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第14章
简妈这一病,对简占南和简爸爸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打击,加上简妈知道了病情,心情极差,有些自暴自弃,不肯配合治疗,
因为简妈的病,简占南也连着几天没有回家了,他奔波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忙碌、疲惫,连小珩都没有时间照顾,所以照顾小珩的担子就落在了莫莫身上,好在小珩六岁,也很懂事,而且很听莫莫的话,和莫莫相处的很融洽。
简妈很喜欢小珩,所以莫莫会带小珩去医院看简妈,不过简妈并不愿意看到莫莫,倒是见到小珩很高兴,就算没力气说话,也总是拉着小珩的手,眼中都是爱怜。
也许觉得自己活不久了,简妈总是对小珩说,遗憾,遗憾临死也听不到小珩喊她一声奶奶听,说着又烦躁起来,发脾气,最后莫莫只得带小珩离开。
这天完善,一个礼拜不回家的简占南终于回家了,这个时间小珩已经睡了,而莫莫则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可是节目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广告,可见,她并不是真的在看电视,也许她是在等人,每天都在等那个身心疲惫的男人,现在的他需要人给他加油鼓气。
“还没睡。”简占南看到莫莫,心里涌上温暖,她是在等他吧?有了这个念头,心里的疲惫和沉重融化了一些,他走到莫莫身边,有些疲惫的坐下。
“还早,睡不着,吃过晚饭了吗,看你挺累的,先去洗个热水澡,再吃点东西。”
莫莫话说完后简占南一动不动,以往的他回来肯定是要洗澡的,因为他很爱干净,轻微洁癖,现在他只是那样无力的坐着,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太累,先躺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先去睡了。”
莫莫说完要起身离开,手却被简占南拽住,她重新坐下来的时候,简占南已经贴向她,宽大的怀抱将她抱在怀里,脸埋进她的颈项间,他没说话,莫莫却感觉到他沉重的心事。
莫莫伸手抵住他胸膛的时候,简占南却收紧手臂,“莫莫,让我抱一会儿。”
莫莫的手犹豫了一下转而环抱住他,摩挲着他结实的背,似一种无言的安慰,“怎么了,妈她还不肯配合治疗吗?”
简占南没说话,莫莫也不再开口,两人就这样沉默的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莫听到简占南属于睡眠后的呼吸声,她轻轻推开他一点点,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莫莫在不把他弄醒的情况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扶着他躺在沙发上,除去他的鞋子,领带,又拿了薄毯给他盖上,她一直以为他不会累,原来不是,他也是一个凡人。
第二天莫莫起来的时候简占南还在沙发上睡着,一直到莫莫和小珩吃过早饭后,简占南还没醒来,这几天他一定累惨了。莫莫吩咐素姨别打扰简占南,让他睡到自然醒,嘱咐一番才带着小珩去了医院。
莫莫和小珩进去的时候,简妈不肯吃早餐,正在和护理人员正在发脾气,莫莫和小珩的到来无疑是解救了护理人员。因为简妈看到小珩来,脸上不高兴转变成了高兴之色。
小珩很聪明,走过去拉住了简妈的手,自己也用小手比划着什么,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况,很容易理解小珩的意思,而且,每次来看简妈小珩都会做这个动作,应该是问简妈难受吗,好点没有。
莫莫走过去摸了摸小珩的头,看着躺在那里的简妈,开口道:“多大年纪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怕被小珩笑话,小珩生病都知道听医生的话,您都一把岁数了,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用你教吗你给我出去。”简妈的脸色苍白,看着没精神,可是看到莫莫,就恨不得下床把莫莫轰出去。
“想赶我出去也得您有精神啊。”莫莫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听医生的话,好好接受治疗,这样的病也不是完全没救的,很多人都治愈出院了。”
“哼。”简妈鼻子孔哼了一声,“我死了你不是更高兴假惺惺的,安什么心,别指望我对你有改观我不会领情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您一直不喜欢我,也许我不是人心目中合适的儿媳人选,相反我也不喜欢您,说这些话也不是想讨好您。说实话,我们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可是因为简占南我们才联系在一起,有缘我能喊你一声妈妈,我希望你能健康长寿。
这些日子,简占南多难过你知道吗,他的心情有多痛我知道,因为我经历过失去至亲的人,十七岁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车祸丢下我一个人,那段日子真的好像活在地狱中,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比死了还难受。简占南就您这么一个妈,你想过他失去了您会多痛苦,多伤心吗?
就算您不为自己坚强,也要为你的儿子想想,为你携手走过大半辈子的丈夫想想,他们都希望你好起来,你要是放弃了,最痛苦,最难过,最伤心的是你最爱的人。只要你不怕病魔,就一定会战胜,如果你不战而败,那么真的没机会了。”
简妈不说话了,也许是因为难受没力气,也许是觉得莫莫说的话有道理,她闭上眼不理莫莫也不理小珩,其实心里在想着莫莫的话,失去她,老公和儿子怎么办?
莫莫拉住小珩的手道:“小珩,奶奶累了,让奶奶休息吧。”
小珩点头,大眼睛望着莫莫,然后垫脚尖在简妈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表示说再见,这才和莫莫一起离开。自从小珩和简占南莫莫一起后,性格似乎活泼了许多,以前雅儿带着来的时候感觉小珩对外界不感兴趣的样子,现在看来好了很多,很灵动很活泼的一个孩子。
莫莫和小珩躲在门口,身后还有两个男人,那就是贴身保护莫莫的保镖,走哪儿跟哪儿,莫莫也习惯了。她和小珩看到简妈在护理人员的照顾下开始吃饭。
莫莫和小珩相视一笑,看来那些话起点作用嘛,一大一小一相携起离开,小珩觉得莫莫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妈妈,奶奶好固执,为什么要不小珩莫莫妈妈,她人那么好。
出了医院,韩振夜也把车子开了过来,莫莫和小珩刚上车,手机却响起来,莫莫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是简占南打来的,随即接通。
“你去了医院?”
“嗯,你不要担心,妈刚才吃了早餐,而且心情好了一些,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他只是醒来看不到莫莫,心里有点空。
小珩摇了摇莫莫的手,小脸上有着焦急和期待,莫莫也猜到了小珩的意思,这小家伙好几天没见简占南估计是想他了,“你现在还在家吗?”
“我在公司。”
“小珩想见你,一会儿你有时间吗,我带小珩过去找你。”莫莫说完看向小珩,只见他小脸上都是高兴,她说中小珩心事了。
“我等你们。”简占南语气中难掩高兴,莫莫很久没来过公司看他,最近两人的关系犹如寒冰,僵持不下,说水深火热不为过,说客气的像外人也不为过。
莫莫和小珩到了公司的时候,简占南正在开会,助理让莫莫和小珩在办公室里等着。小珩对简占南办公室充满了好奇,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背着手四下的走动着,张望着,看着自己了那个不起的爸爸工作的地方。
莫莫则看到简占南办公桌上摆放着她和他的结婚照,两人的脸上都是幸福的笑,甜蜜的笑。人依旧,只是幸福如云烟,结婚不过一年而已,却已经走到了尽头,一潭死水。
等的有些无聊,莫莫便打开了电视和小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当然要照顾一下小朋友的爱好,看的是动画片,一直等到十一点的时候,终于等到了简占南。
小珩看到简占南跳下沙发向简占南跑去,简占南也伸出长臂将小珩举得高高的转了个圈,然后抱在怀里,向坐在沙发上的莫莫走去。
“是不是等的无聊了。”简占南看着莫莫,很想和她靠的很近,身体或者是心,可是,两人之间好似隔着什么,让他无法触摸到莫莫的心。
“还好,有小珩陪着不是很无聊。”莫莫淡淡的说完,再也没什么好说的,随手换了一个节目,简占南也找不到话题,一时间都沉默了。
小珩拽了拽简占南,又拽了拽莫莫,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可爱的小脸上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莫莫笑了笑,“小珩饿了吗?”
小珩忙点头。
简占南乘机道:“那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小珩从简占南膝盖上下来,径直向洗手间奔去,他刚才视察一番的结果就是对这里了若指掌,现在他要嘘嘘。
小珩不在身边,简占南向莫莫靠近了一些,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把玩着,莫莫抽手,简占南却顺势把莫莫抱住,低低沉沉道:“昨天没抱够。”
“喂,你放开啦,小珩要出来了。”
简占南没有放开却吻住莫莫的唇,柔软,甜美,很想念,想要更多,想把她揉碎在怀里,揉入他的骨血,这样就不会分开,却忍不住想,江川也这样吻过莫莫,甚至心,又抑制不住的痛,吻的更加深入,也弄疼了莫莫。
就在莫莫快被吻得窒息的时候,小珩从洗手间跑了出来,莫莫和简占南快速分开,简占南一脸坦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而莫莫则大口呼吸,窘的脸也红透了。
小珩顽皮得用两只小手捂住了眼睛,连连摇头,意思在说他什么也没看见,可是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却在指缝间偷看莫莫脸红的样子,莫莫妈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小珩咧嘴笑起来。
简占南也笑了笑,伸手拉住莫莫的手站起来,小珩也走过来,牵住莫莫的手,一家三口向办公室外面走去,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过了,很怀念这样平和幸福的感觉,简占南忍不住抓紧了莫莫的手,回头去看莫莫,老婆,儿子,这样就足够了。
三个人去了公司附近的中餐厅,小珩习惯性的和莫莫坐一边,他喜欢闻莫莫身上香喷喷的味道,然后抬头可以看到帅帅的爸爸在对面。
就在莫莫点菜的时候,就在小珩高兴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小珩!”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循声望去,简占南脸色沉了下来,莫莫的脸色微变,小珩则紧紧地揪住了莫莫的衣服,可爱的小脸上闪过一抹紧张之色。
“真巧,在这里遇到你们。”雅儿款步走过来,径直走到小珩身边,弯腰抱住小珩,“儿子,妈咪很想你啊,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想妈咪?”
小珩有些抗拒雅儿的怀抱,求救得望向简占南,简占南看了看莫莫的脸色,皱眉对雅儿道:“你抱痛小珩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雅儿忙松开小珩。“我只是太想念小珩了。”说着瞟了莫莫一眼,对小珩道:“小珩,妈咪又要做妈妈了哦,将来你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小珩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呢?”
莫莫的视线落在了雅儿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尖锐的痛着,脸色也变得苍白,那肚子里是简占南的孩子吗?简占南不承认,雅儿说是,呵呵,真是讽刺,这倒底是个什么世界。
小珩则低着头不看雅儿,小脸紧绷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雅儿望向简占南,“占南,前几天我刚去医院做了检查,宝宝很健康哦。”
“是吗,那么恭喜你了,不过这些话你该找孩子的父亲说。”简占南冷冷的望着雅儿,当着小珩的面,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很难堪,“我们一家人要用餐了,不希望外人在,你自便吧。”
雅儿心头一痛,简占南的态度真的很伤人,她的视线落在小珩身上,有些可怜巴巴的道:“可是我很久没见小珩了我可以和小珩多待一会儿吗?”
简占南正要拒绝,莫莫看了一眼小珩,道:“虽然抚养权是孩子爸爸的,不过你是小珩的妈妈,探视权还是有的,如果你想和小珩多相处,那么坐吧。”
简占南的眸子深沉不见底,微微眯着望着莫莫,心情郁结到了极点,莫莫这样做是为了小珩还是纯粹想让他知道,她已经不在乎他的一切了。
“谢谢。”雅儿径直坐在简占南身边。
一顿饭下来,雅儿不时地帮小珩夹菜,莫莫发现,雅儿夹的菜,其实都是小珩不喜欢吃的东西,做妈妈的是不是太不上心了?面对雅儿,小珩变得沉默了许多,不似平日的开朗活泼。
简占南几乎没吃,莫莫则很认真的吃饭,小珩似乎胃口也不好,最活跃的莫过于雅儿。吃过饭,结账离开,雅儿问简占南,“占南,我想接小珩回去住几天。”
小珩听到雅儿的话,直接摇头,求救地望着简占南和莫莫,雅儿拉住小珩的手,“小珩,乖,跟妈妈回去住几天,妈妈很想你啊。”
说着要拽走小珩,小珩却低头在雅儿手上咬了一口,雅儿吃痛放开了小珩,眼中露出一抹凶光,手也忍不住扬起来,莫莫忙挡住小珩,“你做什么,要打孩子吗,小珩不愿回去,你就不要勉强了,慢走不送!”
“小珩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打他,我只是吓唬他,我是他的妈妈,他怎么可以咬我。”雅儿说着有些伤心的望向藏在莫莫身后的小珩。
简占南不再理会雅儿,弯腰抱起小珩,牵住莫莫的手向停车位走去,雅儿矗立在那里,看着三人的背影,眼中是怨毒的光芒。
回到家,小珩一言不发,莫莫心情也很不好,径直回到卧室。简占南则蹲在小珩身边,问他,“告诉爸爸,为什么咬你妈妈?”
小珩跳下沙发找了纸笔,写到:她不是妈妈,莫莫是妈妈。
简占南看着几个字,只当是雅儿这个做妈妈的对小珩不够贴心,不够好,而莫莫,对小珩真的很好,所以小珩才这样写,这样想。
“好了,去玩吧。”
小珩却一遍遍的写,她不是妈妈,莫莫是妈妈。她不是妈妈,莫莫是妈妈。她不是妈妈,莫莫是妈妈。越写越气,因为没人理解他,最后丢下笔,气恼的样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简占南看着那些字,怔住了,每一个字好似都充满了愤怒,笔划过的地方,纸张都破了!
莫莫很难过,洗澡的时候她哭了出来,想着雅儿隆起的小腹,想着自己小产那一刻的剧痛,她的心在抽痛着。她和心爱男人的孩子,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巴掌打掉了,而别的女人却怀了自己老公的孩子,就在她小产后不久的日子,雅儿就怀上了简占南的孩子?
想起那一巴掌,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莫莫抑制不住的哭泣,她很想彻底地和简占南的世界决裂,那样她就不会有很多的痛苦,可是,她却没办法摆脱。
“莫莫!”
浴室外传来简占南的声音还有敲门声,莫莫急忙用水冲刷自己的脸,擦干身体,裹了浴巾,“我马上就洗完了,你有什么事?”
外面无人回答,莫莫也开门出来,她以为简占南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倚在门口,她正对上他的黑眸,她低头,不愿让他看出来她哭过,他却不放过他,一步便走过来挡住她的路,双手粗粝而温暖托住她的脸,逼着她面对他,“怎么哭了?”
“没有,不小心把洗发水流到眼睛里了。”莫莫推开他的手,向梳妆台走去,刚走两步,腰际一紧,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下巴搁在她光着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吻着,低喃,“莫莫,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那天,妈妈出车祸,是她救了妈妈,我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起去了酒吧。”
“我不想听。”莫莫急急地打断了简占南的话,“即便孩子不是你的,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想你放我走,我只想你给我自由。”
简占南一把把莫莫身体转过来,薄唇狠狠地吻住莫莫,不想听到她说离婚两个字,他的舌强势地分开莫莫的唇齿,滑了进去,“莫莫,我不要离开你,我要你!”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大床走去,两人双双倒了上去,她捶打他,却更加陷入了他的怀抱里,浴巾滑落,无法抵挡他的攻势,在痛苦中沉沦,在心碎中迷茫,放弃抵抗,主动吻他,啃咬着他,想要毁了他,毁了自己,一起堕入深渊。
简占南让自己忘掉莫莫曾经和江川做过,忘掉那天的情景,只记得她是他的莫莫,是他的老婆,他冲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低喘着说:“莫莫宝贝,我爱你!”
半响贪欢,莫莫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莫莫看到简占南神清气爽的坐在她身边,眼中有浓浓抱歉,莫莫想起了和简占南的一场激情。
其实她也不并抵触和简占南做这样的事,何况两人名义上还是夫妻。从她小产后,两人一直就没有同房过,先前是因为小产,不能做,后来因为闹离婚,她拒绝,他也不勉强,再后来是因为江川,简占南无法接受他和别的男人做的事实,就一直到现在。
只是简占南禁欲太久,所以猛烈了点,莫莫感觉身体都被他折腾的要散架了。简占南伸手扶着莫莫坐起来靠在他怀里,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粒药给莫莫,“什么?”
“事后避孕药,老婆,对不起。”简占南低头下巴磨蹭着莫莫的脸颊,“我太激动了,所以没有做措施,你的身体现在不能怀孕,乖乖,把药吃了。”
“不用了,现在是安全期。”
简占南听到莫莫说安全期,不用吃药,他更高兴一些,把手里的药放下,低声问,“老婆,我有没有弄痛你,很久没做,技术生疏了。”
也不是莫莫不相信简占南的话,就冲他下午的热情,莫莫能感觉到,他没有在外面鬼混,他这样的德行,能忍这么久也不易了。不过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他问的自然,她可无法做到回答自然,当下给了他一个白眼儿,懒得理他。
“老婆,我们不要分房睡了,好不好。”简占南得寸进尺。他的心情今天是最好,因为莫莫给了他一点好脸色,而且,医院打电话来说,妈妈也开始配合医生做治疗。
莫莫听到简占南的话后有些迷茫了,她下定决心要离婚,可是却没有办法离,今后,要怎么过下去,相敬如‘冰’,还是顺其自然?想了一下道:“我习惯一个人睡了,如果我们彼此有需要,可以提出来,就像今天这样。”莫莫是鼓足勇气说出来的,说完感觉气都用完了,嘴巴也张不开了。
简占南的脸却僵硬一片,眸子冷到了极点,心泛着痛,夫妻做成这样,还是夫妻吗,他们之间,真是有太多东西发生了改变,就像被风吹散的云朵,虚幻,模糊、消失。
也许简占南也对这段婚姻也绝望了,也许真的是因为太忙了,那一次激情后,简占南又好几天没回来了,莫莫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总之不管简占南做什么,她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回应的只能是淡漠以对。
医院里打来电话,简妈想见孙子,莫莫便帮小珩打扮了一下,穿得精神奕奕,帅气的像个小王子,有时候看到小珩的脸,莫莫会想到简占南的脸,父子俩那眉眼真是太像了。
莫莫出门免不了被保镖跟着,习惯了,莫莫也就当他们不存在了,陪着小珩到医院。来到病房门前莫莫进去的时候,刚好护士从里面出来,她没用敲门便进去了,简妈病房是套间,外面像客厅,供家属休息的地方,还有电视。
莫莫拖着小珩的手快要走到通往简妈病房门的时候听到简妈有些虚弱的声音,“要我手术也可以,你去去和那个女人离婚,不然我就是手术了也得被她呕死了别以为我老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她和那个江川,搞一起这样的女人要她做什么。”
“妈,您别激动,身体重要,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听医生的话。”
莫莫听到简妈的话,心窒了一下,说不出的感觉来,虽然她一直想离婚,可是此刻她有些不敢听到简占南的答案,拖着小珩向远处走了走,蹲下身子对小声在小珩耳边道:“去看奶奶,就当我没来过,知道吗?进去吧。”
小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向里走去,莫莫站在那里,听到简妈高兴的喊,“乖孙子你可来了奶奶可想死你了。”
莫莫默默地转身,开门,离开!
