十四一起进来呢,刚额娘还念叨着你呢。”看德妃一脸慈祥的看着十三阿哥,想来德妃也是挺疼胤祥的把。只是这两个人一个是一口母妃,另一个是一口额娘,唉,德妃说不介意也是假的吧。
“儿臣不是怕潼格格一个人在外面候着嘛,所以就陪着格格等了。”十三阿哥看了我一眼后对德妃解释道。
“我们的老十三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潼格格了,难怪你皇父说你们琴瑟和鸣呢!”德妃半开玩笑的说着,他们倒是开心了,我倒是尴尬了。
“格格进宫不久,觉得住的可还舒服?有什么缺的用的就差人来告诉我,我会好生替你安排的。”德妃终于正视我的存在了,不过说话也比宜妃顺耳,至少不是一口一个本宫的。
“回娘娘的话,潼雪一切安好,请娘娘放心。”我福了福身回答道。
“嗯,是个好孩子,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来永和宫,有本宫替你做主。”又看了看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岁:“老四,老十三,老十四,你们也是,要替额娘好生照顾潼雪,不然额娘可要生气了。”
“额娘放心,儿臣定会好好照顾潼格格的”十三回答着。
“额娘,您老就别瞎操心了,昨儿个皇父也叮嘱了儿子们,儿子哪儿还敢欺负这丫头啊”十四对着德妃撒娇道。
“你啊!就知道淘气”德妃刮了刮十四阿哥的鼻子,一脸溺爱的笑骂。再看看四阿哥,一脸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似乎这不是自己的亲额娘一般,唉,看来人家说的真不错,德妃四阿哥这对母子还真像对冤家。
“哟,德额娘这里今儿可真热闹啊”
就在德妃拉着我聊家常的时候,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响起来,我还在想着何人这么大胆,敢不经通传就进来。只见两个女子拉着手走了进来,看她们的打扮应该是格格,只是不知是康熙爷的哪两位女儿。
进来的两个女子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只见她身着大朵牡丹翠绿旗装上衣,逶迤拖地粉色散花绿叶裙,,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的簪子,花容月貌犹如出水芙蓉。而另一位看起来都比较娇小,也是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还带了几片祥云,,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雨婉雨欣给德妃额娘请安了。”
“哎哟,本宫道是谁呢,原是你们这俩小调皮啊。”看来德妃应该很宠这两位格格,容她们放肆也不生气,反而如慈母般招手让她们坐下。
“呀,四哥,十三哥十四哥也在呢,今儿怎么都这么空了”年纪稍长的那位看了看三位阿哥说道,“咦,这位姐姐没见过,想必就是昨儿才进宫大名鼎鼎的多罗潼格格吧!”
那年纪稍长的格格突然把眼神放到了我这儿,随即那个小的也看向了我,“想来是了,婉姐姐,这位姐姐真是比你还漂亮呢。”
“那可不?皇父破例亲封的格格自然是出众的”
“潼雪啊,这两个小调皮是老十三的胞妹,皇上的十三格格雨婉与十五格格雨欣,今儿怕是为了瞧瞧你才寻了个由头来本宫这的”
“额娘,这俩丫头定就是为了潼格格来的,昨儿儿臣就这么一提,这俩丫头就给记心上了,今儿还真冒冒失失的跑额娘这儿来了。”十三爷宠溺的看着这两位格格无奈地说道。
“十三哥,你可别冤枉了我与欣儿,我们可是向德妃娘娘请安来的,这不碰巧瞧见了潼格格嘛。”雨婉格格调皮得狡辩着,说完便拉着雨欣格格朝我坐的地方走过来,于是我又起身给她们俩行礼。
“潼雪给两位格格请安”
“姐姐不必多礼,早就听说了姐姐,今天一见,姐姐果然不同凡响,难怪皇父跟哥哥们都夸姐姐你呢。”
“雨婉格格言重了,潼雪怎担得起格格这声姐姐呢”
“这有什么,姐姐虚长我们姐妹俩些自然就是姐姐了,十三哥,你说是不是?”
“是了是了,潼雪,你就随了这丫头吧,看来这丫头真挺喜欢你的,难得她不骄矜,你便随了她吧”
“是呀,欣儿同婉姐姐一样,也喜欢漂亮的潼姐姐。”
“承蒙两位格格不嫌弃,那潼雪就恭敬不如从命,应了两位格格的这声‘姐姐’了。”
“这才是嘛,婉儿就先见过姐姐了,今儿来得急,也没给姐姐备礼,姐姐莫要见怪呢。”
“欣儿也见过潼姐姐”雨欣到底还小,很快就跟我开始撒娇了。
“怎会,婉儿跟欣儿妹妹若是愿意,随意挑个时间来汀雪轩坐坐便好了,礼什么的咱也就免了。”
“好呀,那择日不如撞日了,待会儿就随姐姐回汀雪轩了”
“那自然是好的”我回答,这两个丫头确实招人喜欢,也难怪德妃疼她们,虽然没了额娘,但这两个小丫头还是听阳光的,眉眼里也瞧不出一丝的心机算计,她们大概就是这紫禁城的阳光一角吧!
“哎呦,你们这三个丫头真是一见如故了,也是,这么乖巧的潼雪可是人人都喜欢呢”德妃捂着帕子笑,还朝着十三阿哥笑了笑“老十三,你说额娘说的对不对?”唉,这表面是在夸我其实还是在笑当年皇上说我跟十三阿哥的那句“般配”啊。
“额娘您的眼光错不了,额娘觉得好那便就是好了”
“十三哥,怎么这会儿倒客套起来了?你和不,是咱们和潼雪那是什么情分呢,哈哈”
“十四弟,你怎么也跟着瞎掺和呢,额娘您也不说说他。”
被十四阿哥他们搞得好像十三阿哥对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般。唉,这场面叫我情何以堪呀,我也只好笑笑不说话了。
到了晚膳时分,德妃本想留我们用晚膳,可皇上今儿点了她侍寝,我们也就不多呆起身告了辞。
因着答应了两位格格请她们去汀雪轩,就邀了她们以及十三十四阿哥一起用晚膳,而四阿哥要出宫回府就没与我们一起。
十三的这两个妹妹真是与十三一般,豪爽干脆,难不成满族姑娘都是这般吗?谁说古代的女子就一定要是扭扭捏捏的,不过比起勾心斗角的人,这样的两个丫头我反而喜欢。
“今儿承蒙姐姐款待了,我与欣儿住在绛雪轩,姐姐有空就来坐坐,咱们姐妹也好聊聊天儿呀,欣儿,你说是不是。”晚膳过后,十四阿哥便被九阿哥寻了去,就剩下我与十三阿哥以及雨婉雨欣了。
“是呀,姐姐若是整天一人呆在汀雪轩也乏味的很,姐姐得空就来找我与婉姐姐,咱们姐妹三人也好好热热感情呀。”
“你们自己胡闹惯了也就算了,现在还拖着格格跟你们一起胡闹了,格格别理她们,这两丫头就爱添乱,可别见怪。”十三对着婉儿欣儿嗔怒道。
“十三爷无妨,我也很喜欢婉儿欣儿,她们这么热情邀请我去绛雪轩,那自然是极好的,反正我一人呆着也无聊得很。”
“就是,婉姐姐你看十三哥,有了潼姐姐就对我们这么凶,就知道一味护着潼姐姐,哼”欣儿毕竟还小,也不顾我与十三会否尴尬,我也只能一笑了之,就当童言无忌了。
“咳咳,欣儿晚膳也没喝酒啊,怎么这会子净爱胡说了呢。”我佯装生气地说道。
“姐姐可是生气了?欣儿只是开玩笑嘛,姐姐可别生欣儿的气儿了”欣儿就是单纯,连我装生气都看不出来。
“姐姐就别吓唬欣儿了,再说欣儿也没说错呀,十三哥跟姐姐”婉儿话未说完就自己咯咯咯笑了起来,她们姐妹俩反倒弄得我跟十三都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了。
一个时辰之后,婉儿与欣儿便要起身告辞回绛雪轩了,原本十三阿哥是要送这两个宝贝妹妹回去,可我实在按捺不住昨儿个辗转难眠的心情,便借口有事要十三阿哥帮忙,请他留了下来,婉儿跟欣儿也没起疑,便自己回去了。
“月秀,宁儿,你们替我去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允许谁来都不准进来”婉儿她们一走,我也把月秀她们遣出去,打算把话说清楚,这样藏着掖着误会着实在难受。
“格格你这是”十三阿哥对于我的举动很好奇,却也不知道我究竟要干什么。
“十三爷,请恕潼雪冒昧了,只是有些话不说,潼雪憋着实在难受的紧”我看了看他继续说:“十三爷,进宫那日晚上你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你问我的话我也记得,我承认,那日是我太冒失了,所以今日我是想跟你解释清楚的”
“解释?呵呵,格格当日说的很清楚了不是吗?”
“不是的十三爷,你别误会了,当日我会盯着四贝勒看只是因为好奇四爷的性子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说是‘铁面贝勒’罢了,并无其他,我也不知道那日为何会对你那么冲我道歉,对不起”
“你说的是真的吗?”十三阿哥还是信了我,如此甚好。
“千真万确,我的确是对四贝勒无意,但我也说了,我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嫁进爱新觉罗家,我只希望皇上开恩,将来能让我嫁一个我喜欢的男子,我知道作为未出阁的格格这么说有些不知羞耻,不知轻重,可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真心话”
“好,我信你”
“真的吗?”
“我爱新觉罗胤祥对天起誓,我相信兆佳潼雪!”十三阿哥承诺的认真,我心里自然也很欢喜。
“十三爷,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你,你结了我多日的结,四哥说我都快魔障了”
“那可不,想到四贝勒我都打冷颤,我可不想被这机器人给秒杀了”
“啊?雪儿,何为机器人?这秒杀又是?”
“咳咳,这个就是说四爷太酷了也不是,就是说四爷铁面无私,令人敬畏啦,没别的意思”得意就忘形!差点在十三阿哥面前露馅儿了!话说开也就好了,我们两个心情都好!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送走十三爷我就找来了宁儿月秀替我安置,入了夜我也就休息了心情极好,连带着睡眠质量都提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